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嗬嗬,感覺可不隻是鄰居呢!”我奸笑道,“你看他們進來的時候盯著賀蘭闕的模樣,哦哈哈,太可愛了!”
“不是的……”陸吉言臉紅了。
“嘿嘿,陸是和陸非都是咱們學校的學生麼?”我繼續八卦。
“恩,陸是哥哥是大三的,小非和咱們一屆。不過小非是統計學院的,和咱們不是一個專業。”
“防火防盜防師兄。”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撲哧”一聲,一直在看書的孟淨茶笑了,金魯也跟著笑了。
“笑什麼?難道不是麼?你看金魯都被師兄給騙走了。還不是咱們學校的!”我舉例說明。
“你為什麼不和賀蘭闕學長考到一個學校啊?”陸吉言問道。
“在一個城市就行了,不需要一個學校,這樣我們空間也多些。”
“反正你們倆的學校離得這麼近,挨著的麼!意外驚喜啊!”我說道。
“當初隻是想著一個城市就好了,倒是沒想到學校會離得這麼近。”
“那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孟淨茶放下書,突然問道。
“三年了。”
“三年!”我驚呼,“哇塞,你高一剛上去就被師兄給騙了?”
金魯忍不住微笑:“算是吧。我和蘭闕性子比較像,我說的話做的事他都能理解。”
“那你們感情應該很好?”孟淨茶問道。
“是。”
“那剛才……”陸吉言欲言又止。
金魯看了她一眼,說道:“我知道你們會吃驚的。我和蘭闕認為,在一起的話是不能受到肉體上的牽絆的,我隨時找到一個能給我帶來新感覺的男人,可能他的床上功夫和接吻水平不如蘭闕,但是會有某個地方讓我感到愉悅,我就會接受這個男人,但是我的心是不會變的,我的心隻在蘭闕這邊。反之蘭闕也一樣,要是哪個女孩子能讓他感覺更好,他和那個女孩子接吻也好,上床也好,我都無所謂。就算蘭闕成了那個女孩子的男朋友,蘭闕也很快就會回到我的身邊。”
隻能和你在一起,哪個女生會接受自己的男朋友濫交的?!
看著目瞪口呆我們三個,金魯又補充道:“我們從來不限製對方,萬一蘭闕找到他心靈更接近的女孩子了,我自願退出。我們的愛情,除了肉體,靈魂的接近才是最主要的。”
“真是,給我上了具有衝擊性的一課。”我咋舌。
“我能理解。”孟淨茶吸了一口氣,“你們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當然獨一無二了,要是這些人更多的話,那艾滋病還不泛濫了,我抓狂的想道。
“我們不是無選擇的濫交。”金魯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我不在的這一年裏,蘭闕隻找過一個女孩子,而我,一直都是獨身。”
“……”我看了看陸吉言,這小妮子明顯傻了。
“我今天中午接吻的那位男性,是我的一個追求者。”金魯繼續解釋道,“他說他比蘭闕這種小毛孩強多了,他今年30多歲了,閱人無數,所以我想看一看,到底他的床上功夫有多好。”
“閱、閱人無數?”我哭笑不得,“那你不怕得病啊!”
“我們防範措施做得很好的。”
媽媽呀,我的思想觀念是不是太落後了?我現在還是一夫一妻製、結婚了才能那啥的忠實擁護者。還是說,是我們家那裏太落後了?還是我們高中太落後了?
“那個老男人說不定就是想和你發生關係才這樣講的!”我說道。
“隻要心靈上在一起了,肉體隻是一個承載物。看得太重,太累。人生就這麼短短幾十年。”孟淨茶突然說道。
我無言的看了陸吉言一眼,顯然她也無法接受這種全新的觀念。
“感覺你們好像是……”我搜腸刮肚的想了想,“像是薩特和波伏娃。”
“大家都這樣說。而且剛開始都不接受,很快都接受了。”金魯淡淡的說道。
不接受能怎樣?拿刀砍你們?
“薩特和波伏娃是誰啊?”陸吉言問我。
“自己百度一下。”我兀自在震驚中。現在我要思考了,我要不要把這麼勁爆的事情告訴我高中的那票死黨,尤其是瓜瓜。平頂山就那麼大,萬一這個事情傳到我媽耳朵裏了,以她那種古板封建的思想,害怕我四年畢業了也成這樣的了,還不勒令我立刻轉宿舍呢!然後跑到學校來大鬧一場,那時就鬱悶了。但是不說吧,我真的很難受啊!對於我們這種大學之前沒有找過男朋友,隻敢在晚上夜談的時候猜測兩句的人來說,憋著不八卦真的會內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