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伴晴就差沒翻白眼了,她換了一身衣服就下去吃飯了。
蕭準見她額頭上還帶著汗,脫下自己那身西服外套披在她身上。
兩個人一起吃晚飯,是少有的。
習伴晴低頭吃飯,偶爾會抬眼觀察蕭準。
蕭準這個人似乎一點都不像外麵流傳的那樣,他看重的項目就必須得得到,果斷堅定,沒有例外。
蕭準屢次有和習伴晴親密深度的深夜運動時,隻要習伴晴明確的拒絕,蕭準不會再進一步。
習伴晴看著對麵的蕭準的那張臉,確實是寫滿了涼薄和不近女色。
要不是那天的醉酒,她也不知道他會玩得那麼瘋。
仔細一想,蕭準好幾天沒主動了,自己也不至於這麼沒有魅力吧。
習伴晴想著,就在餐桌下,腳尖微微伸起,摸索著蕭準的小腿邊,勾起西裝的褲腿。
挑動的曖昧在升溫。
那一瞬間,習伴晴的腳被粗糲厚實的大手握住,他的手心很燙。
“先吃飯。”
習伴晴挺不好意思的,她其實是試探。
但是被蕭準這一句話,更像是一種急迫的暗示。
她有點氣,蕭準的手還握著她的腳踝,她就一腳踹在他的小腿上。
蕭準抬眼看她:“這麼著急?”
都急生氣了?
習伴晴:“……”離譜!
習伴晴氣憤蕭準誤解自己的意思,把筷子一摔說道:“你自己吃吧。”
蕭準看著習伴晴氣衝衝地離開了。
急得都不吃飯了?
習伴晴回到屋內,練舞後的一身汗還沒洗,去浴室洗澡。
她沒有浴室鎖門的習慣,蕭準進浴室前,一定會敲門。
蕭準敲了兩下門,習伴晴沒回應,她想伸手去拿浴巾。
正巧蕭準推門進來,浴巾在門口的位置,浴缸和浴巾還有一段距離。
她沒有起身,往浴巾的方向虛抓了兩下,沒能抓住浴巾,動作和方向是更像是對蕭準招手邀請。
她立刻縮回了手:“出去。”
蕭準進了浴室,把門關上:“伴晴,這幾天是我冷落你了。抱歉。”
他語氣沒有起伏,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
他也進入浴缸,水中泛起漣漪,水的碰撞,蕭準抱著習伴晴坐下。
似乎水溫更燙了。
氤氳的水霧迷了眼睛,習伴晴的手不由緊抓著浴缸的邊緣。
她隻記得他們來了兩次,第一次習伴晴背對著他,第二次的時候,蕭準就把她抱起來了。
霧氣氤氳,浴室狹隘,她緊緊依偎著他,手緊緊摟過他的脖子。
這一次的結束,習伴晴已經沒了力氣,之後的擦拭,是蕭準幫她完成的。
她一隻手垂在浴缸的邊緣,低眉看著,氤氳的白霧將蕭準凜冽鋒利柔和,整個人顯得更加溫柔。
蕭準為她換上睡袍,遮掩了身上深深淺淺的紅印子,抱著她去臥室休息:“還生氣嗎?”
習伴晴:“……”
本來不生氣,這一問又生氣了。
她搭理他,側身背對他。
蕭準看她還在生氣,就問著:“那繼續?”
習伴晴聽見這話猶如聽見,還不滿足,那繼續?
習伴晴:“滾。”
蕭準:“……”
——
蕭準維護習伴晴的消息漸漸在圈內論壇傳開。
其實圈內人都在看習伴晴的笑話,她作為習家千金,習夫的離世也就意味著她的孤立無援,她沒有繼續驕縱的資本。
她嫁給蕭準就是她的一次讓步,蕭準會縱然她嗎?不會。
蕭準一次幾百億的合約,他在跨國會議室上,因對方出爾反爾,意見不合,扔了文件夾徑直出門,絲毫不留情麵。
讓他包容習伴晴,憑什麼?
從先前的兩人塑料的不能再塑料的協議聯姻結婚,蕭準出席習伴晴的宴會沒十分鍾就離開了,哪有什麼感情,各取所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