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地抱住江淨澈,輕顫著,若是那個時候,也有一個人這樣抱著她,告訴她,別害怕,我在這……該多好。
“他來過?”溫柔地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她的情緒。她的呼吸漸漸地平穩下來,掙開了江淨澈,平靜地道,“嗯!”她的臉色有些蒼白,脖子間的手的紅印還在。江淨澈起身,走到一邊的櫃子裏,拿出小箱子,拿出一個藥瓶子,傾倒了一些藥膏在手上。
旦墨縮了縮,戒備地瞪著他的手。
江淨澈失笑,“你脖子上的傷,需要擦點藥,我已經讓下人去請了炎殺過來。”旦墨低了眼,默默地任江淨澈輕柔地為她擦拭著藥,他的手很暖,一下又一下溫暖的輕柔,讓她的心顫了又顫,咬了咬牙,抬眼猛地看著江淨澈,江淨澈沒有抬眼,隻是柔聲道,“怎麼了?”
“沒事……”嗓子有些發疼。江淨澈抬手,輕撫著她紅腫的唇,心疼地用另一隻手為她拉好被解開的衣服。
旦墨蒼白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縮了縮,別開臉,靜靜地望著帳子。若不是她還有些利用價值,他這樣的溫柔,根本就不會用在她身上吧。她想起了那個衝著她笑的鳳唯瀟的妻子何不笑,他是不是……愛上了何不笑的笑呢?太多年了,她早已經忘記了怎麼笑了。
江淨澈嘴角勾了勾,伸手揉揉她的腦袋,突地,俯身在她麵上印下一吻,旦墨驚愕地轉頭看向江淨澈,還未來得及反應,江淨澈已經輕扣住她的後腦,溫柔地吻上她。
不同於流申月幾乎是要吞了她一般的狂虐,他溫柔而耐心地順著她的唇形輕輕地吻著。即便隻是如此,她的腦袋也如被掏空了一般,心突突地跳著。渾身軟在了他的懷裏。
江淨澈滿意地看著她的迷亂,眼底一片清明,她張口想喘,他趁機欺進,帶動著她,追逐吮吸著她的香蜜。“嗯……”旦墨無力地呻吟了一聲,渾身一顫,慌亂地掙開他,低低道,“出去!”
江淨澈笑了笑,伸手撫過她的唇,“墨,我不會再讓任何的男人碰你!”不等旦墨反應,他轉身出了房間。
旦墨揪著自己的頭發,腦子裏亂成一片,腦子裏渾渾噩噩,想的全是江淨澈的吻,原先因流申月的觸碰帶來的反感被他的吻帶回的心顫代替。原不過,是想讓自己好過些,希望在他的心裏頭有些份量,那最後她的命能留下的希望會更大,可是……陷進去的好像是她……
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想往門外走,她需要呼吸……
炎殺推門而入,見她下了床,擰了擰眉,“旦姑娘,請回床上躺著!”麵無表情地走到她麵前。旦墨怔了怔,默默地轉了身,躺回床上,炎殺為她把脈,不禁睜眼,定定地看著旦墨。
“怎麼了?”旦墨不解地看著他。
炎殺靜默不語,隻是起身,往一邊的桌子走去,寫下藥方。
(就兩更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