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2章 後記(1 / 3)

《夜雨》與《夜風》本來是一本書稿,是一塊兒寫的。《夜風》的後記中已說了,兩本書是“一拆為二”,並列的,而不是上下部。古希臘傳說上帝從亞當身上拆下來一根肋骨,變成了夏娃。從此世界上就有了女人,也就有了今天50多億的男男女女。這50多億人之間不斷地結合、繁衍,卻又不停地互相殘殺。眼下美國就調集了幾艘航空母艦和不少最新式的飛機,要對伊拉克動武。聯合國秘書長科菲·安南昨天剛到巴格達去當和平鴿。扯遠了。這種對比也許不大恰當。我先從原稿上拆下來一部分,於1997年12月25日(聖誕節)補充修改成了41萬字的《夜風》,餘下的部分,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於今天基本完成了《夜雨》。

回想全力以赴修改這兩部書稿的1997年,趴在“兔子窩”裏基本上沒大外出。3月去上海參加了《故事會》雜誌社的一個筆會,還到常熟請一位22年沒見過麵的戰友張友清領著去看了久久向往的沙家浜。我和友清在濟南軍區裝甲兵宣傳隊時演的就是京劇《沙家浜》。5月去勝利油田孤島采油廠參加了槐花筆會,看了中華民族的母親河黃河的三角洲。又給山東輕工學院、山東教育學院的學生和高青縣的文學新聞作者講課。抽空寫了十幾篇散文,中短篇小說則一個也沒寫。隻應故鄉的朋友、青州市公安局副局長陳敏祥之邀,給他們寫了一個紀實文學《8.26行動——偵破千萬元詐騙金融單位大案紀實》,發表在湖南的《當代警察》上,後又由《通俗文藝報》等連載。修改了紀實文學《狀元卷大追捕》,在8月的《法製日報》上連載了21期。《佛山文藝》則給發表了中篇紀實文學《絕途》,也是青州市公安局破的一個案子。這個稿子4年前就寫了,因案子直到1996年12月才審理完畢,女主人公被判了刑,稿子又補充修改後寄了出去。

另外,還謝絕了幾個單位邀請去寫報告文學之類的美差。現在想想這種謝絕或放棄,實在是一種明智的超脫。

修改補充這80萬字,倒沒累得吐血犯心髒病腦血栓,隻是有那麼七八天,困得了不得。早上起了床,改一會兒稿子,眼就睜不開了,就又去睡。簡直成了個瞌睡蟲。還有今年春節前的六七天,腦袋老發脹。我就挺警惕,別犯了神經衰弱,犯了恢複起來很慢,很討厭,很影響工作效率。所以打1998年的第一天,我就開始了晨練,每天早晨不管刮風下雨,在操場上跑幾百米,活動20多分鍾。拂曉前偌大的操場上,常常是我一個人在運動。一個多月下來,這一招非常見效。力爭一直堅持下去。

因為很快就要進入21世紀了,把20世紀末的這些生活記錄下來,或許是一件有意義的事。如果這兩本書能引起讀者的一些興趣,我也就不白忙活這三年了。不過,即使無人注意這兩本書,我心裏也感到輕鬆和坦然。在我參加工作30周年前夕,總是把這幾十萬字寫完了。在我的47歲生日(農曆二月初八、陽曆3月15日)之前,在我的本命年(1999年兔子年)到來之前,做了一件比較大的事。

這幾天,剛剛立春,就連下了三天冷雨。這對即將返青的小麥太及時了。草木知時節。路邊院裏的楊樹枝上的毛毛花苞都鼓了起來。陽台上的一盆相思草也竄出了一根約1.5米長的條子,貓了一冬的兩盆仙客來各開了一朵。一株杜鵑花則開了三種花,其中一朵白花微微帶著粉紅色,異常的嬌豔。但願1998年有好的收成。

1998年2月22日(正月二十六日)

進入4月,本來覺得兩個稿子都改完了,想寫點散文,再寫點中短篇小說。但散文寫了十幾篇,卻老感到心浮,質量也欠理想。就又看書,書也看不下去。自己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忽一日,大概是24號,驀地又想對兩本書的後半部動一下大手術。於是,用5天時間又改了一下。這次看來是找到了感覺,認為差不多了。七至八月份,又將兩部書稿從頭至尾如交響樂一般“演奏”(校改)了一遍,覺得又多了幾分成色。結果是,《夜風》40萬字,《夜雨》40萬字。還準備再寫一部《夜霧》,力爭完成自己蓄謀已久的“當代都市三部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