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幡?小溪你聽過這件法寶嗎?”丁子虛有些頭疼,修道界中稀奇古怪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讓他有些應接不暇。
“沒有。它有什麼用啊,大嘴兄?”小溪也是一臉的茫然和失落。
“它的用處很多,不過簡單的說它是一件防身的法寶,它可以保護你倆毫發無傷的登上唐古特山的絕頂。”大嘴說道。
“這有什麼啊,我娘給我的六合陷空遁不也可以防身嗎?”丁子虛有些不解。
“小子,這我知道。那陷空遁確實也是一件防身的至寶,論功效和那青冥幡可以說是不相上下。可是有一點,陷空遁不能自己移動,那青冥幡卻可以帶著你們直上青冥,追風逐月。”
“那我們自己不能飛上去嗎?”小溪也感覺大嘴有些小題大做。
聽到她問話,老白沒等大嘴解釋,它先向小溪吼了幾下。當然它的吼聲隻有大嘴能完全理解。
“行了。不要亂叫。天這麼晚了,別把隔壁的客人吵醒。這時候不是你獻殷勤的時候,你完全可以保持沉默。”大嘴訓完老白,接著說道:“你倆都能飛,這我也知道。可是我說過這唐古特山兩麵是冰火兩極,就是大羅神仙也很難從那爬上去。自古上山一條路就是直接飛上去,可是這從山腳到山頂一共有九條雲帶護衛著,以你倆的功力要想飛到那麼高的地方,那根本就是妄想。更別說在這其間還有罡風肆虐,雷鳴電閃了。當然你們也可以在修成元嬰後憑自己的功力飛上去,而且我也很有信心你們遲早會迎來那一天。但是我就怕你倆對小溪爺爺的生命韌性和強度沒信心。”
聽大嘴說完這些,丁子虛和小溪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倆對看了一眼,清楚的看到對方眼神中的恐懼和不安,以至都忽略了大嘴話中的嘲諷。
“小朋友。怎麼樣?你們還是嫩。所以你們就不要打岔,安安靜靜的聽我老人家把話說完。我和老白已經商量好了,先借青冥幡,然後再去唐古特山。”大嘴現在很是老氣橫秋,雖然不至於獨斷專橫,可是飛揚跋扈的勁還是有那麼一點點。
這也難怪,人家是老資格,老江湖,所以就有狂的本錢。
因此丁子虛和小溪不得不心悅誠服的聽從這老鳥的安排。
“你說好就好了。鳥哥,那我們去哪才能借到青冥幡?”丁子虛趕緊就坡下驢,以他對這隻老鳥的了解,他知道這個時候隻能捧著它,否則它是越說越來勁。
“你們說事情巧不巧?”大嘴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了這麼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問的丁子虛和小溪是麵麵相覷,他倆都在想這老鳥不僅心理變態,腦子估計也有問題。
“巧?巧什麼呀。我說鳥兄,你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啊,這天色也不早了,難道你就不累嗎。”丁子虛苦笑著說道。他對這老鳥的惡劣品性又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好吧。我真的有些累。這青冥幡是三連嶺上飛花宮的鎮宮之寶,別說借給別人,就是別人想看一下也不可能。可是這飛花宮的主人飛花仙子和我家的白眉真人卻有著極深的淵源。這飛花仙子在渡紫青劫的時候,我家真人幫了她一把,使她順利渡劫,才創立了今天的飛花宮。”
“真的嗎?那這事真是太巧了。巧的都令人不敢相信。”聽了大嘴的這幾句話,丁子虛不禁感慨這世事無常,“小溪,你聽見了嗎?這下你放心了吧。你現在可以回屋好好休息了,至於什麼時候上三連嶺借寶,我和大嘴再商量一下,你看好嗎?”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好的,子虛哥。我先在這替我爺爺謝謝你們了。那我就先回屋了,你們也要早點休息。”小溪高興的說道。看的出來,以前滿布她心頭的烏雲,都被大嘴的這幾句話給吹散了。
雖然目的還沒有實現,可前路已是一片光明。
目送著小溪哼著小曲快樂的跑回房間,丁子虛才回頭問大嘴:“這三連嶺離這有多遠?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啊?”
“離這不遠,我飛個半天估計也就到了。至於什麼時候動身那就看你的了。”
“那好吧,我們現在休息。我們明天上午就起身借寶。”
隔天早上。陽光依舊很燦爛,很溫暖。
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不過有個人例外,他就是丁福。
此刻他愁眉苦臉的坐在客棧大堂的一個角落,手裏麵拿著一張紙條,“少爺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做。這,這叫我如何向老爺和夫人交代。”
原來早晨他起來的時候,發現少爺、小溪、老白和大嘴統統不見了。他連忙跑下樓去問夥計,看沒看見他幾個。其中的一個小夥計就給了他一張紙條。他看完以後,就一直呆坐在那個角落,也不吃飯,也不說話。
有些夥計不明白,就問交給丁福紙條的那個小夥計,出什麼事了,怎麼日上三竿還沒看見那位小少爺和那位小姐下樓。
那個小夥計顯然知道其中的內情,他很神秘的瞄了瞄丁福,然後把聲音壓倒最低,說道:“這事隻有我最清楚。那個小少爺和那個小姐私奔了。”此話一出,其他人無不驚歎。
“啊!?”
“你們小點聲,聽我說完。今天早上天還沒是蒙蒙亮的時候,我正在打掃大堂,那位少爺和那位小姐就下樓來了,看他們的樣子很慌張。我納悶呀,怎麼起來的這麼早,我趕緊上前去打招呼。可是你們猜,那位少爺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