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各位親們,今天早上又遲到了,嗬嗬,對不起啊!爭取晚上別遲到。
粗暴的動作無法讓她感到害怕,她仍舊是一臉溫婉地看著他,他用手指劃過她挺直的鼻梁,輕聲道:“你知道嗎?這種溫婉的表情不適宜出現在一個玩物的臉上!”
靈兒淺淺一笑,道:“風參軍對玩物的概念實在是滯後了,若是每個女人都是妖嬈風騷那豈不是千人一麵,如何在玩物中突出重圍?”
風厲無法再跟她辯論這個,兩個人所有的欲望都明顯地擺在對方的麵前,他的秘密,全讓她看見了。
仍舊不想將她的手放開,用生硬的動作進入她的身體,原本是想溫柔地緩緩徐行,隻是,一旦進入她溫暖潮熱的包圍,便開始不由自主地狂野起來,聽到她在他身下輕輕喘息,伏下頭來,瘋狂地吻住她。
這是他的氣息,如此熟悉的場景,與他毫無距離的相觸,已是如此遙遠的事情了,輕輕的閉上眼睛,看著他的脊背,在麵前上下起伏,在她的胸前來回磨蹭,他如此猛烈的攻擊,讓她已經無法再用語言來描述,隻能輕輕的哼吟著,忘情地配合著他的動作。
風厲從一開始就明白,這是一場隻輸不贏的遊戲,輸家隻有一個,就是他,盡管他現在就在自己的掌握中,可是他無法讓她明白,他是那麼愛她,隻要有了她,其餘的一切都可以拋諸腦後,包括一直就牢牢生長在他腦海裏麵的那個英雄夢。
他顯得十分無助,摟住她的身體,輕聲在她耳邊呢喃道:“拋開這裏所有的一切,我們走吧,遠離這裏所有的東西,我們走吧,讓責任和職責都見鬼去吧,我們走吧!”
靈兒扶住他的頭,眼角的淚珠滑落,口中出來的,便是一陣苦笑,而心在流血,無論是誰,都無法阻止他胸中對這片土地的熱愛,她知道的,所以,她選擇要犧牲自己,讓他毫無後顧之憂地去奔馳沙場。
拂曉時分,輕輕從他懷中掙脫,躡手躡腳地穿好自己的衣衫,便出門去了,這裏所有的一切,都將不再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如此美好的生活,也許,從來都不是屬於一個紅顏禍水淚漣漣的女子,神情落寞地走出了自己的家,義無反顧地回到了耶律拓的營地,天色微明,正在思忖如此應對昨夜失蹤之事,但是卻發現者營帳中,安靜得出奇,守衛都認識她,一看到是她,不敢多說,便讓她進去了。
來到自己的帳中,隻見丫鬟們已經淚流滿麵,有幾個膽小的,已經是昏厥了過去,一看到有人進帳,便還來不及抬頭看清楚來人是誰,便直接跪倒在地,用契丹語拚命地喊著王爺饒命。
靈兒是不同契丹語的,隻是這幾日為了在風厲麵前假裝,勉強學了幾句,可是不包括這句王爺饒命在內,但是即便是不學,這句話也是最為熟悉的,因為這裏的奴才每天都要將這句話放在嘴邊,每天都要聽幾十次,就連在她麵前,也是要這麼說的!
靈兒笑道:“起來吧!來的不是王爺,是我!”
眾人一看到她,便立刻如同重新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樣,有的已經開始感謝神恩,禱告了起來,幾個非常麻利的,已經開始幫她換衫,一直跟在她身邊的丫鬟春香便立刻走到她身邊,緊張地交待靈兒道:“夫人,千萬不要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王爺,否則我們這裏幾十顆人頭都保不住了!”
靈兒聽了,舒了一口氣,這也免去了很多麻煩,便對她道:“不用擔心,他沒有來過嗎?”
春香聽了,連忙道:“昨天夜裏小王爺同各位大人商量事情,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來,我讓人去看過很多次了,他不知道昨天的事情!”
靈兒搖搖頭,心中湧上些許地無奈,這尷尬而又無助的境地!
剛剛將衣服換好,便看到耶律拓笑嘻嘻地從外麵進來,手中還拿著一些本地的小吃糕餅,看來,連夜的議事並沒有讓他精神不振,也許是他心中的難題解決了,更加顯得是神清氣爽,將這些小吃放在靈兒麵前,笑道:“吃吧!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讓人每一樣都買了一些,若是你不喜歡,我們再去!”
靈兒低頭一看,已經買了很多,便笑道:“小王爺的煩心事已經解決了嗎?”
耶律拓看了看靈兒,笑道:“這個是自然,不過究竟結果怎麼樣,還要回到西京才知道!至少這段時間裏麵,是不會有人再來刺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