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到哪裏了?對,華麗麗的飯局,驚悚的高.潮就要來了,且不說許願那個神經病穿得像個新郎似的盛裝出席。

我起初念著這應該算家宴吧,應該是在家裏做飯吃的,突然想到貌似蘇牧兩母女都不會做飯,所以飯局定在一家中餐店了。

蘇牧發短訊說了包間名字,我在許願和陳程的攙扶下進了包間,包間裏隻有蘇牧一個人。

“你媽呢?”

“在計程車上,馬上就來了。”

“你都不去接她?”這個不孝女。

“節約時間。”蘇牧言簡意賅地說到。

他叫陳程,還行吧?我把陳程往前推了推,有些細節你們還是要商量一下吧。

蘇牧抬眼看了陳程一眼。

倒是陳程一看蘇牧,眼前就一亮。

男人真是下半身動物。

“什麼細節?”陳程開口問道。

“比如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怎麼認識的?在一起多長時間了?還有你們都是做什麼的?”說起來我就覺得失敗,都兩個多月了,我還不知道蘇牧是做什麼的,而人家早就把我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

“不用麻煩了,也沒那麼多時間,這個謊是你開的頭,也就隻有你自己圓下去了。”蘇牧雲淡風輕地說到,倒是看了許願一眼。

我可真是好人沒好報,已經由不得我多想了,西太後已經推開了包間的房門,在座的四個人除了蘇牧我們都驚豔了一把,西太後今天穿的旗袍啊,雖然是4月了,但還沒有涼快到那個地步啊,還有那個身材啊,昨天她穿的衣服寬鬆,沒有看出她的身材來,蘇牧31了,她肯定有50多了啊,還穿旗袍啊,踩著漆皮紅皮鞋,小腹平坦地讓我想找個縫鑽進去啊,今天的妝還比昨天要濃豔一些,這一身打扮,還真有些大學教授的樣子,我忙把西太後給迎了進來,笑臉介紹道:“阿姨,這個是,是昨天和你通話的許願,這個,這個是蘇牧的男朋友,叫陳程。”

西太後好淡定的優雅一笑,真的是很淡定的優雅,蘇牧那個老寒冰就坐位置上不動,這還真成我自己媽了都,我發現西太後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和昨天晚上那個歇斯底裏的傷心母親完全是兩個人好嗎?

你就是小許吧?西太後對著許願說,昨晚不好意思啊,我和小芳開玩笑的,就是小芳經常說你如何如何好,我就想看看你。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西太後問到。

“哦,沒關係的,阿姨,我是開遊戲公司的。”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許願的職業。

“你今年多大了?和小芳好多久了?”西太後好像某些局的工作人員啊。

“我30了,阿姨,我和小芳,才剛剛開始,不過我很喜歡她,我們以後一定會結婚的。”我和蘇牧都看了他一眼,我從桌子下踢了許願一腳,演戲能悠著點嗎?都說了你今晚是配角了。

“那個,阿姨,陳程,才是蘇牧的男朋友。”我提醒著,這老問許願是怎麼回事啊?

“我就是看著你們這些小年輕這麼好特別開心。”西太後突然有些憂傷地說到。

蘇牧提醒著這是吃飯,不是審查,點了菜,我很自覺地退到配角的位置。

西太後頗有深意地望著陳程。

陳程還算精明,馬上會意,端起酒有些顫微地像西太後敬酒,“阿姨,這杯酒敬您。”

吃飯的時候還是很講究,桌子雖然是圓桌,西太後坐正上方,左邊是蘇牧,右邊是陳程,然後我和許願坐到很遠的地方,本來我和許願也是為了來安撫西太後的,希望她不要再懷疑我和她那個女兒有染,我是直人的,喜歡男人的,就算喜歡女人,也不會喜歡你女兒那一款的,蘇牧一直低著頭喝酒,沒有多說一句話。

“那個,蘇牧,你幫陳程夾菜啊。”西太後開口道,我見蘇牧沉著一張臉沒動,要是我腿能長一點,我一定在桌下踢她了,還想不想你媽早點走了啊死人,我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她。

還好,有點作用,蘇牧起身,夾了一塊紅燒肉,但是卻因為可能兩人隔著有些遠,那塊紅燒肉還沒落碗裏,她就鬆了筷子,看著就像把那塊肉給扔過去的,我看到陳程的拳頭又捏緊了,這個男人究竟是做什麼的?西太後的臉色也不怎麼好,就蘇牧鎮定自若地又落座繼續吃她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