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采荇滿臉通紅:“臣明白了,臣不敢對他有半點非分之想。”
守勤一路追著楊業問:“先生,到底怎麼回事。那個劉采荇不是蕪湖府尹的千金嗎?怎麼又成了丞相了。她在蕪湖招親又是為何?”
楊業被他問得煩了,到了別院的大堂上坐下,把事情講了講。
守勤氣得太陽穴突突跳,擼袖子:“好啊,原來都是這個女人搗的鬼。我們昨日就應該好好湊她一頓。”
楊業支著下巴:“都折騰一天了,殺了那麼多人,你不累嗎?還要揍這個揍那個。”
守勤氣呼呼坐下了:“那就這麼放過她?”
楊業:“王雨荷那麼聰明,如何會聽不明白。這會兒她肯定在教訓劉采荇了。這是她的地盤,她的臣子,自然是讓她來管教。哪用我動手。”
守勤一愣說:“陛下溫溫柔柔的......”
不像是會教訓別人的那種女人。
楊業冷笑:“能年紀輕輕坐上這個位置的,沒有良善溫和之輩。”
就連齊蓮兒那種被我一直扶著上位昏君,都知道借刀殺人了。
王雨荷全憑自己坐穩,怎麼可能溫柔可親?!!
一進別院,守勤一愣,說:“誒。這個女王還挺有心的。”
楊業喜歡銀杏,所以到了山寨後,就在院子裏種了一棵。
這個別院中間也有一棵兩人合抱粗細的銀杏,而且樹下的土一看就比別處的新,應是不久前從別處移植過來的。
那邊宮女如魚貫而入送來了各種點心小吃,洗臉的溫湯,再悄無聲息退出去。
走在最後的那個,衝楊業行禮:“楊先生,陛下說讓先生先休息,吃點東西墊墊肚子,等下她來陪您用晚膳。”
楊業微微點頭:“有勞了。”
守勤說:“嘶。誒,為什麼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難怪孫大人總說你這一次,是狼送進了羊圈。啊,不對,是把羊送進了狼窩。”
楊業乜斜著他:“你每日跟孫大牛都學了些什麼.....”
守勤撓頭說:“嘿嘿,不過他也說,不用擔心。反正咱是男人不吃虧。”
楊業哭笑不得,不理他了,對侍衛們說:“你們卸甲休息吧。晚上輪流值守就行。”
戌時一刻,門上一響,有人敲門。
侍衛上前打開門。
宮女們又魚貫而入,點燈,布菜,把楊業請出來。
王雨荷從門口笑盈盈進來:“讓先生久等了。朝堂上的事情繁雜,費了些時間處理。”
她換了一身輕便的家常衣服,露出脖子半個肩膀和酥胸。
就連守勤都不敢看。
楊業盡量“禮貌”地欣賞。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有這種便宜不占那是假正經偽君子。
再說別人主動送上門的,他又沒有強迫她。
講實話,女人穿成這樣,露出“資本”是想讓異性欣賞,同性羨慕。
所以假裝看不見,或者用奇怪的眼光來看,反倒是羞辱她了。
楊業眼光停留時間恰到好處,表情淡定坦然,沒有絲毫猥瑣,讓王雨荷心情很好:我看上的男人果然不一樣,色而不淫,就算是被他豆腐,我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