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程昕怡的手腕倒是好,剛走了個蔣少南,又釣上這麼個金主。
不過隻看背影,這男人跟蔣少南可差遠了。
我跟蔣少南睡過,摸過他肚子上的九塊腹肌,對女人來說那是致命的誘惑。
程昕怡倒是不嫌棄,什麼樣的都吃得下。
我冷笑一聲,不準備管她的事。玩火自焚,那女人大小心眼兒就多,總以為能把別人玩弄在股掌之上,卻沒想到,外頭的男人能混到當金主的地步,哪個不是人堆裏打滾過來的。
就憑她那點手段,沒被玩死已經算運氣了。
我不打算管,卻沒想到肩膀上那女的醒了,還沒弄明白狀況問我怎回事兒。
這一出聲,兩個人都朝我們這邊看過來。
那男人轉過頭,我才看到他的模樣。冤家路窄,竟然是那天那個杜老板。
他愣了下拉上褲子,拽著程昕怡朝我走來,我深吸一口氣,知道這一劫是躲不過去了。
這位杜老板後來我聽蔣正華提過,在二爺手下混,幫著二爺管理生意。
二爺我當然知道,在這北方各省都有些產業,生意做得挺大。我還在讀書的時候就聽過他。
我隻是沒想到,這個杜老板倒還真的有些來頭。可是那天張嘉城卻從他手中搶走了我。
那天他還看點蔣正華的麵子,可是今天再遇到,隻怕他不會善罷甘休。
他掐著程昕怡的腰走過來,看著我,“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怎麼,張嘉城把你玩夠了,來這裏賺錢了?”
提到張嘉城,旁邊那女人看了我一眼。今晚她是跟著張嘉城來的,而我一直都在蔣正華旁邊。
她大概沒有想到,我也不想讓她知道。在這個圈子裏最不缺的就是女人,那些年輕漂亮削尖了腦袋想往裏擠的女人比比皆是,可是金主就那麼多。
狼多肉少,女人之間的競爭也就尤其厲害。
聽到杜老板這話,那女人似乎也明白了什麼,冷笑一聲:“難怪這麼好心,原來是打著別的主意,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我就不奉陪了。”
說完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朝走廊那邊走去,瞧她那樣子,竟完全不像是喝醉的人。
隻剩下我一個人,我心裏更加沒底,抬頭看杜老板:“張嘉城玩沒玩夠我不知道,但他就在這裏,你要是想知道可以去找他親自問問。”
杜老板的臉色變得陰冷,放開程昕怡,“拿張嘉城威脅我?”
他忽然拽住我的頭發,一手捏住我的臉,“老子特麼今天就要看看,老子在這裏把你上了他敢不敢管。”
旁邊不遠就是衛生間,他拽著我的頭發把我拖進去。今天出門的時候我是精心打扮過的,穿的裙子,本來就不方便。
他把我扔進去反手鎖上門,本來就狹小的空間,我跪下去腦袋正好撞在馬桶蓋上,腦袋都撞出了血。
但他卻絲毫不在意,抓住我的裙子使勁一扯,就扯開了大半邊。
我尖叫著踢打,被他甩了兩耳光,打得我整個人都懵了。他把我的手反剪在頭頂,夾住我的腿就要來扯我的內褲。
我掙紮不脫,聞著他嘴裏的那股惡臭,知道自己今天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