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在我看來,賭博的人,就是因為輸過了。而按照輸的程度來看,有些人輸得慘點,下一次下注的時候,自然會猶豫很久。可在新手來看,那就是有點類似於穩重的品質。”
伴隨著一聲嘲笑聲,也不知笑者何人,唐明繼續說著,“因為賭者就是這樣,都不想輸,所以有的人一開始就想出老千,有的人卻甘願被騙,到了真相大白,又是別樣的風景。”
“許嵩,你覺得什麼是賭者,輸了還想來,痛過了還是忍不住想再來一把。這是什麼,犯賤?不,隻是人的本性罷了,基於最根本的,自己都無法發覺的**。這玩意激勵著人們繼續選擇去賭,因為那種快感,總是很容易讓人無法自拔。”
“如癮君子一般,明明知道哪些自己碰不起,不能碰,可那不行。試問,你能失去**多少呢?都不過是遵從自己的本性,隻不過有大小程度罷了。”
“嘖,說得我口又幹了。狗剩,再來一箱啤酒,對了,你們生蠔挺鮮的,再來一盤。”看著唐明又跟無事人一樣在那和狗剩談笑著,先前有些沉重的氣氛一下煙消雲散了。
待他轉過頭時,我意味深長地說道:“看不出來,你小子,平時那副模樣,”唐明立刻一副不服氣的模樣,我笑著接著道,“況且你還沒談過吧,我記得,哪來的一副比我還懂的模樣。得,今個我請,你敞開了飲,喝得窮算我輸。”
褲袋裏還兜著許鬆給的那張卡,說話有底氣,自然敢放豪言,曾幾何時我也能想到會這麼有錢。五十萬呢,也不算小數目了。
“難道我也被戴過小帽子的事也要和你說麼,”唐明一口無所謂的模樣,繼續喝著酒,接著豪笑一聲,對著場上所有顧客吼著,“今天這頓,小爺我請你了,隨意敞開喝!”
“哦哦!唐爺萬歲”酒在杯中激烈地蕩漾著,空中都是顧客們高舉的手,然後便又是一片渾天暗地了。
看著場麵一度有些混亂,而店家也是有些慌張,卻也有幾分喜悅,表情之複雜多變令人苦笑不得。
完全不顧我詫異的眼神,唐明又呼喊著和眾人打成一片,大部分都是黝黑且帶著很多汗水的皮膚,一堆爺們在此交彙成一片。沒有什麼深謀遠慮,也不用道道算盡。
在這邊土地,大家的笑容都是無比的純真,甚至還更甚與兒時的孩童一般,互相搗亂嘲笑著,就在這笑聲洋溢著的空氣中。
我,在幹嘛啊。自嘲地笑了笑,算了,別瞎想了,明早還要上班呢。那本無字天書,感覺有些東西,隻要再吃透些,我想應該就能把婦產科這幾個字的中間個字去掉了。
想著明明是工作的事,但是,管他呢,隻要你覺得可以,那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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