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餘折花站起身，“去16樓吧，解鎖背景故事的關鍵應該跟那個戲子有關。”
“好。”
......
兩人前腳剛出屋，就一前一後兩眼發黑，直挺挺倒下了。
餘折花隻覺得有人往自己臉上抹什麼東西，她抬手推了下，被對方姿態強硬的摁住雙手。
“晦氣玩意兒，老實點。”
她睜眼，入目是橢圓形的化妝鏡，裏麵映著一張陌生麵孔，畫著戲子的妝容，穿著戲服。
外麵“噔噔噔噔”鼓聲震耳，那人替她整理好頭發，就自顧自的去了外麵。
餘折花怔怔看著鏡子裏的那張臉，身體不受控製的朝著台上走去，嗓子裏咿咿呀呀的唱著戲曲。
台下看戲的眾人，聽得聚精會神。這些人裏，餘折花幾乎都見過，她心裏突然湧起一股莫大的哀傷，連唱戲的嗓音都變得期期艾艾。
最後排有人引導著他們向外走，餘折花腿不能動，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那群人越走越少。
“別看了，今年送故遊節結束了。”
這話說完，餘折花悠悠轉醒。
她跟喬叁相互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困惑。
“送故遊節是什麼意思？”
喬叁搖頭，說：“我夢到自己站在會場最後一排，等著把那群看戲的人送出去。”
餘折花記得他說得那個人，身高差不多兩米，長得並不強壯，是那種瘦瘦高高的形象。
“去16樓看看。”
夢裏的環境是現代背景，但說得送故遊節，兩人根本沒聽過。
會場仍舊能聽見若有似無的戲曲聲，這東西有什麼執念似的，一直在唱戲。
餘折花偏頭問：“還能打嗎？”
喬叁：“沒問題。”
餘折花聞言，上前兩步，猛地掀開幕布。
喬叁：“......”
陰影來得猝不及防。
台上戲子的臉和夢裏那張臉相融合，餘折花抬起手，指向她：“喬叁，逮她！”
幕布放下，兩人還在台上，隔絕了外麵的視線。那群看戲的人逐漸虛影化，戲子嗓音驟然變調，她尖叫一聲，猛地朝餘折花撲去。
喬叁還記得上次被她耍的團團轉，那段讓他丟盡臉麵的經曆。這回肯定不能在被她當猴耍，三兩步擋在餘折花身前，與她大打出手。
少了台下看戲那些人的加持，戲子明顯不是喬叁對手。他扯住掛在戲子臂彎上的飄帶，直接把人給捆了，牽住飄帶的一頭，像遛狗。
餘折花眼底含笑：“解氣了？”
喬叁摸了摸鼻子，說：“這東西怎麼回事，感覺比上次好抓了。”
“這棟樓所有的鬼怪應該都跟她有關，”餘折花打量著戲子，“她不死，那些鬼怪殺再多次也沒用。”
喬叁眼神凶狠，“那把她宰了。”
“沒那麼簡單，得找到能殺她的東西。”餘折花仔細回憶夢裏的經曆，轉頭看向打鼓的方向，“這後麵是化妝間，過去看看。”
雖然沒人，但環境跟餘折花夢裏的一模一樣，包括那麵橢圓形的化妝鏡。
兩人翻找半天，在抽屜裏翻出一張陳舊的節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