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偉奇驚道:“十三門徒?你確定不會錯?”
黃莫然道:“當然,很多人都看到了現場的血字。"
白偉奇慘笑:”該來的還是來了。”再也不說話,踉蹌的起身回房。
李萌清與妻子對望一眼,都從各自的眼裏看到了驚疑,但卻也沒有多說。
李玄雙眼發亮,似乎遇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片刻後道:“爹娘,我想到外麵走走,可以嗎?”
李萌清夫婦二人似乎心不在焉,點點頭。
李玄快速的走了出去,左轉,混入人流擁擠的大街。
來到這個世界,獨自逛街還是第一次,讓他的心夜雀躍了起來。
走走停停,大街上的一切都讓他感到好奇,各種奇異的商品、小吃,甚至還有那些擺攤看相的都讓他大開眼界。
正看得有趣,突然從後麵傳來一陣大力把他推向一旁,差點就要跌倒在地,轉頭看時,隻見數道人影悉數而過,街上的人都被撞得東倒西歪的,惹來陣陣叫罵聲。
李玄也感到有些生氣,看幾人的迅捷身形,輕身功夫似乎都不錯。
胸中一陣氣悶,禁不住又撕心裂肺的咳了起來,手扶著胸口,身子夜難受得弓了起來……
正在此時,忠伯的聲音響起:“少爺,可找到你了,快回客棧吧,出大事了。”同時手在他的後背輕輕的拍打著。
片刻,李玄才覺得那股難受勁慢慢消失,艱難的直起身子,嘶啞的道:“忠伯,又出什麼事了?”
忠伯有些難過的道:“是白二爺出事了。。。。”
李玄急道:“舅舅怎麼了?”
忠伯道:“白二爺他……死了……”表情說不出的哀痛。
李玄聞聲,身子一晃,幾乎跌倒在地,懷著悲痛的心情,快速向客棧走去。
剛走近客棧就見客棧周圍圍了好多人,甚至連官府捕快都出動了。
在忠伯的幫助下,擠進客棧,來到白偉奇遇害的房間。
父母站在門外,母親似乎痛哭過,雙眼紅紅的靠在父親的懷裏,房間裏。仵作正在檢驗屍體,一個捕快正在查看房裏的擺設,似乎在找什麼線索。
李玄向舅舅的屍體看去,隻見白偉奇傾斜的倒在床上,半個身子在床上,半個身子委頓的搭在地上,雙眼圓睜,一隻手緊緊的抓著被子,另一隻手捂著喉嚨,還不斷的有血流出來,看來致命之處應該在咽喉,而且極有可能還是一刀斃命。
而且據李玄所知,舅舅的武功極為高強,真要打起來可能連父親都不是他的對手,但現在凶手居然可以在沒有打鬥的情況下一擊得手,那麼難以想象凶手的武功會有多高。
其次,房間內的一切擺設似乎都與原先一樣,似乎沒有打鬥的痕跡。
仵作已經檢查完畢,起身道:“死者是一刀斃命,沒有掙紮打鬥的痕跡,從傷口來看,凶手所用的武器應該為匕首之類的武器,武器鋒利,而且凶手出手極快,在被害者沒有反應過來之時武器就已經從咽喉劃過。”
這時那個捕快也道:“從房內的各種痕跡來看,凶手似乎早已藏身房內,一擊得手後迅速遁走,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線索。”說完後走到李萌清前道:“山月先生,實在抱歉,就現場的情況,恐怕……”
觀察了半久,李玄突然開口道:“等等,你們看舅舅到現在傷口還在流血,可是那些鮮血都到那裏去了呢?”他的聲音裏隱藏著痛苦的平靜。
經他一說,眾人才反應過來:是啊,流了這麼多血,可是地上卻不見任何血跡,這是怎麼回事?
那捕快輕輕把白偉奇的屍體翻轉過來,眾人不禁倒吸了口涼氣。
隻見,一襲白衣的後背已經被流出的鮮血流成一個奇異的蓮花圖樣,蓮花的每一道花瓣似乎都流淌著鮮血。
似乎所有從傷口流出的血液都在不知明的原委下流進了蓮花圖樣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