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全神貫注地聽著,不知道張大軍為什麼忽然提到這種奇怪的猴子,這與施方的被害,又有什麼關係呢?
張大軍則接著講下去:“有一種特殊的寄生蟲,和這種猴子共生,那種寄生蟲手指粗細,看起來像是一條小蛇,但它們卻不是蛇,而且那種寄生蟲的身上,長著一片如刀片般鋒利的硬骨,它們會用這種硬骨,在猴子的身上劃開一道口子,然後從口子裏吸猴子的血,來維持生命。
但與此同時,這種寄生蟲也會把從外界攝取的營養液,注入到那種猴子的體內,讓猴子即使不吃東西,仍然能夠生存下來,而猴子的愈合能力極強,被寄生蟲劃開的傷口,可以在三個小時後完全愈合,連疤痕都看不出來。
而施方被害的情況,好像就與這種寄生蟲有關?”大家聽完張大軍的解釋後,全都愣住了,我細細考慮了一下張大軍說的這些,還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爬進窗戶的、或許真的就是那種寄生蟲,而施方平時就是靠那種寄生蟲輸送營養,隻是不知為什麼,這種寄生蟲忽然割斷了施方的喉管,才造成了施方的死亡。
“我們在那個森林基地中時,就曾經看到過施方寫的書,在那本書裏,他寫到曾經被古裝人綁架,以及怎麼逃脫的等等,但我清楚的記得,在那份手稿中,施方提到了一種叫 ’龍形蟲’的蟲子,和張教授說的這種寄生蟲有點像。
施方寫的那本書,應該不是公開發行的,而是給內部人員看的資料,不知道您這裏有沒有那本書?”鄭旭問周凱之。
“沒錯,施方寫的那本書,是我們組織內部的資料,我們重要的成員,都是人手一本,因為上麵提供的信息太重要了,這麼多年來,我也都一直在反複看,已經翻爛兩本了,我當然有這本書,就在我臥室裏,現在我馬上去拿。”
周凱之說完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不大一會,把那本書拿了過來。
鄭旭接過書來,嫻熟地翻找著,很快,她指著翻開的書頁說:“看,這裏就是對那種 ’龍形蟲’的描寫”。
大家傳閱著那本書,我又看到了書中關於那種 “龍形蟲”的描寫——
“在這座森林的深處,生活中各種各樣珍禽異獸,那些珍禽異獸雖然樣子各不相同,但卻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身上都有一種 ‘龍形蟲’。
這種蟲子有一個很奇妙的作用,就是當那些珍禽野獸被困住時,這些 ‘龍形蟲’可以從那些珍禽異獸的身上飛走,到外麵捕食,先自己補充營養,然後再飛回到那些珍禽異獸的身上,並用身上一種特殊的刺,刺入那些珍禽野獸的體內,通過那些刺,把營養輸送到珍禽異獸的身上,讓那些珍禽異獸即使不吃食物,也能夠生存下去。
還有,當那些珍禽異獸受傷時,這些 ‘龍形蟲’還能扮演醫生的角色,因為它們身上分泌的粘液,可以讓那些珍禽異獸身上的傷口迅速愈合。
也就是說,那些這種 ‘龍形蟲’算是那些珍禽異獸的守護神,身上有了這些 ‘龍形蟲’,那些珍禽異獸的生命力就別的很強。
而且這種 ‘龍形蟲’非常忠心,每條 ‘龍形蟲’都有唯一的 ‘宿主’,當它們的 ‘宿主’死亡後,它們不會再尋找新的 ‘宿主’。
但更加準確地說,它們不是寄生蟲,因為它們不但不從宿主身上吸收營養,反而還會把自己身上的營養輸送給宿主。而且這種 ‘龍形蟲’的生命力極強,即使不吃任何食物,它們仍能活幾十年。
無論是在開水、滾油中,還是在嚴寒的冰水中,它們都能生存下來,而且它們還能隱身——就是完全變成透明,讓人看不到它。”
看完這段描述後,我們就更覺得,那種 ”龍形蟲“和張大軍說的寄生蟲之間,有很多相似之處。
“張教授提供的這個信息太重要了,而且我認為極可能是他說的那種情況,到目前為止,除此之外,沒有更合理的解釋了”,鄭旭說道。
沒想到張大軍的發現,讓我們迅速鎖定了 “凶手”,更沒想到的是,凶手竟然很可能是一種蟲子,而不是人。
“雖然可能是那種蟲子殺死施方的,但幕後的主使者,肯定是人,我不覺得施方的死,是偶然的事故,那種蟲子,隻是工具,很可能有人要它這麼做。”王教授的這個看法,大家也都覺得有道理。
“在施方這份手稿裏,曾經提到一件事——在那個小山村的窩棚裏,獵人燒死了一個人,那個人的記憶被轉移到了護身符上,為了把護身符上的記憶,轉遞給施方,獵人用了一個很奇怪的生物,那種生物的形狀很像是龍,而且能放出電流來,獵人說那種生物叫 ’龍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