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讓我幹我也幹不著!(1 / 2)

2、讓我幹我也幹不著!

酒店門前,三人正在話別。

後麵有奶聲奶氣並很賤的女人說話聲:“我的宗爺啊,你這是上那哪去呀,可別忘了我倆可是您請來的客人呢!”

來的是兩個美女,秀珍小旱傘半遮半露,都是丁強的高中同學。

說話的叫宋元元,大個,穿短裙,修長腿著肉色襪,隻是顴骨高,雙峰園大突起,長的還算有幾分姿色,看上去還算順眼。

另一個正是花蕾,長的不是一般的出眾,非常文靜,一頭黃色披肩秀發,長脖腔,吊條白金項練閃閃發光,雙乳高聳,性感乳溝足能放個雞蛋,著粉色長裙,白色高根空前絕後涼鞋,手握手機,一派笑盈盈模樣中潛藏一點憂鬱的。

如果說花蕾姿色是十分,那麼宋元元便至少是七八分,基本不差什麼。

丁強盯著花蕾,不由得咽口唾液。

宗爺眉開眼笑,合不攏嘴說:“忘我是沒,沒忘,但我有,有個會,得,得去參加。”又看花蕾,“怎麼你沒,沒看見丁,丁強呀?”

花蕾明眸注視宗爺,透出可人目光,才對丁強點點頭。

丁強出於禮儀也點頭。

“你倆怎麼都隻點頭,好像路人相見一樣?!”宋元元想打破僵局說。

丁強才說:“有宗爺在,我是次要的。”

上前與宋元元握手,轉而又看著花蕾,手卻放下了。

花蕾勉強伸出手,丁強手又伸出來握握。

兩人女人屬實是宗爺請來吃飯的。

宗爺說:“咱們還是外甥打,打燈籠——照舊(甥),你倆該吃,吃飯還,還吃飯,正好丁,丁強也在,在這,他方才跟我沒,沒喝好,再來個二,二進攻吧!”遂示意服務生進去安排,具體都聽花蕾的。

服務生道:“好了!”因為兩女生是宗爺常客,所以照多錢花都沒問。

“我就不參加了吧?”丁強說與宗爺。

“你別外道,要聽,聽我的。你們順便再好,好好嘮上,上一嘮,續,續舊。我一會兒還有,有個會去參加,說不定還許能,能回來呢!”

“別了吧,我都跟你吃完了!”

“你可不能走,說不好聽話,咱們同學一場,都多少年沒到一起,你走就不對了。”宋元元上前拉手不放。

服務生前麵帶路。

花蕾回頭一本正經對宗爺說:“你一會兒可得回來呀,要不這頓飯就先不吃了。”

“你別說二,二溝話,我會,會回來的。”宗爺一邊上車一邊說。

丁強跟在兩美女後麵上台階,相互有段距離,還多少有些不愛往上上。

就看到前麵兩個渾園的屁股一顫一顫的,細看宋元元的沒有花蕾的大,有些扁平。而看花蕾透過絲裙明顯可見裏麵的三點式係帶內褲,屬於敢露那夥的。宋元元的沒係帶,包的很緊。夏天嗎,當然涼快。

丁強就想,如今這社會,女人真嘛地特殊,什麼什麼都敢露著,所有好處都她們獨享著,再死再托上我他嘛的也當一回女人風光風光。

室內飄著女人的體香,丁強特意吸兩口,他媽的好不舒服。

還是方才那個雅間和那個大園桌子。

兩個女人也不先讓下丁強,尤其是花蕾大模大樣悠地坐下,宋元元挨著坐下,

花蕾便說熱的要死,服務生趕忙開了空調。

丁強沒人讓坐,心中很不得勁,隻好坐下,卻無意識地正好坐在花蕾正對麵。

花蕾見勢就挪個位置,意在和丁強正麵措開,其實是有意表示疏遠。

丁強看得明白,心中便狠狠地罵一句,賤逼羅嗦樣兒,你是怕我幹你,沒事,桌子太大離的遠,你讓我幹我也幹不著,老大伯子——你還躲了!

倒是宋元元頗懂事兒,看出了漏風膀,讓丁強挨自已坐下,丁強才挪個位置。

菜自不必說依然豐盛,酒——花蕾開始說不喝,經宋元元勸說才勉強倒杯啤酒。

又問丁強,丁強說隨便吧;

宋元元便逗說,隨便是哪產的酒?!

丁強一笑,才說那你喝什麼我就喝什麼。宋元元因為自已有量,就要了瓶東北遼寧產的中華老字號鏵子佳釀白酒。此酒已走出東北市場,在青城目前銷售很好,正跨過山海關向黃河一帶挺進。

宋元元察言觀色先提議舉杯。

花蕾說句你倆個喝吧,我喝是啤的。

丁強畢竟是大男人,在場麵上當然不甘示弱,總想顯一點兒男人的氣派來,絕不能讓花蕾下眼小瞧,便和宋元元幹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