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悍馬上的竹葉青和站在陳浮生不遠處的方少兩人同時喃喃自語道:“這才有看頭!”和張兮兮站在一塊的沐小夭臉上泛起了擔憂神色,張兮兮也破天荒的露出一絲擔憂神色,陳浮生掃了周圍一眼,一臉諂媚的笑容並沒有收斂,反而是臉上的表情更加豐富的茫然問道:“兄台,您認錯人了吧?我隻是這裏的一個保安,您說的陳浮生是?”
瘋子臉上的笑容絲毫沒有變,淡淡的笑道:“哦,原來是我認錯人了,不好意思。”轉頭對著警察說道:“各位大哥,不好意思啊,這打架你們管不管?”陳浮生聽完瘋子的話就知道不好,隻可惜他還是反應慢了半拍,瘋子沒有絲毫猶豫,轉身閃電般一拳砸向陳浮生,瘋子算準了陳浮生不會還手,所以這一拳結結實實砸在了陳浮生臉上,然後對著中年警察略帶威脅的道:“你們不會不管吧,我來皇後酒吧喝酒的,和保安發生了衝突,該不該帶走呢?”
這一拳將氣氛徹底帶向了gao潮,不少南景幫的紈絝已經嚷嚷了起來,而小夭和張兮兮更是尖叫出聲,隻有當事人陳浮生一臉淡定,好像剛才打的根本不是他,對著陳圓殊使了個眼色,陳圓殊製止了南景幫的嚷嚷,擔心的了看了陳浮生一眼,陳浮生給了陳圓殊一個沒事的眼神,朝狀元點了點頭,狀元聳了聳肩,陳浮生這才轉頭對著江亞樓搖了搖頭低聲道:“沒事,不要自亂陣腳,讓孔道德和唐耀國帶著我帶來的人去辦件事,他們知道,”然後才對著中年警察說道:“既然這樣,就走吧。”
悍馬上的竹葉青喝了口酒,嘴角掛起一絲笑意,而和狀元在一起的方少笑道:“玄策,你這個老板有意思的很啊。”狀元笑了笑,道:“有趣的還在後邊,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呢。”方少點了點頭,沐小夭看著陳浮生和瘋子上了那輛警車,立刻就要衝過去,小號對著張兮兮搖了搖頭,道:“沒事,拉住她。”然後喃喃自語道:“看來這次有點意思了!”
陳浮生被帶走將今晚的第二波推向了頂峰!
一個曾經當過尚海市二把手的老人即使再退居二線能量再不足以翻雲覆雨也注定要比普通人高出一大截,如果說虎威猶存用在趙陽朝老市長身上有點不太合適的話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則完全能夠形容趙老爺子的能量,趙老爺子能在這座共和國的驕子城市官至二把手靠的是什麼?不可能僅僅是靠運氣吧,在華夏,官場講究個資曆輩分,資曆輩分一半是實力,剩下的就是背景門生。
老人在尚海市市長的位置上不多不少也呆了將近十年,背景不能說通天,門生不敢說遍布全國,但好歹有人罩著,半個尚海的門生還是有的,即使退位這麼些年,上下關係都沒有以前那麼密切,疏遠了不少,但老爺子開口還不至於沒有人不當回事,隻要不是那些殺人放火牽連太廣太過震撼的勾當,那些人就都不至於不賣趙老市長麵子,這也是趙鯤鵬一直在大尚海順風順水讓方少都有點欣賞的一個原因,所以說趙老爺子隻要不是讓他的門生去做一些太過出格的事他們就都樂意去為自己的恩人去做一些錦上添花的事,就權當是報老爺子的知遇之恩了。
就拿今天晚上的事來說,曾經受過趙老爺子恩惠的尚海市公共安全局副局長李東接到趙老爺子的電話讓他派人去皇後抓一個叫陳浮生的人,在李東眼裏這真不是什麼大事,趙陽朝老市長的寶貝孫子被一個叫陳二狗的農民捅了的事情他也略有耳聞,甚至那個叫陳二狗的農民的案底也是他做的,上次沒有抓到那個農民李東就有點心懷愧疚了,這次老爺子又是讓他辦這麼一件小事,李東當然得做出一副赴湯蹈火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