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測試武者力量的方法同樣是麵對沒有英雄帖的人而進行的,不然阿貓阿狗都進去的話,那還得了。
江小白這個點才來,人確實不多了,他選了一隊排起來,前麵隻剩一女一男了,也不見後麵有人來登記。
女子一身淡綠衣衫,盈盈十六七年紀,瓜子臉,清雅秀麗,眼珠靈動,有一股動人氣韻。
江小白心想,綠衫女子一人來參加擂台比賽,此女子若不是武功蓋人,必定有所依仗。年紀輕輕,又生得如此嬌人,家裏長輩怎可放她一人行走江湖,莫不是如自己一樣瞞著長輩偷偷跑出來看熱鬧的。
綠衫女子輕移蓮步走近扛石,隻見她蹲了下去,一手拿著劍,另一隻手抓向杠石,吸了一口氣,嗬了一聲,“起。”不費力的站了起來,杠石也被單手舉過頭頂。
江小白心裏暗道一聲,果然不出所料。
這杠石其實隻需要雙手舉起,也可以過關的,看這女子如此輕鬆的舉起杠石,還真是有其過人之處。
綠衫女子放下杠石去登記去了,江小白見紅袍男子也走近了杠石。紅袍男子如法炮製單手輕鬆的舉起了杠石,眉態間似有些不屑,還朝江小白笑了笑。
紅袍男子大約三十年紀,眉淡臉白臉很長,此時對著自己笑,江小白仍見其臉很白,手舉千斤石仍氣息如常。他舉這千斤石確實是毫不費力,眉間還帶一點傲色。
江小白也不在意,此人也沒有惡意,隻是有些自大驕傲而已。
等紅袍男子登記去了,江小白也來到杠石前,江小白蹲了下來,雙手抓住了扛,用力提了一下,杠石不動。
江小白臉憋的很紅,大喝一聲,猛吸一口氣,猛地一提,杠石被他舉過了頭頂。
杠石舉過頭頂當然還不能算過關,還得站半柱香的時辰,江小白的臉漲得老紅老紅,耳根子也紅了起來,頸脖子也跟著紅了起來,雙腿打顫。
江小白無心欣賞周圍投來許多不屑的眼光,他還得堅持,他哪能去看別人對他滿臉鄙視呀!
甚至外場還有人大喊:“你看那青衫小子是不是來混銀子的呀?”
旁邊還有人應道:“看那架勢是衝銀子來的。”
還有人又說了:“你讓我去舉這個杠石,我比那小子的表現還好一些,隻是我丟不起這個臉呀!”
“我也是。”附合聲也是接二接三的傳進江小白的耳朵裏。
此時,江小白的臉、耳、脖子似乎越來越紅了。也不知是被羞的還是因舉杠石太過吃力而引起的。
江小白放下了杠石,他過關了,高興的跑去登記。
綠衫女子沒有立刻離去,她看江小白放下杠石的時候,如珀石似的美眸子星光一閃,臉上升起詫異之色。
紅袍男子也沒有離去,他也在欣賞江小白舉杠石的醜態,他見江小白朝他那邊跑去登記,臉上不屑之色更濃,似乎他很讚同場外人對江小白的看法。
此考場負責登記的是一位四十歲左右年紀的中年男人。他頭發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之中,嚴然一副書生的裝扮。從他輪廓分明的五官可以看出,他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位美男子。
他開口詢問江小白的時候態度也很隨合,語氣也很平穩,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嘲笑江小白是來混銀子的,隻要你有本事,你太可以來賺取銀兩。這銀兩本身就是對過關武者的獎勵,隻要你舉得起來,不丟人,沒搶沒偷的,何為丟人呢?
當江小白登記完後,那綠衫女子和紅袍男子已離去。
江小白也笑嗬嗬的往裏行去,心裏想著,原來她叫駱思雅,她的聲音清甜如山間脆鳥一樣好聽。
江小白雖然當時站得地方離登記的地方有些遠,當登記官詢問駱思雅的時候,她輕聲的回答,江小白仍一字不漏的聽了個清楚。
江小白行了一柱香的時辰來到了第二考場,此處又是一番景象。
這個地方是測試武者智力的,嚴然如書院的考場一樣。
一排一排的擺滿了桌椅,起碼有上千張之多,先來者先上考場。此時,考場內仍有數百武者在接受測試。
主辦方的人清一色的白衣上身,有上百人圍持考場紀律。
江小白見駱思雅一人坐於最後一排,紅袍加身的楊不凡卻坐到了第一排。
江小白也坐到了最後-排,與駱思雅之間卻相隔了十人坐位。
剛剛進來的駱思雅還在等考官送考卷,見江小白離他這麼遠,不僅眉頭一皺。
駱思雅站了起來,朝江小白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