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放在身邊(1 / 2)

“我可不信你隻是夫人護衛。”慕無月低喃道,這毒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烈毒如上等補藥一般,煉製都絕非易事,既是落月宮之人,被下如此毒,又被追殺至此,身份絕不簡單。

她用火炙烤了一下匕首,割開他食指的指尖,一股黑血汩汩淌出,濃烈的腥味散出,她皺了皺鼻子,走到一旁,將一塊不起眼的“土塊”扔到了藥爐中,又點燃了藥爐,一陣煙冒出,不一會屋子裏充斥著一股幽香。

她坐到桌前,拿起筆粗粗的下了一行字,走到窗前吹了一聲口哨,一隻灰鴿飛來落在窗邊,“今天是你啊小灰!”慕無月摸了摸灰鴿的頭,將竹筒綁在它腿上,“去吧!”

上官玄被困在記憶中無法掙脫,忽地,他聞到一股幽香,他手指微動,這味道——

“哎哎哎!他動了!”

“大驚小怪!”慕無月扒開景河,坐在床邊,撥開上官玄的眼皮,把住他的脈,“行了,解了。”

“厲害啊你!”景河豎起一個大拇指來。

“滾滾滾!”

慕無月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剛剛還在質疑自己,這變臉變得可真快,“幫我打盆熱水!”

“哦——”景河挪了出去。

上官玄睜開了眼睛,恍惚道:“母親——”

“啪”的一聲,慕無月的手清脆的落在他的臉上,“叫誰呢?!”

上官玄在她的一巴掌下逐漸找了理智,“咳咳——”

“毒解了,”慕無月起身看著他,“不過你心脈有損,還需調養一番,最近還是不能運功。”

這味道——上官玄猛然有些驚異,“這是什麼味道?”

“什麼什麼味道?”慕無月扒拉著藥爐,“你的血味唄!”

“不是,”上官玄捂著胸口艱難的坐起來,死死的盯住她,“我問的是這香味。”

香味?慕無月怔了一下,“哦哦——你說的熏香啊,我調的,怎麼?好聞?”

上官玄手猛地收緊,這香他尋了五年之久,竟是她調的?

“咳咳——”

“你要不想死就躺好,我好不容易給你救回來。”慕無月拍了拍手上的灰看著他說。

“你到底——”上官玄咳出一口血來,“是誰?”

慕無月皺著眉,走上前把住他的脈,毫不費力的將他推倒到床上,“我都說了你心脈受損還需要休息,你聽不懂嗎?”

慕無月抽出針包,扒拉開他鬆垮的衣衫,快速的在心口落下幾針,“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

“我能是誰?這,赤海,醫館,慕無月。”

“別動!我用銀針護住你的心脈,你若亂動,出了事我可不負責。”

景河端著水盆進來,一臉無奈道:“你又把人家衣服扒了?”

“就你話多,”慕無月起身,“你給他擦擦吧,半炷香後給他把針拔了,累死我了,我要去補一覺。”

“哎哎哎!”景河放下水盆,“慕無月!”

“幹嘛?”

“你這就不管了??”

“你們今天一個個的都怎麼了?我說的話你們都聽不懂?”慕無月一臉疑惑的看著景河,“我不是說了半炷香後把針拔了,這還不算管?”

“可——”

“沒有可不可的,他毒已經解了,下午給他吃些補氣血的藥就行。”

說罷慕無月頭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上官玄靜靜的躺在床上,眉間凝色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