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小縣城了解的越深入,就越能感到它的神秘和詭異,它好像是另外一個世界,有現今世界上不可能存在的物質和生物,而這種獨特性,又和秦始皇陵有沒有關係呢?這正是我們需要探索的。
看著牆角處的那個盒子,讓我有種特殊的感覺——這種奇妙的生物背後,也許藏著一個更大的秘密。張大軍的這番話,讓我從科學的角度對那種蟲子有了些了解,但那種不祥的恐懼,卻並沒消失。
王教授卻神情淡定地說:“這種蟲子太特別了,一定要帶回去好好研究,至於王同說的那個詛咒,不管是真是假,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更深入了解這種蟲子,隻有了解,才能化解危險。詛咒術自古有之,但之所以能起作用,往往是由於詛咒術有強烈的暗示作用,這種心理上的暗示作用,對人的生理有巨大影響。
比如有人被誤診為癌症,竟然在幾天內就死掉了,這樣的案例發生了不止一例,曆史上也記載過很多高僧,可以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亡,於是,便在那個時刻盤腿 ‘坐化’,其實這些從心理學層麵來說,都是一種強烈的精神暗示,而這種暗示,可以對人的身體發生巨大作用,甚至可以結束掉自己的生命。王同說的這種蟲子的詛咒,是否也是強烈的心理暗示在起作用呢?因此,我們在弄清楚之前,還是盡量采取不信的態度,這對我們比較有利,可不管如何,我們都要加快研究進展,越早弄清楚,對我們越有利。”
大家都覺得王教授說的入情入理,便都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王教授走到牆角處,彎腰把那個盒子拿了起來,然後放到了我們麵前的桌子上,看這個盒子離得這麼近,我心理還是有陰影。忽然,鄭旭把那個盒子拿起來,並把耳朵靠近盒子,認真的聽了聽,然後輕輕搖了幾下,又聽了聽,忽然說:“那個蟲子應該又變成粉末了。”
大家聽完吃了一驚,張大軍又連忙打開盒子,果然,蟲子和綠色的晶體消失了,隻剩下一撮粉末,這真像是變戲法一樣!怎麼會這樣?真是太奇怪了!“王教授,請您把那種石井中的土拿出來一些”。王教授先是一愣,但也沒再多問,連忙從箱子把那個裝土的瓶子拿了出來。
我們都知道,那個瓶子裏的土,就是泥燕從石井裏銜出來的,並且暴露在外麵時,就會變成紅色,這時鄭旭要那種土幹什麼呢?
王教授拿出那瓶土,然後倒出一些在茶幾上,而鄭旭則捏起一撮,放到了盒子裏的粉末中。但就在那種土和綠色粉末混在一起時,最驚人的一幕發生了——隻見那堆綠色的粉末,幾乎在瞬間,變成了無數隻蟲子,每隻蟲子如螞蟻般大小,有的甚至更小,但依稀看以看出,那些蟲子的樣子,和剛才形成的昆蟲大體一樣!並且密密麻麻,聚在一團,看到突然這麼多的蟲子,我感到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鄭旭連忙幫盒子關好。幸好那個盒子的密閉性極好,沒有一隻蟲子鑽出來,大家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其實這種土應該是一種催化劑,它可以讓這些所謂的 ‘胚胎粉’,迅速變成——或者說孵化成——無數的個體,而不是形成一個大的整體”,鄭旭仍是一臉平靜地說,“這種 ‘胚胎粉’,應該是史前生物一種特有的繁衍方式,還記得那種烏雲嗎?組成烏雲的那種蟲子,也應該有這種類似的特征,這樣一來,可以在極短的時間的內,繁衍出天文數量級的蟲子,這樣才能把這裏那麼多湖水吸收到天空中,而形成降雨;
之前我們雖然大概了解了大雨形成的謎團,但我一直無法理解的是,要形成雨水,需要天文數量級的那種形成烏雲的蟲子,這種蟲子如果平時就那麼多的話,會導致這裏整個生態失衡——不論這個地方有多麼怪異,它仍然要遵循很多根本的生態規律,因此任何一種生物,它的數量過多時,都會影響整個的生態係統的。
但如果平時沒那麼多數量時,如果在短時間內增加那麼多蟲子?
現在我似乎想明白了,組成烏雲的蟲子,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用這種方式生成,而下完雨後,肯定還有別的方式,把大部分蟲子消滅,以保持這裏的生態係統平衡。”
大家都覺得鄭旭說的很有道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可以更完美地解釋如何能調動風雨了。“天文數量級是什麼意思?”可對於我們文科生來說,對數字比較沒有概念。但我知道,鄭旭肯定對數量比較敏感,才比較有可能聯想到這些。
王同微微一笑說:“其實就是指數級別的增長,這種增長是非常嚇人的,比如, ‘任何一張紙,你都不可能對折九次’,這就是一種指數級別的增長,這種指數增長導致數量的激增,確實是很難用日常經驗去判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