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不會說,隻會默默守候,等候,相伴即可。
江小白看向老劉頭,老劉頭的頭點得如雞啄米似的。
江小白又看向雙兒和晴兒,那兩個小丫頭臉紅的如豔山紅,眼睛裏麵充滿了喜悅,一臉的崇拜相,愛死了江相公。
“好。”江小白收回目光說道:“既然大家都認可,那我們就行動起來吧。”
江小白眸光再次移向老劉頭,言道:“老劉,從你開始,我這次把你易容成一個六十年紀左右的老人,你不會介意吧?”
“怎麼可能?”老劉頭站了起來,拍著胸脯說道:“江公子,你動手吧!有什麼讓老仆做的盡管開口,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江小白於是從老劉頭開始一一為眾人易起容來。幫老劉頭易容後,他讓老劉頭去重新購置兩輛馬車以代步。
老劉頭走後,他就開始為王雪瑩易容,這次王雪瑩什麼也不說了,上次為了俊朗差點把小命丟了。這次江小白把她易成一個書生模樣,誰不愛美,而且還可以養眼。
王雪瑩可開心了。
趙清荷也是書生打扮,而晴兒和雙兒卻扮成了兩個機靈的書童。
趙清荷自是也歡喜不已。
晴兒和雙兒更是學起書童的樣子走起路來,還滿口的知呼則也,還學書童的聲音嘻鬧起來。
兩輛馬車,兩家的貴公子,自然需要兩位趕馬的仆人了。
除了老劉頭為馬夫,另一個當然是江小白了。年紀卻沒有老劉頭大,三十五左右年紀,是一個充滿了精氣神的馬夫。
江小白易容後,四美都瞧著他笑,王雪瑩不停的打趣他,兩個小丫頭也跟著嘻鬧。
隻有趙清荷掩著嘴笑。這模樣俊死個人,哪裏還有書生的模樣,簡直是一個俏女子嗎?
江小白幹脆同她們講去外麵看看老劉頭回來沒有。
江小白來到鎮上小街溜達起來。
在一家名為“四方酒樓”的門口,他睜圓了眼睛往裏瞧。江小白還真不相信,自己隨手一弄,還真弄出了一個“玉麵俊生”來。
此時“玉麵俊生”汪玉生竟在四方酒樓吃了起來。昨晚上因臨時收到朋友的邀請,出城門就改道來到了長平鎮。
這一改道竟讓他躲過了一劫。
江小白看著他悠閑瀟灑文雅的樣子,江小白的心裏想道,這人的生死還真難說,我隨手為王兄易容竟好像是專為他擋災似的。
江小白無奈的搖搖頭,我們這次路過也好似是為救他而來,這緣分呀!有時還真難說。
江小白走進了四方酒樓,進去前他又易了一下容貌,他讓掌櫃的取來筆默,在一旁寫下一些字,把寫好的紙張留給了掌櫃的,並留了十兩紋銀就離開了四方酒樓。
江小白離開四方酒樓沒有多時,“玉麵俊生”汪玉生就追了出來。
可他什麼也看不到了。
他又進四方酒樓扔下紋銀和兩個武士裝扮的人迅速的離開了四方酒樓,不一會兒淹沒在人群中。
馬夫裝扮的江小白站在四方酒樓的門前目送汪玉生離去,心裏想道:“我已盡力了,你自求多福吧!要是不小心掛了,下了地府可不能怨我。隻怪你命裏終有此一劫。”
江小白正欲離開四方酒樓,卻見老劉頭趕著馬車朝這邊來了,便沒有動身。
老劉頭趕的馬車在四方酒樓門前停了下來,他後麵的馬車也跟著停了下來。
後方趕馬的人已經離去了,老劉頭的眼珠子四下轉悠,像個小偷一樣賊溜溜的往周圍瞧。心裏想著,江公子在哪兒呢?對了,他易容過,他不找我,我是看不出來的。咦,會不會是這個馬夫呢?一定是了,他正對我笑了。
老劉頭正欲開口說話,馬夫打扮的江小白開口了,“老劉,辛苦了!從昨晚忙到現在,先回客棧休息一下,吃過晚飯,我們繼續趕路。”
老劉頭其實不想趕夜路的,老爺交待過。可一路行來,他就服江小白。
於是老劉頭笑嗬嗬的答道:“沒事,現在走也行。我身體可健朗的很。”
江小白知道對於練武之人來說這確實不算什麼,免得夜長夢多,還是即早離開為好。
江小白衝老劉頭微笑著說道:“好。我們現在就回客棧拉上她們。”
長平鎮不大,半盞茶不到就回到了他們落腳的客棧。
江小白和老劉頭安置好馬車,倆人便進了客棧裏,敲開了王雪瑩的房門。
四女還在。
江小白把他剛出去的事同大夥兒講了一遍,還告訴王雪瑩她們不用再去州府了,直接繞過去,稍微調一下方向,馬上收拾行李出發,說完他就走出了王雪瑩的房間往自己的房間行去。
江小白說得輕描淡寫,老劉頭可是張大了嘴巴,心想,世上還真有如此巧合之事,要不是昨晚上親身經曆,又加之江相公講的,打死他也不會相信。
王雪瑩,趙清荷主仆三人也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這世上還真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