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瞎一隻眼、被關進獸鬥場、溺水患上頑疾淪落到更悲慘的地步。
但到那時,慈因和係統早就到了下一個世界,有了新的治療目標,會很殘忍地把卡洛斯忘了。
慈因襯衫的衣領扣緊到喉結下方,隻露出一小片霜白的頸側皮膚。
看似白白淨淨的,實則後頸黑發的掩蓋下正偷偷摸摸綴著兩抹淤紅。
袖口伸出的一小截俏白伶仃的細腕倒是顯出平靜表麵下的香豔顏色。
腕內的皮膚上很不客氣地掛著幾道細密的齒痕,像某種圖騰一般盤踞其上。
慈因掩飾性地扯下袖子,扶著後腰揉了揉,悶悶不樂地皺起鼻尖。
係統注意到了,認真地打量一遍自家宿主。
目光迷離,唇色呈現病態的豔紅,指尖顫抖,呼吸柔弱而無力。
好像進行了什麼超負荷的劇烈運動似的。
看來這些治療度來之不易啊。
係統收起興奮,試探著詢問:「寶貝……你這是經曆啥了?」
小腦袋虛弱地靠在馬車窗邊,毛茸茸的黑發被晨風吹得淩亂蓬鬆。
經曆了一晚上任務宿主不該經曆的事情,慈因漂亮的臉上一片無奈:
「看來今晚隻能叫卡洛斯來莊園裏做任務了。」
那人太過分了,他可沒力氣大晚上跑出來再被折騰一回。
慈因回到莊園,沉著臉直奔浴池。
腰臀酸疼得厲害,連骨頭都像生了鏽似地不受控製。
和第一次淺嚐輒止不同,這一回慈因是被卡洛斯弄了個透。
討饒或是嬌吟,哭出來的淚水都把卡洛斯的枕頭給浸濕了大片。
偏偏慈因還得忍耐著回到莊園,不能安生休息。
少年修長柔軟的身軀在浴池中蜷起,某些生出豔色的部位在朦朧水霧下透著極致美好的淡粉。
的確是一副令人驚豔的漂亮皮囊,從骨子裏透出的純良荏弱卻更為迷人。
渾身被溫熱的水流包裹住,疲累的身軀輕鬆許多。
肖淮舟溫和細致的嗓音從入口傳來,慈因堅定拒絕了他要進來的請求。
他實在不好意思叫別人來伺候,可憐巴巴抓著池邊自己清理幹淨。
懨懨垂下眉眼,慈因粉白的指尖深入水中,很快從水底蕩出些不知名的漂浮物質。
腿根的皮膚在摩擦中變得微紅,即使過去了那麼久,慈因卻依舊能感覺到骨髓筋脈上殘留的歡愉快慰。
足以見得某人的行為有多麼混賬。
慈因麵紅耳赤地咬住唇瓣,免不得在心裏埋怨卡洛斯。
沒事喝那麼多酒做什麼。
早知道昨天夜裏就該一巴掌打醒他。
時間到了下午,係統著急的叫聲喚醒熟睡的少年。
「寶貝別睡了!快醒醒!」
「怎麼了?」
慈因沒什麼力氣,困頓地撐在床頭,迷迷瞪瞪揉著眼角。
「治療度-2,治療度-1,治療度-2……」
係統提示音讓慈因霎時清醒了,整張小臉煞白一片,濃豔的眉眼間滿是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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