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療傷(1 / 2)

屋中,老頭將唐嘯平躺放在床上,順手解開了他的上衣。兩指伸至**底端,順勢一挑,那破棉**頓時被切割開來,切口比剪刀剪的還平整。一具充滿陽剛之氣的身體出現在老頭眼前,看似有些瘦弱,但是經過兩年非人的訓練,唐嘯身上已經沒有一塊贅肉。相反在某些關鍵部位還鼓起了一塊塊的肌肉,肌肉不大但是卻將他的身體襯托的修長而健碩,顯得極為協調。隻是此時,唐嘯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猶如剛從醬缸裏掏出來的鹹菜。

“嗯,不錯,比我預想的要好很多,看來你小子天賦不錯”。沒有一點基礎,卻能在兩年的時間內打通一些穴道。現在唐嘯被打的肝髒破裂,如是尋常人早就內出血而死,但唐嘯身體已能自我調節,那肝髒破裂處的血早已止住。“隻是可惜了,沒有從小練起……”。老頭有些遺憾的想到。這《神道經》本是他無意中得來的,必須要一個沒有任何基礎,且為童子之身的人才能練,否則便會經脈交錯糾纏爆裂而亡。

老頭其實也很無奈,自己根據小冊子修煉,前麵還沒有出現異常,但是越往後越困難,經脈氣血時常有爆裂的跡象。仔細研讀查找各種經書古籍才知曉,原來這小冊子必須要原陽之身才能練習。“真是便宜你小子了”老頭一邊檢查一邊暗自思索道,他在唐嘯身上指指戳戳,也不知道搞些什麼名堂,反正唐嘯正在昏睡中,一點知覺也沒有。隻是他戳中的地方無不鼓起一個大包,一時間唐嘯變成了癩蛤蟆一樣。

接著,老頭從懷中掏出一個油紙包,灰黑色的質地,赫然是以前唐嘯用來包裹叫花雞的油紙,做工雖然粗糙,但是密封性卻是比較好。隻見老頭一張張展開,一個通體黃色,蘿卜粗細,長滿長須猶如老樹盤根一樣的東西出現在眼前。老頭略一思索:“今天應該加大量了”,隨手一劃,小指粗細的一截便掉落下來,如果唐嘯清醒的話一定會驚奇無比,因為那切口光滑整齊,得用鋒利的刀具才能切出如此斷麵。老頭隨手一劃,就化腐朽為神奇,分明是功參造化的表現。

老頭從床邊拿出一個黑色的陶罐,看來是經常使用,隻是那陶罐一側缺了一耳,顯得有些掉價。老頭將剛才那一截東西放入陶罐,又從床底一陣摸索掏出一個酒壇,拍開封泥,將酒倒入陶罐,然後又將陶罐蓋上蓋子放到火爐上。看來那陶罐是一個藥罐,老頭現在難道想熬藥?

不一會兒,一陣如蘭似馨的清香借著酒氣揮發,從陶罐中傳了出來。老頭估摸著時間,又丟了幾種藥材進去,那香味更加濃烈了,充斥著整個房間。不一會兒老頭將陶罐從火爐上取下,拿起桌上的碗,將陶罐中的汁水倒出。液體在碗中冒著熱氣,帶著濃鬱的香味,晶瑩剔透呈現出一種妖豔的黃色。老頭將唐嘯扶起,竟然不顧液體滾燙,將那液體直接灌入唐嘯嘴中。滾燙的液體順著唐嘯的喉管流入腹中,唐嘯卻是沒有反應,如果清醒的話絕對會大罵老頭殘忍。

“小子,你將來可得感謝我,精華都給你了,老頭我自己卻隻能吃你剩下的”老頭將唐嘯平放到床上後,打開陶罐蓋子,用筷子夾起一截物體,原來是剛才那個東西,隻是經過加熱煎熬,此時已失去了原來的顏色,變得有些灰白。老頭直接將它塞入嘴中,一陣咀嚼後咽下。老頭又將那蘿卜一樣的物體截下來一段,拖出一個搗藥罐子搗騰起來。

“啊……”一陣慘叫從唐嘯口中傳出:“熱死我啦,熱死我啦”。

唐嘯突然從床上蹦起,麵目通紅,頸脖處青筋扭曲,似乎正經受某種巨大的折磨。老頭見此情形,放下手中的藥罐,拿起床頭的繩子一甩便將唐嘯雙腳捆住,複又將另一截甩向屋頂橫梁,隨手接過從空中蕩來的繩端,一拉,唐嘯便頭下腳上的被吊起。唐嘯在空中掙紮不已,但猶如死豬一樣,卻是沒有什麼意識。

老頭上前兩手抵住唐嘯兩側太陽穴,大喝一聲,猶如暮鼓晨鍾,唐嘯立即安靜了下來。“凝神,吸氣,努力振動頭頂百會穴,能不能打通你第一個大穴,就在今日了……”。

距離淞滬縣幾千公裏之外的黑江縣,一處大宅,四周戒備森嚴。宅中正堂之中端坐一個年輕人,身著戍裝,約莫二十七八歲,劍眉紅唇,麵目棱角分明,眼中精光閃爍,竟是個美男子。隻是此刻麵色不善,眼睛緊緊盯著前方,大聲詢問著站立的幾人:“郝剛他們三人有消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