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讓我幹我也幹不著!(2 / 2)

花蕾啤酒粘粘嘴唇,再不就低頭擺弄手機。

丁強拿眼睛就瞪她。

宋元元讓兩人碰一個。

花蕾說:“不行吧,我喝啤的,人家喝白的,沒法碰呀!”

丁強也說:“花蕾如果換喝白的還行,不然可沒……”沒門的門字終於沒說出來。

“白的我不行。”花蕾說,又擺弄手機。

宋元元解圍說:“那還是喝各自杯中酒,共同意識一下。”

三人才勉強舉杯。

丁強由於翻桌,加一起雖喝不少,卻意識清醒,就暗自端詳起花蕾,很無奈地暗說一句:“今非昔比,瞎子挑水——過景(井)了,媽的!”

便又看宋元元麵容:雖顴骨略高,但麵色紅潤細嫩,又有額頭上那一綹秀發飄逸,也的確挺討人喜歡的,如果久後能成盤也算有豔福;但再看如一朵花般的花蕾,還是感到宋元元不中意。但因為花蕾她絕情,內心便越發地恨她,更有幾多惋惜。

這時,花蕾手機響了,忙出去接聽。

宋元元便伏下身說:“我給老同學透露點信息,花蕾和宗爺早就這麼地了……”兩人大姆指相對一點一點的。

丁強驚訝不已:“原來還有這種事情?!我真沒有想到!”心裏便罵,這個小騷貨!

宋元元噓地一聲:“你小點兒聲,別讓花蕾聽見!”

“是你親眼看見過,還是你聽別人說的?”

“你竟說傻話,人家這種事情怎麼能讓我看見?!這是宗爺家那隻母老虎有一次罵架讓我聽見了。”

“竟還有這事兒?你不是自臭皮花蕾吧!”丁強心灰意冷

“你真是個土老冒,這種事情我怎能隨便說花蕾呀!我要是編大扒我都是王八犢子!”

丁強哎呀一聲,重重擊一拳桌子,一碗湯水擁出來。

“你怎麼能這樣呀?!叫你小點聲你偏不小點聲,居然還拍起桌子來!”

丁強便回頭看一眼門,門仍關著,便說:“元元,我讓你說,這飯我吃的是不一點意思沒有,我成個啥人了?!”

“哎呀,我說句你不愛聽話,花蕾現在這樣做其實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你為何還要當我說呢?”

“就因為我們同學一場,別忘了念書時你沒少告訴我作業題呢。”

“就為這個?”

“可不怎的,我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別看我跟宗爺和花蕾總在一起混,那是為了生活,但我心眼好使,到什麼時候良心都正,告訴你是想讓你死了當初那條心,別再在花蕾身上打主意了,是為了你好。你現在還沒有另一半呢吧?”

“這還用說嗎!”

“這不就結了。”

丁強說:“可是……”

花蕾回來了,瞅瞅二人問:“你們在說我呢吧?”

“沒說你,你別總是自驚,說你幹啥?!我是和丁強嘮他個人事有眉目沒有,你打電話怎麼這長時間?”宋元元故意掩飾說。

“我打完電話又去趟衛生間。”花蕾如是說,又貼宋元元耳朵道,“我知道你和他說了我和宗爺有過節,這可是說不得的事兒,宗爺的安全是大事,一旦出什麼差錯來,我不是嚇虎你,你得吃不了兜著走。”

宋元元挺身大聲說:“絕對沒有。”又伏下身貼花蕾耳朵說,“我是讓丁強別再惦記你了,別的什麼也沒說,撒謊我不是人。”

花蕾繼續小聲說:“你別忘了你和宗爺之間不比我強多少,你是半斤我是八兩,你美啥?!”

“我肯定沒說。”然後宋元元扭身正麵坐好,對二人笑嘻嘻道,“我宋元元作為你倆的老同學今天說句話,方才咱仨雖然碰了杯,可我看總像差點什麼似的,彼此都有些相住了,今天正好是個機會,咱們,特別是你兩個還是要向前看,好好敘談敘談才對。”

“我沒什麼可談的。”丁強說完打個哈欠。

花蕾水聲說:“真也是,我也沒什麼可談的,過去的事就算過去了,宋元元說的對,向前看吧。”

沉悶。

宋元元提議還喝酒,丁強卻要告辭,被宋元元攔住說:“你不能走,宗爺從來說話算話,一會兒肯定回來,再說這酒還剩多半瓶呢,菜也沒下多少,宗爺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咱們還得喝下去。”

便又倒酒,可宗爺始終沒回來,直到席散一直都挺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