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潛水艇秘密設計圖(2)(2 / 3)

在威斯特母親的身旁,另外還有一名年輕、皮膚白皙的女子,她正是威斯特的未婚妻、曾見過威特斯最後一麵的薇奧蕾特·威斯特培裏。她向我們表示:

“我並不知道原因,福爾摩斯先生。自從這事情發生之後,我晚上也幾乎無法入睡,一直拚命地思考,但就是想不出是為了什麼原因。”

“威斯特是個怎麼樣的男人呢?”

“再也沒有像他那樣待人真誠、尊重女性又愛國的人了。要他出賣那麼重要的國家機密,我看就是砍斷他的右手他也不會答應的,所以隻要熟識他的人,就不會相信那麼荒謬的推理了。”

“可是潛水艇的設計圖在他身上,卻是事實。”福爾摩斯說。

“所以我說怎麼也想不出其中的原因。”

“他不曾有金錢上的困擾嗎?”

“沒有,他不需要用什麼錢,更何況他的薪水也不少,他的存款也有好幾百鎊,我們還決定在新年時舉行婚禮。”

福爾摩斯眼睛一直凝視著薇奧蕾特說:

“他沒有什麼心煩的事嗎?薇奧蕾特小姐,請你說出來好嗎?絕對不要故意隱瞞哦!”福爾摩斯那雙足以看透別人的眼睛,一直盯著薇奧蕾特的一舉一動,使得她呈現不安的表情。稍後她才遲疑地說:

“最近我感覺到他好像心事重重。”

“從多久以前開始的呢?”

“就是這個星期前後,他表現得非常憂慮、急躁。在我一直追問下,他承認有麻煩,是和他的公務有關係。這對我來說太嚴重了,不能說,即使對你也不能說。他說。其他的我就再也問不出什麼來了。”

福爾摩斯的臉色變得沉重了。

“說下去,薇奧蕾特小姐。即使事情可能對他不利,也說下去,或許我們可以從中了解真相。”

“有一兩次,他似乎準備告訴我些什麼。一天晚上,談到那秘密的重要性。我還記得他說過,外國間諜肯定會出大價錢的。”

福爾摩斯的臉色又陰沉了一層。“還有別的什麼嗎?”

“他說政府對這種事防範不嚴——叛國者要取得計劃是很輕而易舉的。”

“這些話是近來才說的嗎?”

“是的,就在最近。”

“現在談談那個最後的夜晚吧。”

“我們是上劇院去的。因為霧太大無法坐馬車,我們隻好步行去那兒。剛接近辦公室附近時,他忽然竄進霧裏去了。”

“什麼話也沒說?”

“他當時驚叫了一聲,就是這些。我等了很久時間,可是他再也沒回來,後來我回家了。第二天早上辦公室開門之後,他們就來查問了,後來我就聽到了這可怕的消息。福爾摩斯先生,你要是能挽回他的名聲就好了,名聲對他來說可是件大事。”

福爾摩斯悲傷地搖搖頭,對我說道:“華生,走吧!我們還必須去別的地方調查,下一站就是被偷走的文件的辦公室。”

我們坐上馬車,福爾摩斯說:“這個威斯特很有犯罪動機!我越深入調查就越有這種感覺。”

“嗯!但他似乎沒有什麼動機嘛!”我說。

“最近他要結婚便是犯罪的動機,大概是需要錢吧!既然他能說出那樣的話,就表示他腦子裏也有那樣的想法。他把計劃告訴薇奧蕾特,等一下,我們其實可以說她也是共犯,都不是什麼好人。”

“但是,照薇奧蕾特所說,按他的性格應該是不會做那樣的事。就算他準備要犯那麼重的罪,為什麼會把未婚妻留在大街上獨自跑開呢?”

“問題就是這裏,這樁事件很棘手啊!”

不久,我們來到兵工廠旁的辦公室內,見到了主任西特尼·約翰遜。當他看到福爾摩斯的名片之後,便很親切的招呼我們。約翰遜是個戴著眼鏡、表情嚴肅、瘦瘦的中年男子,或許是因為這次事件的緣故,雙頰顯得更加瘦削,指尖也略微顫抖著。

“真糟糕,福爾摩斯先生,太糟糕啦!你聽說主管人死了嗎?”

“我們剛從他家裏來。”

“這地方一團糟,三個人死了兩個,文件也被盜了,誰都知道周一關門時,我們的辦公室和其他政府部門辦公室一樣是有效率的。天啊,真可怕,誰能料到威斯特會幹出這種事來呢!”

“那麼,你是肯定他有罪啦?”

“我看沒有別的方法使他逃脫罪名。我信任他如同信任我自己一般。”

“星期一辦公室是在幾點鍾關門的?”

“五點鍾。”

“是你鎖的?”

“我總是最後一個離開。”

“計劃放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