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忽然明白,我們聽到的那種嗡嗡聲,其實就是那種大鳥發出的聲音,現在想想都後怕,如果我們真的渾身長滿根須,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可更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是,那種鳥的聲音,竟然還能讓人找到走出這個草原的方法!這樣說來,那這種鳥的叫聲,倒很像是種藥——如果劑量過多,就會導致災難性後果;但如果劑量合適,反而能讓人獲得重生。
“我現在明白你們為什麼要殺那些古裝人了——因為殺了那些古裝人後,才能引來那隻怪鳥,而那隻怪鳥本來想利用它的叫聲,要讓我們身上長滿根須,但沒想到我們卻利用它的叫聲、逃離這個草原。”
“原來是這樣,我怎麼沒看到那隻鳥,而且見我們逃跑,它為什麼沒追我們呢?”我忍不住打斷張大軍問了一句。
張大軍點點頭接著說:“你聽著我講下就知道了——我們聽到那個老頭說得這些話後,豁然開朗,也非常興奮,因為我們一直都在尋找逃出這個草原的方法,但卻一直都沒有找到,可沒想到是,與老頭的這次偶遇,卻無意間讓我們知道了逃出這個草原的辦法,因此,我們三個如獲至寶,連忙向老頭打聽關於那種鳥更詳細的情況。
據老頭說,關於那種鳥的信息,他也是聽古裝人說的,據那些古裝人告訴他,在這個草原上,隻有那種怪鳥隻有一隻,而怪鳥的作用隻有兩個——懲罰犯法的 ‘時光使者’,讓其身上沾滿根須,接受最痛苦的煎熬;還有一個作用,就是讓古裝人離開這裏。
當然,不是那種怪鳥把古裝人直接帶走,而是同樣用這種嗡嗡聲,隻不過那種鳥對古裝人叫時,會控製時間,隻叫半個小時左右,這樣一來,那些古裝人聽完這半個小時左右的叫聲後,就能夠從這個草原上出去了。
老頭了解到這些後,也對那種鳥很感興趣,甚至他也考慮通過那隻鳥,從這個草原上離開,而那兩個古裝人恰好比較喜歡騎馬,所以老頭有很多機會與那兩個古裝人接觸,也聽到了很多關於那種怪鳥的事情。
那兩個古裝人告訴老頭說,其實那隻怪鳥算是他們的同夥,和他們共同維護這個草原的秩序,並且那隻鳥每過六天,都會去古裝人的住處一次,看看是不是有犯法的 ‘時光使者’要處理,那隻鳥和那些古裝人之間、還可以用一種特殊的語言進行交流,有一次,那兩個古裝人心血來潮,帶他去親眼看了看那隻鳥,那隻鳥很像是個大雕,身長差不多兩米,兩個翅膀要是展開的話,更是大的嚇人。
看到那隻鳥後,老頭就打消了利用那隻鳥逃出去的念頭,因為他覺得自己根本無法操控如此大的鳥,古裝人還告訴他,這種鳥很喜歡吃帶血的鮮肉,所以它會經常去那個胖子的帳篷,胖子會把肢解的屍體,丟給那個大鳥吃——就是咱們遇到的那個胖子,滑還說那個胖子的大腦裏,有三個人的意識——了解到這些情況後,我、王教授和鄭旭,很快就有了一個從這個草原上逃出去的計劃,就是殺掉那些古裝人,然後引出那隻大鳥,當它發出嗡嗡聲、試圖讓我們身上長出根須時,我們要在半個小時左右時逃離,這樣一來,我們的身上不會長出根須,還可能找到逃出草原的辦法。
可怎麼能做到這些呢?
就是能把那隻鳥拴住,讓它不能追著我們叫,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主動控製聽那種嗡嗡聲的時間了。
恰好在那幾天,老頭有匹馬死了,我們就把那匹馬殺掉,然後把搬回來幾塊肉,作為誘餌放在了帳篷附近,而我們之前已經搞清楚了,那個古裝人洗澡的當天,他們剛和那隻鳥見過麵了,所以我們做這些時,都是算好了時間的。
當那隻鳥一旦過來找我們,就會聞到馬肉的味道,肯定會下來吃馬肉的,而我們特別用了一根攀登用的繩子做了圈套,等那隻鳥一落地吃馬肉的時候,我們就用圈套把那隻鷹的腿套住。
而那個圈套的另外一端,我們綁了一根攀登用的金屬手杖,然後挖了個足足有三米深的坑,把拴著金屬手杖的繩子那端埋在了下麵,這樣一來,那隻鳥就很難掙脫了。
當然,如果這個計劃萬一失敗,我們還有第二套方案——鄭旭有手槍,而我們這次行動,上級特批了一把微型衝鋒槍,由王教授複雜掌管,所以萬一我們的圈套失效,我們就用衝鋒槍、和手槍把那隻大鳥殺死。
當然,這也會有一定的風險,因為是在夜裏,視線並不好,萬一子彈打光,仍然沒有把那隻鳥擊落,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可讓我們欣慰的是,我們的圈套成功了”。
聽完張大軍這一番話,我們才知道整個的計劃,真是絲絲入扣,嚴密而又巧妙,也許隻有他們三個人合作,才能想出這種計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