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將計就計4(2 / 2)

中年太監慌亂地隻曉得磕頭了,“奴才,奴才見郡主你鬼鬼祟祟,一、一時覺得奇怪,就、就……奴才當時沒想這麼多。”

妉塵緊追不舍:“慕容良娣讓你來尋太子所為何事?”

中年太監有袖子擦了擦額頭上如雨下的汗珠,回話時舌頭都要打結了:“這,這……主、主子們的事,奴才不敢過問。”

“良娣讓你尋太子都尋到含元殿來了,可見事情是相當緊急的,你身為東宮的總管太監竟是不知,可真是盡職盡守啊。”妉塵諷刺的語氣讓中年太監臉色都青了。

慕容蔚見話題愈扯愈遠,上前一步手直指妉塵,大聲怒斥道:“慕容妉塵,陛下在問你的解釋,你一再顧左右而言他,把罪責扯到別人頭上,是妄圖借此逃過嗎?”

妉塵好笑地看著慕容蔚,望著其眼中濃稠的恨意,甚覺無力,在慕容蔚兄妹看來,自己便是他們的殺母仇人,此仇,隻怕是不同戴天的。忽略慕容蔚,妉塵看向太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太子,道:“殿下也是這麼覺得?”

太子隻覺得被妉塵看得渾身不舒坦,不敢直視妉塵的眼睛,偏過頭卻還嘴硬:“既然你說有人證,那就把人證叫來當麵對質便是,父皇在此,你問本宮這是什麼意思?”太子一心以為妉塵入了套,便想著一旦與小太監對質,就能坐實了妉塵的罪責,卻忽視了最重要的一點。

妉塵聳了聳肩,道:“沒什麼意思啊,太子說的是,還請陛下傳召那守門小太監入殿,與妉塵當麵對質。”說到後麵,妉塵也是正了顏色,福身下去表明立場。

景武帝銳利的目光在太子和慕容蔚身上轉過,讓得太子和慕容蔚心裏皆是咯噔一下,慌忙低下頭。

“不必了,朕下的旨意,朕難道還不記得了?你這丫頭,真是禁不住逗。李祿,朕不是讓你取了茶具來讓郡主煮茶,怎麼不見茶具?”景武帝口氣一鬆,好像誰也不怪罪了,隻輕飄飄地問李祿。

太子和慕容蔚聽皇帝這麼說,心中驚濤駭浪,不以為是自己的計劃哪裏出了錯,隻認為是皇帝偏疼妉塵,竟然已經到了這般地步。尤其是慕容蔚,一雙眼布滿了血絲,死瞪著妉塵,恨不得眼中射出千萬隻箭來將妉塵射死當場。

李祿還沒來及回話,妉塵卻是不依了,嬌嗔道:“陛下,你怎麼這樣,妉塵受了這樣的冤屈,你還隻想著吃茶。我不管,陛下你不給妉塵一個公道,以後我都不煮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