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進王教授的房間後,胡夢忙著給每人倒茶,打開窗戶通氣,而秦晴也和往常一樣,檢查屋裏那個隱藏攝像頭拍下的圖像,以確保在我們離開期間,沒人進王教授這個房間裏安裝竊聽器之類的。
而王教授則坐在沙發上,眉頭緊鎖,仍舊在苦苦地思索著什麼,而我隻是坐在那裏發呆,因為很多問題對我來說,簡直是一團亂麻,根本理不出任何頭緒,還是讓王教授思考好了。
我隻是看著胡夢的一舉一動發呆。
不得不承認,我一直對胡夢有好感,她秀美精致的五官,苗條勻稱的身材,還有溫柔中透著的那股倔強,以及體貼與善解人意,都讓我著迷,雖然平時在一個辦公室,但除了同事關係外,我們的關係,始終沒有進一步的發展。
我想主動追她,但卻隱約覺得,她其實喜歡的人是王同,而在我們辦公室所有的同事中,她隻和王同一個人鬥嘴,和其他的人之間,總有一種不卑不亢的距離感。
但這次共同的行動,我們之間的關係,好像親密了很多,尤其是她在驚慌失措時,躲進我懷裏的那種體驗,讓我禁不住時常回味,另外,我覺得我對她的好感,她應該也更加清楚的感受到了。
而秦晴則完全是另外一種女人——大方,神秘,性感,美麗,獨立。我好像永遠無法窺測她內心真實的感情,但這種女人卻最能激發男人的荷爾蒙,尤其是她的細腰和翹臀,在緊身牛仔褲的包裹下,從背後看時,經常讓我耳紅心跳,渾身血液沸騰,不敢多看,卻又忍不住多看。
正當我出神時,門忽然開了,進來的正是王同和老張,王教授招招手示意他倆圍坐過來,這時,他才清了一下嗓子,問了我們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我之所以讓老張把那個黑色的石頭、放到屋裏再過來,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我們幾個都愣了一下,互看了一下,發現都是一臉的茫然,並且都連連搖頭,看來是沒人能回到王教授這個問題了。王教授又啟發似的說了句:“你們還記得在裂縫中、還有在地下那個空間裏的、能傳遞聲音的礦石嗎?”
王教授的這句話,讓我們猛地一怔,都坐直了身子,兩眼大睜的看著王教授,幾乎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點——難道老張刮肚皮用的、就是那種能傳遞聲音的礦石?
而老張則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王教授在說什麼,這也難怪,因為他根本沒參加我們之前的行動,當然不知道那種能傳遞聲音的礦石是什麼。
“不過我不太明白的是,為何把那種礦石在肚皮上刮幾下,那個怪獸就好像聽到召喚似的,在石壁上啃出一個洞來呢?這難道是什麼魔法嗎?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秦晴邊說邊連連搖頭,一臉的不解。
“嗯,是的,我也是 ‘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清野和島田隻告訴我們這樣做,說隻要這樣做,就會有一個怪獸幫我們打開洞口,我們鑽進去就行了,並且還說,那個洞口在幾個時辰後,就會被那個怪獸封死,因為那個怪獸不但可以啃咬石頭,還能排泄出石頭一樣的物質,把那個洞口再次封死,並且封的不留痕跡。”
“哦?還有這麼回事?真想不到,想不到日本人竟然比我們更了解這裏的一切,這實在是太可怕了。”老張的這些話,讓王教授很吃驚,也很擔憂。
稍微頓了一下後,王教授才又說:“剛才秦晴提的那幾個問題很好,經過老張我也逐漸意識到,那個能夠傳遞聲音的礦石,不僅僅能傳遞聲音,還有別的作用。
我甚至覺得,那種礦石其實根本不是我們一般意義上的礦石,而是史前人類——或者說是長袍人——的一種特有的物質,這種石頭一樣的物質,不但能傳遞聲音,還能發出生物電波一樣的東西,或者說,它可以把我們的聲音直接變成某種波,發送出去,而那種波是長袍人可以直接接受、理解的東西,根本不用再轉化成聲音。
大家也都注意到了,小李就有這種能力,他接受信息,靠的根本不是我們說的語言,而是一種類似電波或信號波的東西,直接就可以理解那種信息了,而這種物質,也許就可以把聲音轉化成某種波——長袍人可以直接理解的波。
另外,我們看到的那個怪獸,也可能是已經毀滅的、那個世界的生物,與我們現在的生物很不一樣,也根本不是沒有消失的恐龍,而是像老孫頭說的那樣,在他的夢境中,看到長袍人帶著一群奇形怪狀的生物,在地下修建避難所,並且地下的石頭對那些怪獸來說,簡直像是麵條一樣軟,它們可以輕易地啃咬。
這種對石頭的啃咬能力,你們不覺得和今天的怪獸很像嗎?
我們之前就曾了解到,那個曾經毀滅世界上的生物,與現在世界上的生物,在很多方麵,也許有根本的不同,我覺得其中最不同的地方,就是交流信息的方式——它們根本不是靠語言和動作,而是通過一種奇妙的生物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