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是熱餑餑(2 / 3)

林涼心知室友打的心思是要自己陪著進454部隊,便搖手婉拒:“我還是先把外科考過關再說吧。”

“你這丫的,那454接下來的過關考怎麼辦?”譚美麗插起腰瞪著她,絕不讓她逃脫。

林涼隻得在嘴頭糊弄她,道:“放心。都是臨床技能考核,時間和場合應該沒有衝撞的問題。”

“也是。”譚美麗點頭,之後想起,“對了,我幫你報名的那個補習班開課了。”

“什麼時候的事?”林涼立馬問。

“本來說好這周二開課的。可那老師沒空,推遲到下周三四開始。但你不用擔心,他是固定日子下午的一兩個小時講課。”

“隻是講課嗎?”如果隻是口頭講講,聽老公筆記可能受益更大,林涼興趣缺缺了。

譚美麗不是不知她寶貝那個mp3教授講課錄音,稍帶妒忌的口吻說:“行。知道你有貴人相助,不屑我幫你找的路子。可我還是要提醒一下你,你最好和這個老師打好一點關係。”

“為什麼?”

“據說,這次外科生補考,臨床技能考核統一由這位老師安排,可能他會是主監考老師。”

林涼聽說是這麼回事了,態度神馬一變,緊捉住室友的手:“我錯了。請告訴我,這位老師喜歡紅包嗎?還是喜歡禮物?”

“你什麼誌氣啊?!”譚美麗叫。

“開玩笑啦。”林涼嗬嗬兩聲後,眉色肅穆地說,“我主要是想了解這老師的為人。”

譚美麗知道:她一定會努力考試,隻擔心遇到一個黑心腸的老師,變相地想收取學生的利益。譚美麗便是扶了扶額眉處仔細地回想後說:“我隻聽說他姓周,具體名字還不大清楚,明天可以幫你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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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君臣送完老婆回去後,回頭找自己隊裏一幫兄弟找到了大排檔。

兄弟們本想著他今晚得到老婆的吻應該是春風得意,哪知道他一出現,麵色嚴峻並不像是有多高興的樣子,個個都疑惑住了。

費君臣其實是思來想去,既然都得到老婆的吻了,接下來得到老婆的心身應該不遙遠,可是,如果老婆不能跟自己進部隊,一切還是枉然。最重要的,老婆的檔案得先到手,他的心才能安一半。尤其是今晚在老婆口裏再次聽聞到那個胡誌修古怪的性情,實在令他惴惴不安的。

奉書恬被他招到了另一張桌台單獨對話,對於他提出的問題,捉著下巴頜說:“政委,說起來,這位胡老頭你以前也見過麵啊。”

“那時候我和他說送北大高材生到他這裏受教,他當然對待我很熱情很高興。那時是我送人才給他,現在是我向他討人才。”費君臣道出此時不比彼時,兩件事完全不能同論。

“嗯。後來楊科的檔案,是我去向他討的。”奉書恬深深地皺眉,含頭,做愁思狀。

林隊走進來插入他們兩人中間,見他們兩人像鑽入牛角尖一樣愁眉苦臉,便提議:“不然,先上胡老頭那裏打探一下風聲,也好及時作出相應對策。”

奉書恬聽完後,拍下桌板,讚同道:“我讚成林隊的意見。”

“現在剛好九點。事不宜遲。”林隊聽有人讚成,馬上舉起腕表,進行現場表決。

費君臣心裏急,當然不會反對。

奉書恬先打了通電話到胡家,表明身份及拜訪的意圖,問對方胡老頭在不在家。接電話的不是胡老頭本人,是胡老頭的妻子,胡太太答應說他們隨時可以來竄門,並告訴他們這裏的具體地址。

於是接下來費君臣和奉書恬兩人先回去換了軍裝後,順便在路上買了個西瓜,拎著準備上門拜訪胡誌修教授的家。

胡誌修是與自己的太太在大學分配的房子單住,因為是許久以前的單位分房,這套教師公寓安落在大學校園裏。

路途很近,不到二十分鍾後,兩人已立在了胡誌修家的門口。

聽到電鈴聲給他們開門的是胡太太。胡太太早年是一名幼兒園教師,現已退休,脾氣不像老公那麼刁鑽古怪,性情溫和。熱情地迎接兩位來客入門時,胡太太邊解釋:“真不湊巧,剛剛又來了位客人,在我丈夫的書房裏談著呢。”

費君臣和奉書恬在玄關處換室內拖鞋時,也發現了外人的皮鞋,看來是位男賓客。

“兩位軍官同誌,請在客廳裏先坐會兒好不好?”胡太太請他們先坐下,然後將他們拎來的西瓜抱進了廚房裏,奉上茶水。

費君臣和奉書恬兩人各端起一杯香鬱的花茶,品聞著,眼角打量四周環境。

以前的教師公寓麵積都不會大,幾十平方米最多。在這個狹窄的客廳裏,僅一套古色古香的博古架子占了幾乎一麵牆的麵積,在這個製作精良並且有些曆史的架子上,擱放的除了一兩件玩物以外,更多的是各式各樣的獎狀和獎杯。

見來客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架子上的物品,胡太太笑吟吟地說:“都是孩子們的。我那老頭的性子就喜歡炫耀,你們別見怪。”

看來不止是胡家孩子的,更多的應該都是屬於胡老頭的學生贈送給恩師的。

“我們可以看看嗎?”費君臣對奉書恬互對了下眼神後,問。

“當然可以。”胡太太欣然應許。

兩人站了起來,一人左邊,一人右邊,仔細地在博古架上瀏覽每一件物品。具體來說,是搜索有關胡老頭的一些私人信息。

很快的,費君臣發現,這些獎狀裏頭,有老婆的名字。扶扶金絲眼鏡架子,對著這張奧林匹克化學獎狀,忽然深感自己對老婆的了解太少。不過,老婆的這張舊時獎狀能落到胡老頭的手裏,是否說明了老婆嘴頭對於胡老頭怨言很多,實際上兩師徒感情十分深厚,與楊科一樣。說起來,楊科這小子當年,若不是先在北大聽了454的講座被454誘惑了,恐怕畢業時一樣很難掙脫胡誌修的魔手奔往他們454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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