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也感受到了這種能力的可怕了吧,一個連修士都不是人,卻能硬抗下通脈境的一擊之力而無大礙,這種能力,已然可謂神跡。而這種能力,亦是我們落凡院在這世間立足的根本所在。”
而落凡老人緩緩開口道,話中所說卻讓本就處於震驚中的陵右驚上加驚,不由開口呼道。
“什麼!落凡院立足的根本,那就是說,落凡院中人,皆是具備這種能力?!”
陵右的震驚完全在落凡老人的意料之中,因為當初的他在得知這個消息時,心中的震驚比於此時陵右亦是隻多不少。
“嗯,也可以這麼說吧,因為,這種匪夷所思的能力,便是來自那落凡崖。凡是從落凡崖活下來的人,體內便會被埋下這種能力的種子。就仿若對於修為盡失之人的補償一般,雖然失去了修為,但卻為其埋下了開啟這種能力的種子,而對於能夠開啟某些特殊能力的種子,我們又稱之為——天種。”
聽著老人的接下來的話語,陵右卻是已快被震驚的麻木了。世人誰能想到,那令人敬而遠之的被冠為五絕之首的落凡崖,居然隱藏著這般深厚的機緣。
等著陵右消化掉了這份震驚後,落凡老人才接著道。
“而我這些天來,讓你不斷的凝聚血色氣旋,而後又讓其消散,便是為了讓你激活那枚蘊含天道至理的種子。”
聽聞落凡老人的話,陵右不由得問道:。
“如過我直接凝聚血色氣旋進入塑體境,那便永遠不能激活這枚天種,開啟這種能力了嗎?”
“也不是不能開啟,隻不過,如若缺乏這一步,這枚天種便會缺少其最為根基的一部分罷了。”
然而,落凡老人並未告知陵右,這最為根基的一部,其凝聚過程亦是最為艱險的一步。
頓時,陵右無比慶幸自己沒有不聽落凡老人的警告,擅自進入塑體境,顯然,最為根基的一部分必然最為重要,若是缺失了這一環,那對於之後的修行不然是極為不利的。
“如果在沒有激活這枚天種的情況下,本身已經突破到塑體境,那便會永遠無法彌補上這部分根基了嗎?”
陵右卻是突然這般問道。
“嗯,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需要再從落凡崖上下來一次而已。”
聽見老人這般輕鬆的回答,陵右卻是冷汗直流,對於經曆過一次落凡崖的人來說,讓他經曆第二次,絕對是比死還要痛苦。
看著陵右那緊張的樣子,落凡老人卻是輕輕一笑,接著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種能力在你眼中也隻是提高自身的防禦而已吧。”
“恩?難道不是麼?”
被落凡老人這麼一問,陵右卻是好奇的答道。
“嗬嗬,如果僅僅如此,那豈不是墮了“天種”的名頭麼。嚴格來說,這種力量被稱作“吞噬”或許更貼切一些。”
看著陵右那好奇的眼神,落凡老人笑著說到。
“這麼說吧,就如我昨日向你擲出的那樹枝,為何你們的手臂並無大恙卻依舊被打的飛了出去呢,因為這種能力能吞噬我在那樹枝上所施加的氣血之力,所以,當被附加了氣血之力的樹枝和你接觸的後,便成為了一根普通的樹枝,當然傷不了你。然而這種吞噬也需要一個過程,雖然隻是眨眼都算不上的時間,但在剛一接觸你身體時,其上的氣血之力卻是依舊存在的,因此才被打飛出去。而顯然,這種吞噬能力,是有極限的,就如我向你擲出那枚石子,其上的氣血之力已然超出了你的吞噬上限,因此,超出上限的那部分力量便是對你造成了傷害。”
聽著落凡老人的解釋,陵右方才對自己的這種能力有了初步的認識。
“那如何找到這枚天種,又該怎樣去培養這枚天種呢?”
陵右又問到。
“此時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找不到自身體內天種的位置,因為這枚天種現在正融於你的血液之中,等你步入塑體境後,被喚醒的天種便會自行凝聚,而至於如何培養,到時自會知曉。”
說罷,落凡老人又仔細感受了一下陵右身上的氣息。
“現在,你身上的這枚天種已被完全喚醒,而在這個階段的培養也差不多到了極限,可以準備破入塑體境了。”
聽聞落凡老人的話,陵右心中也不由得激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