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坐到了俊美青衫男子的右手邊的凳子上,正對麵正是那一身白袍腰間左側佩有兩柄刀的俊俏的白孤兒臉男子。
佩刀一長一短。
此時長佩刀已經取下,放在左手方向麵前的桌麵上。
佩刀手柄上刻有字,字雖小,江小白仍可見“紫電龍”三個字,這名字也符合此刀名稱,因為刀鞘上有兩條互相纏繞著的龍,嘴裏吐出兩條美麗的水花,盤旋在其上麵,極是美觀。
刀好看就算了,人還這樣好看,可惜了,要是個女子可以跟剛剛離去的戴麵紗巾的女子媲美了。
哎呀!我這是瞎想啥呀!
江小白好久沒紅的臉也紅了起來。
此時,天微黑,燭火已被店小二燃了起來,那燭光投映到江小白的臉上,他感這燭光也有些灼燒感。
江小白坐了下來,也不客氣,自個兒為自個兒兒斟滿了一杯茶水,忙活了半天,這臉也累熱了,還感有些口幹舌燥的。
他便反客為主,雙手端起茶碗,“江小白,謝謝兩位兄台看得起,以茶代酒,先幹為敬。”說完便浮了一大碗。喝完還衝兩人亮了亮茶碗,那還真是一滴不剩。
江小白這將近一年也不是白混的,你看他那豪氣樣,他還真認為自己已入江湖,成了聞名江湖的大俠一樣。
白狐臉兒才不理江小白呢,那神色間倨傲的樣子,生人勿近。
青衫俊美男子放下茶碗:“王陽羽,”抬手指了指身旁白狐臉兒說道:“王陽洋。聽兄台口音不是本地人,不知兄台那裏人氏。”
王雪瑩不在意王雪芹把名字告知江小白,反正她們倆都是冒用哥哥的名字。
王雪瑩隻是在想,這江小白不知與護國大將軍江仕銘有何關係,看其裝扮還真不會有什麼關係,看其長相也不像,隻是眉宇間偶爾流露的神色倒有八分相似。雪芹妹妹是不是因為這個而叫他過來的呢?
白狐臉兒的王陽洋不喝就不喝,江小白也沒有露出不悅之色。
江小白的臉永遠是陽光帥氣的,他為彼此斟滿茶水,不卑不亢的答道:“我來自大唐州青州城米其鎮的,路途遙遠,也不知王兄聽說過沒有。”
王雪芹見江小白對姐姐王雪瑩的不理不踩,竟表觀的亳無生氣之意,心中不免對江小白生出幾分好感來。
大唐州自然是知道的,地盤比靈湘州大七八個,那裏大山較多,是個貧瘠之地,百姓生活也不富裕,青州城也知曉,這米其鎮還真是頭一次聽江小白說起。
王雪芹意不在此,她開始是見江小白眉宇間神色和江伯伯如此神似,又如此裝扮,不免起了好奇之心,便邀請江小白來坐坐,一聽他姓江,卻操了一副外地口音。
王雪芹更加好奇了,“冒昧問一句,不知江兄來錦陽城投奔親戚,還是路經此地呢?”
江小白的臉還是那樣陽光那樣帥氣,點了墨似的眸子在燭光映射下更顯明亮,“哦,沒事,也不怕告訴你,我是個棄兒,是師傅把我從小帶大的。我是瞞著師傅偷偷跑出來遊曆的,快一年了,本想去得錦陽城遊曆一番,到這裏盤纏所剩無幾,也幸得掌櫃的仗義,賞口飯吃。”
王雪芹朝王雪瑩投去詢問的眼神。
白狐臉兒的王雪瑩終於開口了,“不知江兄下一步有何打算?”
王雪瑩開口了,江小白神色仍如舊,他轉移眸子看向好看的白狐臉兒說道:“明天先去錦陽城看看再作打算。”
王雪瑩心想,也沒聽江伯伯家有過棄兒的事,世上相似之人何其之多,也許是自己心裏作怪,這天也黑了下來,也該離去了,便不再作聲,手卻抓向了桌上的刀。
此時掌櫃的也出來了,他見江小白與兩位俊俏客官在交,心中不免高看了一眼江小白,他交待小狗子去後廚備些酒菜準備等下和江小白喝上一口。
王雪芹知道這是要離去了。可她卻不這麼想,人一旦起了好奇心,就越想越奇怪,王雪芹見江小白來自貧瘠荒蕪之地,卻有一股說不出的味,神態眉宇間似不像那種地方能養出的人,如是站起身來,行禮說道:“江兄,今日與兄一見如故,交淡甚歡,我兄弟倆今晚還有事待辦,就此別過,若有緣,再與江兄把酒言歡。”
江小白也趕緊起身以禮相還,“好,就此別過,若有緣,定與王兄把酒言歡。”
兩人已經離去,桌上又留下一綻銀子,江小白望著桌上的銀子苦笑,我這還真是窮地方來的人呀!
掌櫃的接上了江小白遞過來的銀子,心裏卻樂開了花,幾十年了,也沒有碰上這樣的主,這江小白一來,一下子就碰上了倆。
這個江小白還真是我的福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