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準那一雙眼睛都紅了。
習伴晴想做的事情必須要做到,無論什麼樣的阻礙,都不能讓她心軟,她要堅定且堅強。
習伴晴愣了一會,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些話:“好。”
“我有個要求。”
習伴晴看向他。
“以後出門無論多著急,一定要帶保鏢。”
“好。”
蕭準指腹帶著探究,劃過她的腰肢,溫溫熱熱的觸感摸索。
習伴晴想她真是被這溫度衝昏了頭,蕭準的一個吻就讓她妥協,情迷意亂地拒絕:“你腰傷。”
蕭準太害怕了,歹徒挾持住習伴晴的那一刻,他設想過千萬種歹徒可能對習伴晴造成的傷害,但是一切可能都不及習伴晴的安全重要。
他看見習伴晴被歹徒拉扯過手臂的時候,急迫得甚至想以命相搏。
現在,他想確認麵前這位雙眼微微泛紅人的安全,他想給這一份動蕩不安的情緒一個安定。
他炙熱的手掌探入她的細腰,吻一路蔓延而至:“不要緊。”
習伴晴被吻得昏昏沉沉:“門沒鎖。”
蕭準:“……”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習伴晴起身去關門,現在她完全可以出門離開,局勢掌握在自己手下,但她依舊關門上鎖,又都回來了。
她回來後,兩人的對視中帶著一點微妙的氣氛,像是習伴晴的許可被不停放大。
蕭準問:“繼續?”
蕭準何止沒有霸總的感覺,簡直就是溫潤公子。
雖然很多時候,他會直接主動,但是他在習伴晴明確拒絕後不會再進一步。
她婉拒:“不了,你腰傷。”
“嗯。”在幹淨整潔的病房中,兩人的氣氛古怪。
蕭準拿起手機處理離開公司的事務。
習伴晴仔細一想,兩人除了共用早餐那寥寥的聊天,通常蕭準不用開金口聊天,兩人就隻剩床上□□之外的接觸。
活脫脫的露水夫妻,各取所需,互嫖罷了。
“這個事情不能公之於眾,把所有風聲苗頭都壓了。”
習伴晴看向蕭準,這個事情不能公布?為什麼?
蕭總的妻子不能出事,蕭準妻子被挾持的風聲不能走漏。
果然,他不是在救習伴晴,而是在救蕭總的麵子。
嘖,dogman還以為有英雄氣概,也不過隻是一個看中麵子的總裁而已。
庸俗。
習伴晴看見他開始辦公,扭頭:“我回去練舞了。”
“伴晴,等下。”他停住了腳步,靜靜看向蕭準,“等保鏢來了再走。”
習伴晴又坐下,蕭準將手機架著,耳機討論事務的詳細處理。
他空出手拿起床頭櫃的小刀和蘋果,慢悠悠地削起來。
他骨節分明,手指纖長,削起蘋果來慢條斯理,賞心悅目。
“和徐家的投資下調五個點,把場地收回。”
和蕭家打上交道的公司隻有徐高一家,他們不是朋友嗎?
蕭準就這麼把投資下調,一點不留情麵?
果然,冷血總裁的名號不是吹的。
蕭準還處理著公司決斷,順其自然將削好的蘋果遞給習伴晴。
習伴晴接過蘋果。
“插入陰陽不解公司和婁家的最近的合作,組建工作組進行爭奪項目。”
他處理公司事務都不避諱習伴晴,習伴晴可以聽到他對事務的處理。
習伴晴先前不在意一起商圈內的消息,自從習夫離世,她需要了解商圈錯綜複雜的關係,習元浩整理了所有習家產業的聯係給她科普。
她聽見陰陽不解公司瞬間認真起來,陰陽不解公司是蕭相殷的公司。
蕭家和陰陽不解公司簡直是天壤之別,蕭準要和陰陽不解公司競爭,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蕭準將事務處理結束後,關了通話。
他看著習伴晴目光拉遠似乎在沉思,小口吃著蘋果。
他知道蘋果有一個說法,進醫院的人吃了蘋果,寓意平平安安。
習伴晴,你一定要平平安安。
蕭準動了動唇,還是不太放心地說:“伴晴,趁等保鏢的功夫,你也去檢查一下身體?”
習伴晴從深思中回過神。
果然狗嘴裏麵吐不出象牙。
習伴晴吃著蘋果,緩緩將視線挪向蕭準:“你不用擔心,歹徒沒犯了你妻子的清白,隻是抓了下頭發,抓了下手。”
蕭準不想讓自己的擔心焦慮傳遞到習伴晴自我懷疑:“那就好。”
習伴晴:“……”dogman,沒有觸犯到清白就是好,好你個大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