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的這句提問,又把話題引導到正軌上來。
秦建點點頭,這才接著說下去:“那個道士說,當那些 ’古秦人’,雖然智力已經和現代人幾乎沒什麼差異了,甚至還創造出來了自己的語言和文字,但他們卻有中了一種可怕的 “魔咒”,正是那種 “魔咒”,讓他們沒有發展起來。
什麼樣的魔咒呢?
那時,’古秦人’生活的區域,大概就在後來春秋時期秦國的疆域內,因此才被稱為 ‘古秦人’,詭異的是,’古秦人’一直生活在方圓幾十公裏的狹小範圍內。
他們好像受到了一種詛咒似的,隻要一超過這個範圍,就會死掉,在他們生活區域的周圍,好像是有一座看不見的圍牆和限製,隻要一超過這個限製,他們就會奇怪的死掉。
正是由於這種 “魔咒”的限製,這些’古秦人’才沒有真正占領世界,而且人口也一直沒發展起來,他們雖然比現在的人類,早出現幾千萬年,但他們的發展,卻詭異的停滯下來,直到非洲古猿進化成的人類,已經占據了世界上的其他地方後,和他們有了接觸和交流,並且漸漸融合在了一起,經過雜交的後代,才漸漸能離開那個區域。
而純種的’古秦人’,也從地球上徹底消失了。
當然,我給你們講的這些,隻是大概的情況,昨夜的那個道士,跟我講了很多的細節,那些細節聽起來真是驚心動魄,好像他親身經曆過似的,因此,我不太相信他說的這些。”
大家都沉默了,秦建透露的這個信息,完全在我們的意料之外,我們沒想到一個鬧鬼的事件,竟然又牽涉出一個道士來,而且這個道士,還繪聲繪色的講到了什麼’古秦人’。
不過聽秦建說,我的這種情況,不用太擔心,過幾天後,就能恢複正常了,這倒是讓我心裏多少寬慰了一些,而且我也有一種特殊的感覺——覺得我的那個身體,就像是一塊磁鐵一樣,雖然我的思想和意識,已經附著在一團雲一樣的東西上,但那團雲一樣的東西,卻被我的身體吸引住似的,隻能在我身體附近飄動。
也許就像秦建說的那樣,過幾天後,我的身體和意識,就應該能重新回到了身體上了。
“這些’古秦人’,又是怎麼進化而來的呢?難道他們也是猿類進化而來的?還是別的動物進化而來?但無論怎麼說,進化都需要上千萬年的時間,怎麼可能在上千萬年的時間內,這些’古秦人’都被固定在一個區域內呢?是什麼把他們限製在那個區域內呢?是自然因素?好像不太可能,因為在上千萬年前,那個區域和附近的區域之間,無論是在氣候,還是在其他方麵,應該都沒有什麼顯著地差異。”
當我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張大軍自言自語似的推測道。
“如果那個道士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那些’古秦人’,是被人為限製住的。”
鄭旭這時輕輕地說了一句。
“人為限製住?但那時候怎麼可能有人呢?在那個時候,我都還沒生出來呢”,亥連連搖頭,表示不同意鄭旭的說法。
“我倒是覺得鄭旭說的有道理,別忘了,就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情況而言,在那個時代已經有高級生物了”,王教授點到為止,沒再繼續往下說。
但我們都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說——根據我們目前掌握到的情況,那些史前人類的後代們,在那時正躲在深深的地下,甚至已經開始來到地麵上活動了。
除此之外,那些沒有形體的、控製 ‘時光使者’的“神靈”們,也可能已經附體在其他的動物身上了;更有可能的是,那些看不見的、黑太陽照耀下的古怪生物,也許已經生活在那個區域了;不過因為在秦建麵前,這些東西王教授不宜細談,不過鄭旭和王教授的這幾句提示,卻讓我們感到豁然開朗。
張大軍這時也點點頭,說出了一個更加膽大的推測:“嗯,說不定這些’古秦人’,是那些高級生物的試驗品,那些高級生物,通過這種實驗,才培育出’古秦人’來,但卻限製他們往別的地方遷移,因為一遷移到別的地方,那些高級生物也許就不能控製了,隻有生活在他們的區域內,他們才能持續進行研究和觀察。”
經過大家這麼一討論,我們的思路和認識清晰了很多,隻有秦建越聽、越一臉的茫然。
“你們村這些村民,平時有沒有精神比較異常的人?”,在討論了一陣’古秦人’後,王教授思考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知道,王教授這是想查那個 “移魂者”的事情了。
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本來就是要查那個 “移魂者”的事情,隻不過是節外生枝,遇到了這麼多怪事,一時間模糊掉了焦點,尤其是我忽然變成這個樣子,不但對於我,對於我們所有的人,都是一個巨大的震撼,我甚至暫時把我們此行的這個目的都忘了,王教授這麼一問,我才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