“小子,把手中的如意奉獻出來。”
那個持劍的男青年道:“這種東西,不是你能夠掌握得了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隻有落到我們這樣強大的修行者手中,才算是神物有主。你沒有這個器量和德行。”
“不錯,這如意的能,你也遠遠發揮不出來。”一個女子搖搖頭:“把如意給我們,還有這白家的財富一並清點好,我們散修就算是收了齊家這個附屬奴仆世家,以後就有我們庇護你們齊家。”
“小子,你還等什麼?我們答應收你們齊家為奴仆,這是你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還不獻上寶,磕頭謝恩?對了,你那家主齊鎮南,也一並叫來謝恩吧。”又一個青年不耐煩的抖抖手。
在他們的心目中,齊家不過是一個土財主,像是他們這樣散修的名頭足可以把對方徹底震懾得動彈不得。
“是嗎?磕頭謝恩?”徐天治突然身軀挺立了起來:“你們這些散修,大膽包天,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敢敲詐勒索,我告訴你們,我就是漠天城主徐天治!”
他一句話,滿場都是寒冰似乎在凝結,烈日高照,但是白家府邸之中人人都感覺到異常寒冷,殺氣在每一個的身上徘徊著。
“什麼?”
五個散修的男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持劍的男子似乎沒有聽清楚:“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然而徐天治並沒有說,直接以行動告訴他們他的回答。
轟!
他手臂一震,直接就是一拳擊出,呼呼啦啦打出一陣大風。
五個散修徒,三男兩女,個個都是修為深厚的強者,徐天治略微估計,他們的境界應該也就在出竅期左右,相當於個二流家族的掌權人。
不過,“散修”這種山野路子,同樣境界比一般的家主可要弱上不少,甚至都不如大家族築基期的天才。
比如徐天治,別看現在隻是合體期的修士,但是同境界之中基本橫掃,除非是被人圍攻,不然很少有人能夠戰勝他。
這五個人,依仗修為境界,敲詐勒索,徐天治是絕對不能夠忍受,居然不說分由的傷了自己的族人,還要強取豪奪,就算他脾氣再好,也必須殺之而後快。
持劍的青年的臉被拳風掃的生疼,頓時就知道了徐天治在對他進行攻擊,他心中一股暴戾之氣湧了出來:“漠天城之主又如何,我背後也有城主勢力,這又不是你的漠北,你不要自視甚高!”
他手中的長劍突然爆炸,銀光四射如同群蛇亂舞,驟然竄起,劍芒吞吐,吱吱有聲,竟然激射出無數道冰霜之氣。
“寒霜劍!“
這是一種特殊的靈術,隻要用靈力催動,便能製造出寒霜之像,若是被擊中,會被瞬間凍住,死於非命。
徐天治的拳風一下子竟然被劍光湮滅,一下子局勢翻轉,長劍反殺而來差點要擊中他的身體!
“散修靈術,果然非同凡響。”徐天治心中微微一驚,這套靈術對方施展出來,立刻就讓他覺得有一種扭轉季節的味道,這一門靈術還淩駕於靈劍指之上,融合元素,絕不簡單。
刹那之間,他一掌就拍在了劍芒之上,劍尖抵破了他的皮膚上,確實難以更近分毫,顯然徐天知的防禦力還是太過於恐怖,不是尋常靈氣可以傷到他。
但是瘋狂的劍氣,卻冬天的風雪,竟然透過他的毛孔,滲透進入了他的經脈之中。
持劍青年,一劍擊中徐天治手掌,眾人都看到了,徐天治的全身都籠罩了一層寒霜,與此同時一股寒氣烏雲凝聚在了徐天治頭頂,大有半畝,其中無數雪花降落下來,轉眼之間就要把徐天治凍成一個冰人。
“師兄的劍訣,我看已經到達了爐火純青的境界,如果能夠爆發出來更強的劍意,我看馬上就能夠突破出竅,更進一步,比起這些鄉村土豪的大乘期不知道強橫了多少倍。”
“是啊,這離賓城之中,就一個齊鎮南是合體期,我看也沒有利害到哪去,我們五人聯手,絕對可以把他斬殺。”
“先把這個齊振南殺了,然後就去斬殺了他,這小子居然對我們散修不敬,簡直是大逆不道,難道把這離賓城當做他的漠北主場,難不成還能出兵征討我們不成?”
剩下的兩男兩女看著持劍青年用劍氣要把徐天治冰凍起來,點頭紛紛的說話譏諷,在他們的眼睛裏麵,金屬都是高傲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