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不要臉!”她氣紅了臉揮起手就衝著同一個地方下來。
我沒有任何的阻擋和放抗,隻是順著她降落的方向撇過臉,臉上是火辣辣的疼痛。“你也隻有在沒有他站在身旁的我麵前叫囂。”
我轉過頭看向她,她的手掌因為下手太過用力也在微微的發抖,“我警告你,不要再出現在賢正的麵前!”
我冷笑,“如果我不聽話呢?”
“你!”
“像三年前一樣,指使那時還是受著你掌控的手下,教訓自不量力的我嗎?”我擦拭了嘴角,“那個聲音,我從來沒有忘記過。”
她還是一巴掌甩下來,都不曾換過地方,“這一巴掌是警告你的嘴,別胡說八道!”她大聲的斥吼,她的眼神在閃爍,想要用這一巴掌和放大的聲音掩飾被說穿的事實。
“你會在這裏對我甩下三個巴掌,你會以你高傲的姿態警告我遠離韓賢正,你卻沒有膽量,承認你做過的事情。”我抬起下巴,“那些照片,也是你的傑作吧。讓我離開賢正,讓賢正討厭我,這不就是你做這些事的理由嗎?”我死死盯著她的眼睛。
“如果你再汙蔑我,就不是隻承受幾個耳光那麼簡單了!你再敢在賢正麵前冒充藍悠子勾引他你就死定了!”她咬著牙,將手捏緊握拳。“最後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她轉身蹬著高跟鞋就離開。
“讓我再死一次嗎?”
她停下,轉過身瞪著我,沒說一句話,幾秒後,鑽進那輛車,離去。
‘砰’關車門的聲音。我差點忘了,還有一輛車的存在。
“真是難得的好戲啊,這麼久不見來學校,原來是勾引別人的男人去了。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就憑你,怎麼住的起這裏的房子。”她走到我的麵前,恨恨的看著我,“怎麼,被誠鉉哥發現了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的本性遭受了拋棄?嗬,你活該!”
“韓菲兒,好久不見。”
“是真的好久沒見了呢,宛兮淩。”她還是站在原地,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你說誠鉉哥多傻啊,為了你這種女人放棄了娶我獲得榮華和地位的機會,到最後呢?他也是活該!”
不欲與她多費口舌,轉身想要離開,卻被她攔住了去路。“我想我們的交情還沒有好到許久不見之後的相遇之後,還要站著好好敘敘舊吧。”
“宛兮淩這個名字也是誠鉉哥死去的戀人的名字嗎?”她似笑非笑的歪著腦袋。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想要繞過她的身邊離開,可她又再次擋住了我的去路。
“不要這麼著急走呀。三年前在聖賢發生的事,雖然經校方極力隱瞞甚至未報案,可是不要忘了,我爸爸是幹什麼的。這麼勁爆的消息,我知道了卻無處說,我是不是有點太憋屈了?”她將身體向我靠近,哈出的氣息使我受傷的臉隱隱作痛。
我沒有說話,冷冷的看著麵前洋洋得意的她。
“韓氏唯一的繼承人,年少多金長相帥氣的鑽石王老五,換做是誰都會動心吧。就因為那場不知為何你會在場的訂婚典禮,神似到連舊情人都會認錯的男主教,選擇放棄誠鉉哥投入更好的懷抱中的想法的你,扮演著死去的人勾引別人的未婚夫,卻被打成這副模樣,”她的手指劃過我腫起的臉,“你現在再去找他啊,告訴他,你就是那個人啊,哈哈哈。”
她的笑聲此刻聽著格外的刺耳。
彈掉她留在我臉上的手指,“對於那場典禮,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嗎?”我淺笑著回敬她的目光。
“像你這種人,為了勾引到理想的鑽石王老五,什麼手段用不出來!”她嫌惡的撇撇嘴。
“那麼你呢?為了得到閔誠鉉,你又開出過怎樣的條件。”我迎上她嫌惡的眼睛。
“你!”她正視怒瞪,“你怎麼能夠和我相提並論。”她將頭甩向一邊。
“對,我們當然不能夠相提並論,我會出現,根本不是你口中的鑽石王老五,”我靠近她,嘴唇靠近她的耳朵,“是為了你爸爸。”
“你說什麼!”
我淡然的將手伸進衣服口袋,將東西握在手裏,將握緊的拳平舉在她的麵前,拳麵向上,慢慢攤開,“記得你見過的黑色曼陀羅花瓣嗎?和鮮血混合在一起,是不是更襯托出了它的美豔?”
韓菲兒瞪大了眼睛,一步步後退,“你!是你…是你!竟然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