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就真的看錯我了!”簌歌抿著唇瓣,眼底的痛楚讓容澈看了個清楚。
看著簌歌沉怒著的臉,容澈冷硬的心髒一顫,有些許異樣的心疼。
他似乎有點偏激的去傷害簌歌了,但是他已不能保證他在每次麵對簌歌的時刻都能保持著冷靜的頭腦。
“小歌,你是說……”豁然抬頭,容澈驚喜的看著簌歌,這一番說辭是指他已經占據了簌歌的心了嗎?對於簌歌來說,他不再是一個普通的朋友,也不再是一個想要報答的知己,而是一個喜歡的男人嗎?
簌歌別過臉,不去看容澈。
“小歌。”委屈的調調,容澈伸手扯了扯簌歌的衣角,眉眼裏止不住笑意的神采飛揚,似乎連蒼白的臉色都開始上了色彩。
簌歌瞥了眼容澈一眼,依舊不為所動。
“小歌,小小歌,我錯了行不行?”掀開被子,容澈欲要拔掉手背上的吊針從床上起來。
簌歌一驚,趕緊回過身把他按了回去。
“說,錯在哪裏?”簌歌惡狠狠的瞪了眼容澈。
見簌歌還肯管自己,容澈也不理前幾秒自己還在想著怎麼樣逼走她,就樂嗬嗬的歪著頭盯著簌歌,似乎怎麼樣都看不夠似得。
黑色琉璃一樣晶瑩透徹的眼睛泛著的流光溢彩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儒雅俊美,他抿著嘴笑,一邊想著他錯在哪裏。
“我哪裏都錯了。”他說的義正言辭,那樣子仿佛不認罪就是十惡不赦,把本來打算嚴肅教育他的簌歌都逗笑了。
“恩,你不是打算讓我走得遠遠的嗎?你不是覺得看著我就難受嗎?”小樣,和她鬥法,容澈還太嫩了!
其實,隻是因為他太過寵溺自己,才會讓自己這樣為所欲為吧?這樣的一個人,讓她怎麼狠得下心把他棄之不顧呢?
“我不是故意的,隻不過不想讓你難受。”容澈帶著淺淺的笑,看著一臉嚴謹的教訓自己的簌歌,心裏覺得很溫暖。似乎就連生病,也沒那麼可怕了。
“容澈,我不管那麼多了,我隻想你好好的接受治療,隻要你保持一個樂觀向上的心情,我想,事情總會好的。我也會陪著你一直戰鬥,梁二他們也會。所以,不要再說什麼還能
活多久的話,也不要排斥醫生的治療,好不好?”簌歌坐到容澈身邊,手被他輕輕的握著。
十指緊扣,安逸幸福也不過如此。
“好。”他最終還是妥協了。
病房外偷偷趴在病房門上偷聽的梁洛辰和蘇柏溪對視了一眼,也都放下心來了。
顧梓然和陌凡看著趴在門上偷聽的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勾著嘴角笑的一臉膩味。
這個緊要關頭,還真是不知不覺中讓許多人聯係了起來。
米凊甯和傅之昂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似乎都不怎麼擔心裏麵的情況。
反正簌歌那家夥,隻能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大人物。容澈再怎麼鐵石心腸想要逼簌歌離開,也要看簌歌願不願意,不然誰都無法撼動她的決定。
傅之昂揚起一抹了然的笑容,晃了晃手中的花束,直接丟給了米凊甯。
“表姐,這花還是你拿著去看容澈好了,我有事先走了。”傅之昂起身,拍拍屁股打算走人。
接過傅之昂扔過來的康乃馨,米凊甯憋不住笑,捧著花束肩膀微微抽動著。
“之昂哥哥,你該不會是買著康乃馨來看容大老板的吧?你不知道這康乃馨是送老媽的嗎?”倒是一旁眼尖的陌凡跑了過來,看了之後拉住要離開的傅之昂問道。
米凊甯再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顧梓然亦是趣味十足的挑了挑眉頭,看了眼傅之昂,不由讚了一聲,好小子。
“是誰規定康乃馨隻能送給媽媽的?難道你要我買玫瑰花過來送容澈嗎!那才真是奇怪吧?簌歌不笑死我才怪!”傅之昂瞪了陌凡一眼,要不是臨時起意去了花店,那花店隻剩下康乃馨和玫瑰,他至於鬧這笑話嗎?
還有,那店員不是說康乃馨也可以送給病人的嗎?那臭小子騙他麼?等著瞧!
“傅之昂說得對,這也不是硬性規定嘛。”蘇柏溪也是讚同的點點頭,不過也止不住笑意的看了眼傅之昂。
“不和你們廢話了,老子有事忙去,替我跟容澈,簌歌講一聲。”揮了揮手,傅之昂掃了眼緊閉的病房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笑鬧之餘,幾人紛紛互看了幾眼,都識趣的決定不去打擾病房裏的幾個人,隻要容澈好,他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