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習伴晴的劇院違約,擅自將人選更換,蕭準根本不用出麵,但是他出麵了,直接取消了對劇院的投資,甚至不惜鼓動其他公司撤資。
各取所需的聯姻,還包括維護人?
“不是說兩個人沒感情嗎?蕭準何必大動幹戈。”
“都已經是夫妻了,打習伴晴的臉,不就是打蕭準的臉,蕭準也是為了自己的名聲才出頭的。”
“反正蕭準這行為就是明明白白地表示,習伴晴不能碰,誰都不能。”
蕭準和習伴晴的婚姻本就引發過很大的爭議。
習伴晴曾親自舉報了蕭家的蕭相殷,把他送給警方問話。
她嫁給蕭準的目的昭然若揭。
蕭準娶習伴晴自然也遭到蕭家的反對,尤其是蕭家的嬸嬸。
“蕭準,你這是什麼意思?”
兩家的聯姻對蕭家毫無益處,甚至算是把蕭家的秘密毫無保留地放在習伴晴麵前。
蕭準的嬸嬸凶道:“你不會真想幫習伴晴搞垮你堂哥吧。”
蕭準的語氣冰冷:“難不成你還打算讓我幫那個畜生?”
“都是一家人,我們才是血濃於水的親情,你幫著一個外人。”
蕭家人還都挺怕蕭準的,蕭準先去在蕭家本是透明般的存在,不挑事不鬧事,也沒有出彩的成就,他很少出席蕭家的聚會,一直是被蕭家忽視的無威脅透明人。
直到他盤踞的勢力一舉吞並了蕭家的劣根,蕭家在他手中全盤整頓。
現在蕭家的人就是想請他都請不來。
蕭相殷所在的蕭氏子公司出現了重大的失誤,他想攀附蕭家,蕭準不同意,他們也能死皮賴臉地湊上去送禮,毫無疑問地都被婉拒了。
他找了幾家公司合作,婁家大小姐婁靈和習家大小姐習伴晴的傳言過節,就是他們推動合作的最好利器。
他沒攀上蕭家這棵大樹,是失利,但是習家現在也亂成一團,也不見得有多好。
蕭相殷成功和婁靈合作,並且提供可以搶習伴晴名額的建議。
婁靈做了,卻直接被蕭準打臉了。
蕭準娶那個曾實名舉報蕭相殷的習伴晴,他也是敢怒不敢言。
直到現在蕭準正式為習伴晴出頭,打了婁靈的臉。
這不就是明目張膽護習伴晴,打蕭相殷的臉嘛!
婁靈還生氣呢,她在電話裏麵怒斥:“蕭相殷,你什麼意思!建議我去搶名額,又讓蕭家當麵否定,你當我好欺負!”
他兩頭得罪,和婁家和合作也吹了。
他隻好擺脫自己的母親,也就是蕭準的嬸嬸出麵,企圖用親戚情麵喚醒蕭準。
蕭準一字一頓說:“他活該。”
蕭準掐斷了電話。
習伴晴進屋,本是端著被他誤解意思來回折騰的怒氣,偶然聽見他接電話,那天的女聲尖銳猖狂,聲音猶如開了擴音,很吵。
習伴晴聽了全程他的通話,知道了蕭家的態度和他接電話的反應和態度,那點生氣也煙消雲散了。
原來——
蕭準一直都知道她嫁給他的目的。
蕭準才看見習伴晴不止何時站在身旁,他思索他剛剛的那些話和態度,些許局促,熱暈爬上耳尖。
蕭準想了很久才開口:“伴晴,這段時間,我給你雇了幾個保鏢。”
他不把擔心掛著嘴邊,卻句句都是關心。
習伴晴沒拒絕他的好意:“嗯。”
——
習伴晴的表演即將來臨,她不是在練舞,就是在去布置劇院的路上。
李夢思看見她身後跟著兩位彪形壯漢:“你最近打算走暴發戶路線了?”
習伴晴:“……蕭準雇的。”
習伴晴看著劇院漸漸呈現出他想要的舞台效果。
陳夢思被習伴晴的要求,狠狠折磨了半個月。
直到正式表演的那一天,觀眾陸陸續續進入會場。
所有凝聚的燈光,散落在習伴晴的白裙上,音樂輕柔開場,她隨著音樂起舞,每一次起跳和落下都在輕快的節點上,軟弱的身段,她如此的奪目,吸引了所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