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多餘問你。”
釋以安隱約意識到,她可能被嫌棄了。
......
半小時後,世紀豪庭。
“外人登記。”
保安麵無表情地攔住車身,一臉想過去除非從我身上壓過去的模樣。
餘折花盯他幾秒,右腳踩下踏板。
車與他幾乎貼身而過,保安滿臉遺憾,罵道:“晦氣!”
餘折花咬牙,拚命忍住想倒回去反複碾壓的衝動。
釋以安家住二層複式小樓,裝修的暖色調十分溫馨,屋裏有股淡淡的檀香氣味。
“回來了。”
樓梯口站著個身穿家居服的男人,餘折花這才注意到掛在客廳牆上的婚紗照。
這女車主竟然已經結婚了。
餘折花深覺自己多少有點唐突,正想離開,就被釋以安一把攥住了胳膊。
“這是我表妹,來咱家住上一段時間。”
男人笑盈盈的走下樓,問:“怎麼從來沒見過,長得挺可愛的。”
釋以安低頭換鞋,順手給餘折花一雙。
“她剛回國,咱倆結婚那會兒,人還在國外。”
“快進來吧,妹妹。”
男人招呼著,手有意無意觸碰到餘折花的肩膀,被她不客氣的一把推開。
“姐夫,我打人可疼了。”
男人笑著刮了下她的鼻子,“淘氣,今晚你就跟我和你姐一起睡吧,咱們三個還能親近親近。”
釋以安推著他往樓上走,“你別不正經了,再說表妹也不喜歡。”
男人嘿嘿笑,“那不重要。”
餘折花晃動手腕,指骨關節“哢噠”“哢噠”響。
托釋以安的福,餘折花終於能踏實的睡個好覺,她那好“表姐”趁著自己老公不注意,揚起凳子就給打暈了,一時半刻是醒不過來了。
餘折花豎起大拇指,“好樣的。”
睡夢中,她隱約聽見什麼怪異的聲音,夾雜著些許不真切的痛呼聲。
餘折花猛地起身,她翻身下地,迅速上樓梯到二樓,站在釋以安夫婦的房門前。
“我這麼打你,你開不開心?”
“喊大聲點,否則我就打死你!”
“你那表妹我看模樣不錯,等收拾完你,我就去嚐嚐鮮。”
“瞪我幹什麼?你應該感謝我!”
“還瞪?看我不打死你!”
利器抽打皮肉發出的聲音,以及釋以安的抽氣聲,不絕於耳。
聽前麵餘折花還感歎這兩人大晚上的玩的可真花,越聽到後麵越不對勁,甚至釋以安的痛呼聲越來越弱,抽打聲卻越來越強烈。
餘折花心中頓時生起不好的預感,她抬腳就踹開房門,“咣當”一聲巨響,男人被嚇了一跳。
看清來人後,男人露出邪惡的笑容。
“這麼迫不及待,寶貝?”
餘折花也呲牙一笑,朝他勾勾手指:“你過來。”
男人依言照辦。
他手裏拿著的是蘸了鹽水的皮帶,這狗東西打人避開臉和手腳,傷痕都藏在衣服底下,外人想發現都難。
不過就算被發現,依著生活現在環境裏的人,估計也不會感到大驚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