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沒有辦法忘記韋清揚,即使我們不再相愛,這個人也會以某種光明正大的名義存在我的記憶之中,牢牢地,無懈可擊的。
韋清揚可以輕易地接受女人的邀請,莫非不會,莫非隻會埋怨別人打攪了他的作息時間。但是莫非對我,從來都是立等待命,韋清揚害怕對我負責任,莫非卻拚命地把我保護在懷抱……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一些感情的道理。
聶小雙說,聽說韋清揚也去了海南。你們沒有舊情複燃吧?
聶小雙的眼睛,是那麼地犀利地看穿我心。
她一直是最了解我的,了解我的原來,現在,甚至將來。
聶小雙繼續說,你不愛莫非的,不是嗎?你愛的一直就是韋清揚,你不愛莫非,那麼你可以對他放手嗎?可以嗎?
我看著炯炯的聶小雙,無奈地說,你為什麼,總是對我的男人,感興趣。
聶小雙一楞,繼而哈哈大笑,有嗎?有嗎?
我不想再和她多說,女人的友誼,大多數時候隻是寂寞夜路上的一個伴,閑聊時候一個傾訴的對象。如果看得太重,往往傷害的是自己,因為隻有朋友,才是最厲害的敵人,她深深懂得你的最薄弱環節,在適當的時候給予你重重的一擊,理由或者隻是好玩,或者證明一些什麼。我深深明白這件事情。
聶小雙氣餒地握著我的手說,你不再願意和我做朋友了嗎?
我笑笑,真的不願意再多說些什麼。
10
我換掉了所有的聯絡方式,我搬到了莫非的家裏,每天就是蜷在莫非的懷抱裏,喝著他親手為我榨的椰子汁,窗外是大朵大朵的雲,我想我真的是累了。
莫非說,怕你悶,我陪你出去走走吧,或者可以喝點酒。
我霸道地摟住他的脖子,他不知道,我已經不再喝酒,不再想念韋清揚,不再孤獨,決定用愛,將他壓垮。(完)
不如一起哭泣
文壞藍眼睛
JOHN說,當你想看書的時候,你就不要看它。當你不想看的時候你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