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多心細,對咱有多真誠?!
從那以後,兩人感情發展沒有那麼地快,處的更是不分彼此。
給丁強洗衣服,有不會的題也問丁強,丁強不在便等著,很少問別人,這裏醉翁之意不在酒,有個情份跟著。
那種種溫馨的事情多得很,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卻都讓丁強刻骨銘心的記著。
比如花蕾有一次去廁所忘帶衛生紙了,卻打手機讓丁強找宋元元給她送去。
夠說吧!
再就是那年秋天,花蕾突然提要去城邊子丁強家看看丁強老媽,這把丁強真的樂壞了,兩人手拉手成行。
領到家後,花蕾還問丁強:“我得怎樣稱呼老人家,是叫媽還是叫姨?”
“那就先叫姨吧。”
花勒就叫聲姨母,還彎腰給老人家行個大禮。
你看看,姨字後麵還帶個母字,這母字可是很有講究。
當時叫的老太太一下子樂蒙圈子了。
聽者你可別笑,這說的全是實話。
當時老人家本來應叫花蕾外甥女,可她不知為何卻叫花蕾一聲我媽,當時羞的丁強都拍大腿。
可人家花蕾一點也不小瞧老人家,當時就批評丁強大腿拍的不對,還說姨母這麼說沒啥,是高興才說走嘴了,其實我本來就該稱姨母為我媽的。
你聽聽,這話說的有多中聽!
真是吃麻花不叫吃麻花——專要這個勁!
特別是天黑時,兩人一對一雙去西屋坐在炕沿上,相距有一尺遠。
夜色是多麼的清新和美麗,月光透過窗欞,空氣中飄蕩著花蕾姑娘散發出那芬芳的氣息。
相互嘮著悄悄話,心靈開始溝通。
花蕾:“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丁強:“我求之不得的。”
花蕾聲音輕輕的,甜甜的,顫顫的。
丁強心中也是沒法說的激動,平生第一次沉浸在那種異性青春般的溫柔愛意之中。
兩人嘮個沒完沒了。
嘮著嘮著,丁強都沒覺景,花蕾不知什麼時候竟與他緊挨緊地坐到了一起。
沒用丁強吱聲,花蕾主動伸出翹著的小嘴唇給丁強,兩人親近個沒完沒了。花蕾就嬌滴滴地:“丁強,你太老實。”
丁強明白啥意思。
花蕾就拿丁強的手讓觸碰她。
啥叫碰,就是撫慰,說白了就是摸。
丁強正摸著,花蕾刷地一下幹脆脫去了外衣。
須知這可是在夏天,花蕾本來穿的就少,脫下這叫亮剌。
花蕾的手領著丁強手在她身上摸上摸下,摸左摸右。
哎呀媽呀,是地方都摸到了,摸的丁強心像懷揣小兔子一般砰砰地跳。
誰知道丁強心當時是激動還是害怕,至今誰也說不清楚。
隻記當時沒開燈,花蕾在月光下便拿眼睛使勁使勁瞪著丁強,瞪的丁強心裏都發毛。
丁強內心知道花蕾瞪的用意,是想要那個。
沒有不透風的牆。
當宗爺馬朝華知道後,氣的不行,急的火燒火燎,地染上**惡習。
一邊鼓搗一邊叨念花蕾。
還說:“我姓馬的就這樣,瞎子擼管——愛誰誰!”
但丁強的心真如一汪水般的清純和潔靜。
不然丁強過後,怎麼說差一點花蕾就讓他給鉚上了呢!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高三時丁母得了癌症,丁強去醫院護理,不但大學沒考上,花蕾也疏遠了。
女人就是這樣,輕浮。
再不就有別的原因,誰知道呢。
想到這,丁強自語:“得了,什麼也別說了,我是真後悔呀!”
一句話,古往今來都是一樣,什麼都有賣的,就是沒有賣後悔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