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的話,就算他命大。”我冷冷的丟下一句話,繼續朝著炮樓走去。
那幾個小孩也從四麵八方圍了過來,手裏都拿著石頭,一副想要用石頭砸我的樣子。
我掃了他們一眼冷著臉說道:“你們丟一個試試看,老子打死你們。”
這一嚇還真有效,六個小孩子,沒一個敢動手。
回到炮樓,我第一時間白狐放在桌子上,然後小心翼翼的背上的柳秋曼放在了長椅上,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和脈搏。
脈搏正常,傷口也不大,隻是被打暈了,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但是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白狐眯著眼睛趴在桌子上,身上除了被燒的痕跡之外,還有一些皮外傷,很顯然,那些小畜生在燒它之前還折磨過它。
我給柳秋曼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抱著白狐來到二樓。
一來到二樓,我頓時就愣住了,躺在床上的爺爺,此時已經閉上了眼睛。
在他那滿臉笑意的臉上,已經長出了細細的白色絨毛,和之前四九村死的男人死狀一模一樣。
“爺爺!”我驚叫一聲,快步走了過去,伸手在他的鼻子上試了試鼻息。
果然沒有了呼吸!
“爺爺!”
我大喊一聲,頓時淚崩,伸手抓住他的雙臂,瘋狂的搖了起來,哽咽著說道:“老混蛋,你別走,你才當了一天爺爺,你醒醒,你快醒醒啊。”
可任憑我怎麼搖,爺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叮”的一聲輕響,一支筆掉在了地上。
我轉頭看了看,爺爺的手呈握筆狀態,他似乎在臨終前寫了什麼。
我側頭看了看,裏麵果然有一張紙。
紙上歪歪扭扭的隻寫了一句話:“帶著白狐離開這裏,去青城,找你爸父。”
父字的最後一撇拖了很長,本來是一個爸字,結果爺爺還沒寫完就堅持不住了。
我默默的坐在床邊,看著爺爺的遺體,他是含笑離開的,也許是因為我走之前叫了他一聲爺爺。
可越是這樣,我的心裏就越不是滋味。
爺爺的死,很顯然不是白狐造成的,他曾經說過,村子裏的男人不是白狐殺的,我後來問他是怎麼回事,他隻是搖頭,並沒有回答。
爺爺死的蹊蹺,我沒有任何的頭緒,但是我相信,這肯定和四九村每年七月十五的祭祀活動有關。
要想得知真相,就得讓這次的祭祀活動不要順利舉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悲傷的情緒徹底籠罩著我,爺爺走了,讓我感到很無助。
經過這四年的相處,其實我早就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爺爺了,我隻是恨自己沒有早點表達出來。
白狐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悲傷,它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鑽進了我的懷裏,張嘴舔了舔我的手背。
“胡言,你給老娘滾下來。”養母白春華那讓人厭惡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過來。
“小豬崽子,你打了我兒子,今天不叫你爺爺賠個萬八千的,這事沒完。”黃家媳婦也大聲喊道。
“下來,小王八蛋,你看老子今天不整死你。”
是村裏現在唯一的一個中年男人黃家漢子的聲音。
“把狐狸交出來,把狐狸交出來……”村裏的那些小畜生也紛紛在起哄,叫的一個比一個歡。
我拳頭捏的嘎吱作響,把白狐放在被子上,快步走到一樓,從餐櫃旁抽出菜刀,氣勢洶洶的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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