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靜塵點頭道:“好,辛苦你們了。”
賈思邈道:“師傅,你可千萬別這麼說,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柳靜塵笑道:“好啊,我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事情,就是收了你當弟子。走,咱們去場地,去目睹嫣嫣和於純的風采。”
兩個小時的時間,那還不快嗎?吃完飯,呆一會兒就差不多了。
現在的會場上更是熱鬧,人很多,很多,畢竟是總決賽了。當然了,還有一些人過來,就是為了看美女的,狐媚妖豔的胡媚兒、於純,還有清純得如水蓮花盛開的師嫣嫣,任何的一個,都是百年不得一見的。
現如今,他們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想看哪兒就看哪兒,那多過癮?
譚素貞戴著帽子,頭發披散下來了,看不到耳朵怎麼樣了。不過,可以想象得到,那半邊耳朵都讓杜逢春給吞進肚子裏去了,她現在絕對是“一隻耳”了。就是不知道黑貓警長知道了,會不會通緝她呢?
聞仁老佛爺說了一通話,然後就宣布於純、師嫣嫣、胡媚兒上場了。三人實行的是循環賽,每個人比賽兩場,誰兩場都勝出了,就是第一名。勝一場敗一場的是第二名,兩場全輸的就是第三名。
第一場:於純對胡媚兒。
她們都是陰癸醫派的人,彼此的醫術、心理、功夫等等,都比較熟悉對方。一直以來,胡媚兒都想著幹掉於純,當陰癸醫派的少宗主了,而於純也是一樣。隻不過,於純沒有胡媚兒更狠辣,心思更歹毒。
於純的爹娘是讓聞仁老佛爺給殺了,可算不算是間接死在了胡媚兒的手中?因為,這都是胡媚兒和聞仁老佛爺的交易啊。一個當陰癸醫派的少宗主,一個打敗“鬼手”,兩個人狼狽為奸,還想著把霸占了她,實在是可惡。
再就是,是胡媚兒害的賈思邈呀?她是賈思邈的女人,有必要幫他小小地討一筆賬。
於純笑得很燦爛:“師妹,一年多沒見了吧?你真是越來越風騷了。”
胡媚兒咯咯笑道:“大師姐,你這是誇獎我,還是在損我呀?我哪能跟你比啊,不及你的萬一。”
“我是說實話。”
“我也是在說實話。
“那咱們切磋一下?”
“好,我早就想跟大師姐切磋了。”
二人很有默契地,將目光落到了聞仁老佛爺的身上,大聲道:“不用摸號了,上來一個年輕力壯的青年吧,誰願意上來?”
這是要幹嘛呀?
還是有人站起來,大聲道:“我願意。”
“我也願意。”
一時間,在場的這些青年們都紛紛響應,連那些新聞媒體記者們的人,都想著上來了。
於純和胡媚兒隨便點了一個壯小夥兒上來,她倆站在小夥兒的對麵,誰都沒有動,就讓他這樣看著她倆。漸漸地,那壯小夥的意識越來越是迷糊,眼前晃動著的是一個又一個的美女,裹著紗衣,在他的眼前盡情地扭動著腰肢,這是在跳脫衣服啊。
他的眼神呆滯,呼吸越來越是急促,連哈喇子都順著嘴角流淌了下來。
這……這是發-情了呀?
在場的這些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不是說,這是在鬥醫嗎?可看著於純和胡媚兒的模樣,一點兒也不像啊。陰癸醫派和滋陰醫派的人,還有一些中醫名宿們,他們是明白,這是在比媚術啊。
他們就有些豔羨了,怎麼就不是自己上去的呢?來吧,來挑逗我吧。
突然,胡媚兒揚起了手臂,衝著那個青年道:“過來,過來。”
那青年的雙腳,像是不受控製一樣,緩緩地,緩緩地,向著胡媚兒走了過去。
“咯咯~~~”於純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那個青年的雙腳猛地停住了,像是在掙紮著,是往前走,還是不往前走呢?緊接著,於純嬌媚一笑:“過來呀?還在那兒傻愣著幹什麼?”
那青年的身子一顫,轉身就向著於純大步走了過去。雖然說是離得遠,但是周圍的那些青年們,聽到了於純的笑聲和聲音,還是感到心神蕩漾,精神一陣恍惚。聞仁老佛爺在暗暗心驚的同時,心中更是癢癢的,這女人的媚術更是精深了。
眼瞅著那青年距離於純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胡媚兒的手中突然多了個鈴鐺,在手中搖晃了幾下,發出了叮當叮當的聲響。
同時,她嬌聲道:“回來,回來。”
那青年很聽話,又乖乖地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