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現在誰不知道啊,怎麼了?”
“哦。”
“你不會昨天親了那女人一下,你就覺得你是了吧?”林依在電話那頭驚恐地說到。
“呸,怎麼可能呢?我就是問問。”
“哦,反正這個事吧,我們不歧視,但是也不是很讚同,這條路不好走的,唉。”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你身邊有這樣的人啊?”
“沒有啊,我關心國家大事不行啊?具體的我也不懂,反正平時看那麼多也知道一些吧。”
“那個,蘇牧,好像就是。”
“什麼?????”
我把電話拿遠了些。
“她怎麼可能呢?我見過她,不像啊。”
“人家要把那三個字寫在臉上啊?”我沒好氣地說到。
“說得也是”林依突然想起什麼,激動地說到,“那,昨晚,你親的是她?那.......她不會喜歡上你吧。”
“你覺得我有這個魅力嗎?”我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問題。
“也是,要是我喜歡女人,也不喜歡你這款。”
“那你什麼意思啊?男人女人都不會喜歡我這一款唄”
“不是,我可沒這個意思,你看人家許願不是就看上你了嗎?說正經的呢,好久沒聚了,今晚一起吃飯吧,就我們四個人。”
“不吃,你和高帥完全就旁若無人,我不願和那許願呆一塊兒。”和林依說出來之後,我心裏輕鬆多了,就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些,不過就是親了一個喜歡女人的女人嗎?那不過是一個遊戲,再說人家喜歡男人女人關我什麼事,隻是莫名的,覺得,好像蘇牧那個老寒冰挺不容易的。我被自己的想法嚇著了,我怎麼會覺得那個老寒冰不容易呢?就憑陳靜喊她蘇總就知道她的經濟條件應該可以,她穿的衣服都是我不認識的英文品牌,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牌子,但是那些個質地啊總是要把我自己一櫃子的淘寶衣服甩掉好幾條街,所以,她怎麼會不容易呢?
想明白這個道理,加之和林依掏著心窩子說了些心裏話之後,我心情好多了,我總是有一種啊Q的本事安慰自己。
親了蘇牧,讓你有什麼不適嗎?我這樣問著自己。
沒有。
那有沒有特別別扭。
也沒有。
那還有什麼值得不開心的呢?
更沒有。
於是,我就心情很好地去洗澡了,洗掉一身的酒氣嘛,洗澡的時候,因為心情好,我開始唱歌,我洗澡的時候唱歌都是曲不成調地亂,那天,正唱著,“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區的人民好喜歡,,民主政府愛人民呀,,□□的恩情說不完。
呀呼嗨嗨,一個呀嗨,呀呼嗨嗨一個呀嗨”然後我也像個複讀機似地唱著那一句,“呀呼嗨嗨一個呀嗨”,“呀呼嗨嗨一個呀嗨”
我在浴室裏一邊唱,一邊抹著沐浴液,四月中旬了,這天氣暖和的能聽到春天的聲音,這樣美麗的天氣,必須配以美麗的心情,我關了水,開始穿衣服,突然聽到外麵像是有回音一樣地配合著我唱“呀呼嗨嗨一個呀嗨。”
起初我還以為這房子的回音效果也太好了,可是仔細一聽,那完全不是我的聲音啊,我嚇得,聲音都有些抖,可是又不敢不唱啊,這大白天的,哪拿的賊啊,還這麼高調?和我唱一樣的歌,我慌忙穿好衣服,繼續抖著聲音唱,“呀呼嗨嗨一個呀嗨”,還好浴室裏居然還有一根晾衣杆,我用拿□□的姿勢拿著晾衣杆,嘩啦一下拉開門,“大白天的,你這個小賊,看槍.......”
我就一槍打那人身上了,隻聽哎喲一聲,我定了定神,吞吞吐吐地說到,“大白天的,你這個,這個老賊......”
來者是個婦人,化了一點淡妝,穿著精致,看歲數,應該有50+了,但氣質很好。
哎喲,那婦人弓著背,反手撓著自己的腰。
那氣質好像不是一個老賊的氣質。
“你是方芳吧?我是蘇牧的母親”
“啊?那個,阿姨,對不起,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我以為是......”老賊兩個字實在說不出口。
“您快請坐。”
我手機短信響,正是蘇牧:“我媽突然來了,你下午下班回去她可能在家。”
已經晚了啊,蘇牧不知道我今天請假沒去上班嗎?這個不靠譜的老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