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仿佛又要過去了。看著日漸落下,許多農作了一天的村民,或者是要歇息的路人,都新奇地停駐自己的腳步,選擇到這家從沒見過的燒烤店見識一下。
“喂,許嵩,喝傻了你?”一聲將我驚醒,而四周都是一臉詫異地看我這個方向,而狗剩更是驚訝得手上的活都忘了幹了,一手舉著發燙的燒烤盤卻毫無自知的模樣有著幾分滑稽。
我漸漸地回了頭,映入眼簾的卻是唐明一張占滿整個視線的笑容,看著這張有點欠揍的臉,實在是再無食欲。
更難以置信的是我居然用手托著他的下巴,然後往我這邊靠。看周圍一堆複雜的眼神。我真的是……
等等,不是,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半餉。“燒烤呢?我的燒烤怎麼還沒來?”隨著狗剩一陣楞比地應答。眾人才收回自己的眼光。
我則是迅速地抹了抹自己那油膩的嘴唇,一臉想鑽進地縫的表情繼續喝著啤酒,“幹嘛。”聽我那沒好氣的語氣,唐明笑著,“打攪你回味了?”
我生無可戀地看著這條蛔蟲,“是啊,拖你的福,醒了。”
“你倒是,想這麼多幹嘛,既然都已經吃過了,以後再吃又怎麼樣。”唐明笑著回道。
“吃過的麼,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麼,”我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擔憂,“她們又是怎麼想的,又或者說是怎麼看我的。”
唐明也是突然正色道:“你別瞎想,就潘小鳳那智商,說好聽點就是喜歡,說難聽點就是什麼都不懂。至於沈娜麼,人家或許隻是把你當快餐了。”說完唐明也是突然嘲諷地笑了笑我。
“你自以為隻有自己受過傷麼,許嵩。對於沈娜來說,村裏的人都不認同,而被逼得不得不去別的村子,還是處於曾經同床共枕的一個男人暗箱操作。”唐明說著突然一頓,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比起你,她又曾好到哪?你們其實都不過是受過傷的人罷了。”我預言又止,而唐明則是白了我一眼,繼續道。
“在別人看來,受過傷的人都很理性,甚至說是很懂得把握分寸。可實際呢,都不過是因為自己的疤痕還在自己覺的顯眼的位置,而不敢再去選擇新的。一味地害怕失去而選擇了逃避,或者是去享受一時的快樂。”
我則是心中暗想,唐明這小子居然還會正經?卻還是喝著酒,卻是耳朵不自覺地動了動。唐明盡收眼底,卻不說什麼,笑了笑繼續道。
“說白了,你們其實也不過是一些賭博的人,很多人一開始就以為能得到一輩子的。也就是所謂感性的人,他們大部分都選擇showhand。其中大部分都是女性,但很多下場都是落得傾家蕩產般的地步,輸得幾乎是所有。這也是為什麼別人說女的總是看得比男的明白多。”
“嗯,好酒,清純而又不失度數,純中有烈,我喜歡。”說罷唐明又是貪婪地灌了一大口。滿足地一笑,又是吃了一口烤魚,抹了抹嘴,嘴裏支吾著繼續說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