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白歸塵坐到那圓桌邊,與兩人坐在一起,扇子放在了桌子上,向易水寒說道:“五哥,這些年就是沒和你見過,塞外的風光還可以吧,怎麼對你沒有半點影響啊,還是和以前一樣不願說話。”
易水寒笑言道:“你倒是有些變化,有些男人味了。”
白歸塵露出驚訝表情,說道:“什麼,五哥,你是在說我以前沒有男人味嗎?二哥,你來評評理,五哥是不是太過分了?”
趙奕槍仔細的看著白歸塵,點點頭,說道:“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啊,還是老五的眼光高明,好了老六,恭喜你具有男人味了。”
白歸塵一下跌倒在桌子上,捶著桌子,帶有哭腔的說道:“不玩了,你們兩人聯合欺負我,我要向大哥告狀。”
趙奕槍笑言道:“還是和以前一樣,大哥此時在南疆呢想無就去吧。”
白歸塵無力問道:“那三哥呢?”
趙奕槍笑了出來,說道:“身在千裏之外。”
白歸塵坐好,向易水寒問道:“對了,你有沒有見過若衣,她現在正在草原上。”
易水寒點點頭,說道:“他們遭遇馬賊的襲擊,但沒有任何傷亡,當然,因為我的及時出現。”
白歸塵與趙奕槍像不認識易水寒一般看著易水寒,兩人四目相對,略有深意的點點頭,交換一下意見,趙奕槍說道:“我說過老六開竅了嘛。”
白歸塵忽然猛拍了桌麵一掌,說道:“挨千刀的馬賊,竟敢襲擊若衣,當真膽大包天,不可饒恕。”
趙奕槍沒想到白歸塵會突然蹦出這句話,一時間愣在那裏,沒反應過來。
易水寒說道:“他們無非希望用若衣換些財富,一群馬賊,能有什麼作為。”
白歸塵餘氣未消,好一陣才安靜下,問道:“聽說少主功力大增,真有此事?”
趙奕槍點點頭,說道:“確有此事,老七親口告訴我的,大哥的傳書中也是這麼說,而且,吳叔叔在很久便預測到,因此才會派大哥去與少主彙合。”
易水寒:“就知道什麼都逃不過吳叔叔的眼睛。”
白歸塵看著兩人,說道:“那如此一來,我們不就慘了。”
趙奕槍沒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問道:“我們有什麼好慘的?”
白歸塵歎了口氣,說道:“以前我們練武之時,我們總是打不過少主,現在少主變得高明,自然會明白當初的緣由。”
趙奕槍與易水寒此事才想到這點,不由得看看對方,還是趙奕槍說道:“不會吧,少主不會記憶力如此深刻吧?”
易水寒:“這個可就難說了。”
唉。
白歸塵忽然露出喜色,說道:“其實也沒什麼?”
趙奕槍恨不得掐死白歸塵,什麼事都讓他說了。
白歸塵說道:“當初我們的武功也就比少主多出那麼一小點,就一小點,打不過他也正常啊。再者,如果真的全力出手,咱們真的有必勝的把握?我看不見得。”
趙奕槍點頭,說道:“也是啊,少主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總讓我有些放不來,好像有勁使不出似的。”
白歸塵懷笑道:“沒關係的,即使有事,也讓老大當個炮灰,誰讓他現在和少主在一起呢。”
三人,包括易水寒均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很難想像會在易水寒的臉上也出現這種笑容。
白歸塵說道:“三哥現在在哪呢?”
趙奕槍哼了一聲,說道:“誰知道這小子跑哪去了,但吳叔叔安排他在南方等候少主與大哥,到時再一起回家,現在應該在‘巨人之喉’附近吧。”
易水寒忽然歎了一口氣。
白歸塵問道:“五哥歎什麼氣?”
易水寒嘴角一彎,說道:“很快就沒有清靜日子嘍。”
趙奕槍大吼道:“老六,你小子什麼意思?說明白些。”
白歸塵在一旁煽風點火,說道:“二哥,你不傻啊,他在說你與三哥呢。”
趙奕槍轉過臉看著白歸塵,說道:“你也不怎麼樣,剛才在花滿樓出招那麼狠?”
白歸塵站了起來,說道:“哼,剛才在花滿樓本欲教訓你,沒想到被董千刃破壞了,怎麼,二哥不服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了起來,易水寒端著茶杯走到一邊,臉上露出是那壞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