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給蘇茜寫過情書,我是他同桌。”
我渾身發力喊出這句話來,為首打同桌的那人聽後,把我從人群拽了出來,這人發育的很好,起碼比我一米七的身高還高一頭,身體也有腱子肉。
這人把我拽到同桌旁邊,問我怎麼知道,我隻是說我是他的同桌,幹什麼都在一起,沒見他寫過情書。
這人聽我這麼說話,和身邊一夥人說了幾句話,但我開始耳鳴,聽不到具體說了些什麼,這人然後又問同桌是不是真的,同桌捂著鼻子流下的血點點頭。
這人不再動手也不再言語,正當我以往沒事要把同桌扶起來拉走的時候,我的全身一晃,背部火辣辣的疼,整個人撲倒在了地上,塵土把校服裹的髒亂。
我被踢了一腳,本就火燒的身體更加滾燙,暈眩的頭腦耳鳴更加嚴重。我明白要是我倆想平安無事走出去這個巷子基本是不可能了。
我悄悄把同桌手腕上的手表摘了下來,套在了右手上,把校服袖子撕出來一條布料,把右手緊緊包上。
“誰踢的,站出來。”隨我這句話說完,一個卷毛站了出來,張開嘴說著什麼,但我聽不清,但看著一臉犯賤的臉我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卷毛往前站了一步後,隨即我就飛撲到了他身上,用右手狠狠落在他的臉上,那張剛才說話的嘴上。一夥人好像都沒人反應過來,等我把卷毛打的冒了一臉血才急匆匆把我拉開。
拉開後的我右手布料上滿滿的都是汙血,隨即一夥人搖晃著卷毛,但卷毛已經暈了過去。整個巷子裏,開始喊叫開始擁擠,我把同桌扶了起來後把右手上的表隨地一扔,從一個小路跑了出去。
兩個人用盡全力跑到直到見不到人的時候,我叮囑他先處理一下鼻血,不用管我。
他聽到我這麼一說後,鼻血浸染的嘴唇露出慚愧的笑,然後問我怎麼辦,我說沒事,顧好你自己就行。
我把他送走,然後自己回了家。整個過程中我的全身都在發抖,隻有到了家緩了一會才開始恢複正常。
是的,我一打架的時候就會這樣。到了家之後看著隻有我一人的家,我想了想今天闖下的禍,和在之前學校裏一樣打人的原因,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拿出手機給父母打了個電話,說了今天又打了人,電話那頭的聲音開始暴怒,罵著我淨惹事,我聽完第一句就掛了。回到臥室床頭櫃裏拿出來所有錢和身份證,收拾了幾件衣服,把家門反鎖,鑰匙一扔,離開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