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夏日的溫存(請提意見,更求票票)
丁強回到家,感到酒在上午跟宗爺喝的還行,下午雖然見到了自已當年正經八景的小情人——如今的大美女花蕾,也隻是過過眼癮而已,酒卻喝一肚子氣。
原因無疑是自已沉緬於舊情,心裏總是放不下花蕾,想的鬧心。
還是元元說的對,人得明步,趕快把花蕾忘掉吧。可是總卻忘不掉,還不如以前總不見麵時逐漸淡忘好一點兒。
尤其是今天一看到花蕾她那可人的長相,那小臉蛋兒,還有那一雙大乳、長脖頸、大屁股,心的確癢得難以自持。
便罵自已,媽的了我丁強也是條漢子,剛邁入社會,沒怎樣就為情所累,怎麼竟是這樣呢,你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但情感這東西,一旦曾經有過,卻是怎麼也放不下,別說人家花蕾絕情,我丁強媽的也是個賤種!
又一想,不對,人都是這樣,除非是傻子,誰也別說誰,也別管哪朝哪代,也不管是什麼家境,受過啥樣教育,凡是青年男子,都和《紅樓夢》裏的賈寶玉,甚至和那個賈瑞一樣,天生一副那花花腸子,甚至打從小上小學開始,小眼睛便總盯在小女生身上,人怎這樣呢?!
但普天下都是一理,這便是天性。
於是,當初認識花蕾的情景呈現在眼前。
那年正是夏末秋初剛上高中時候,丁強拿眼睛一看,班上二十幾個女生,還是花蕾好看:胸脯挺拔,小臉蛋兒泛著紅光,全身肌肉真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的緊實,一派純情稚嫩的青春氣息。特別走道樣子真好看,兩小手紮紮著,快步如飛,腦後麵兩個抓鬏小辮一動一動的,簡直沒誰了。
讓人說不明白的是,全班五十多名同學,從開學那一天起,兩人一見麵便你瞅我我瞅你地瞅個不仃,真是那句話,心有靈犀一點通,相互很快有了愛意。
丁強至今清清楚楚記得有這樣一件事:那是周六下午,兩人正在教室窗台上擦玻璃,當時的馬朝華,也即是現在的宗爺,看見便說:“你倆,倆在上麵幹,幹,幹,幹……我怎這,這麼著,著急呢!”
當時惹得全班同學哈哈大笑。
其實馬朝華是因為說話連結巴帶夾舌子,尤其說出幹活的“活”字特費勁,便耍小心眼兒故意省去不說,從而才惹起了同學一陣笑聲。
從那以後,丁強和花蕾更是滾成團練成塊,天天甚至形影不離。
過一年上高二時,花蕾長成了大姑娘了,再不像過去如青蘋果般那樣緊實,而是如開放的花朵,豔麗鮮嫩無比,出落得的更加出眾,充滿性感。
班上同學便都稱她為班花,其實當時和那個念高三的校花相比,無論容貌還是個頭都有過之無不及。
可花蕾很謙虛,橫攔豎擋不讓叫校花,同學也便作罷。
再過一年,原來那校花畢業走人,花蕾自然要升級,大家便想叫她校花,幾個同學並且鼓動丁強領著大家找個飯店表示一下,以表心意。
丁強於是上街張羅給花蕾擺上一桌校花升級宴,首先還說幾句,然後大家舉杯同賀。
花蕾高興了得,千恩萬謝,但卻不同意叫校花,說那樣叫樹大招風,怕校內校外梳著板寸頭的閑皮和穿趿拉板鞋叨著煙卷的小混混欺負。
丁強當即就拍胸脯說:“你別怕,還有咱哥們幾個呢。”
花蕾一邊給續酒一邊說“那也不行,出點事兒你們都受連累,還是求安好。”
同學也就依她了。
從那開始,花蕾便叫丁強為丁哥,叫的丁強心裏特舒服,好幾天睡不好覺。
清楚地記得當時花蕾還和宋元元去男生公寓看過丁強一次,進寢室就掏出一聯安眠藥片來,說念書學生睡眠不好可是大事,不容忽視,讓丁強馬上吃下一片。
丁強還真吃了,用唾液生咽下去的。
男子漢嗎,吃個藥片算個啥呀,你看這勁頭。
本來嗎,我丁強不能瞎了小蕾妹妹心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