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溫婉9(2 / 2)

“皇叔今天可有問什麼奇怪的問題?”

楚逸寒轉頭看著霄月問。嗯?霄月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搖頭後,在腦中又細細的想了一遍,除了想到他光著腳,係著的那串珠子特別好看外,竟然記不起其他。腦中大罵自己花癡。然後再次搖了搖頭看向楚逸寒。

楚逸寒擰了下眉頭,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楚逸寒怎麼也想不透。

兩人就這麼一言不發的往太子府而去,楚逸寒倒真的開始盤算起霄月為何不能參加祭祀,心中更是明了,金婉兒更沒有資格參加祭祀。

深吸一口氣,隻覺自己讓霄月說服楚晨熠這事,問題是解決了一項,但又引出了一項無法預知的問題。

“殿下,晚上要去書房嗎?”

不知不覺就到了太子府,看著天色,已經很黑了,霄月並不是不想去書房,隻是不知道該不該去而已。

楚晨逸正想回答,另一邊突然衝出一個侍女。

“叩見殿下,側妃娘娘暈倒了!”

霄月眨了眨眼睛,看向那侍女,暈倒?暈倒了不去找大夫,跑來找楚逸寒做什麼玩意兒,這吖頭腦子有坑?

隻見楚逸寒道:“找大夫了嗎?”

吖環老實的說:“回殿下,找了,大夫說查不出原因。”

楚晨逸暗下眉頭,想了想道:“帶路。”

意思簡單明了,他這得去看金婉兒,不對,你去看金婉兒後,還要不要去書房?

霄月想問,但是,他人已經走遠了。

身上還是一股的血腥味,沒想著立即回去洗了,隻想著,也不知道他到底傷哪了,嚴重不嚴重。想到他讓吖頭去推輪椅,莫不是腳受傷了?可是明明她記得,在那個小屋時,他還抱著自己。

想到這,霄月的心像泡在了濃洌的酒窖裏一樣,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不行,不能再想了,真受了傷,改天上門道謝就好,不要想那麼多!

霄月在心裏安慰著自己,然後強打起精神往華軒閣走去。

換過衣服後,霄月已經很困了,本來一隻腳已經踏上床了,但是心裏還是惦記著要不要去書房看看。

始終放不下,打著哈欠,披上披風,還是往著書房去了。

霄月進到書房的院子裏時,裏邊黑糊糊的,什麼也沒有。霄月站在門口,開了個哈欠,介於離開和進去之間糾結著。

想了想,不放心,還是忍著睡意就進去了。

如往常一樣,霄月將所有的事做好,然後就坐在書桌前,書桌上的文件都整理的非常整齊,這讓霄月有些意外,也沒想太多,將每本折子全部看過一遍,發現,都已經整理完畢了。看看外邊的天色。

霄月是實在困的不行。猜著楚逸寒應該是不會來了。

於是就滅了所有的燈,出了書院,出來的時候,霄月很困,眯著眼,打了個哈欠。

突然一個人撞了上來。

“啊”一陣罐子摔地的聲音。

霄月愣了一下,自己沒受傷,地上卻躺了個人。

借著燈光,霄月認出來,這不是金婉兒帶來的陪嫁吖環?這大半夜的,她怎麼在這裏?

“你在這做什麼?”

小吖頭似是沒料到撞到的人是霄月一樣,嚇的立即跪在地上道:“太子妃饒命,奴婢是去廚房拿藥的!”

霄月實在是困,看在東西沒灑到自己的身上,且也沒有受傷,無心與她計較便說:“藥怕是灑了,重新去倒一壺吧,小心點。”

說罷,就繞過小吖頭,往華軒閣而去。

這一夜霄月難得睡了個好覺。

早上醒來,正常的去辦理正常的事,甘連翹的病還沒有好,四六彙報著祭祀的事,可以看的出來,所有的事情都在有序的準備著。

霄月隻是聽著,不敢有一絲的馬虎,生怕楚逸寒聽信楚晨熠的話,讓金婉兒代替她去參與祭祀。

雖然霄月知道,自己的出現肯定會讓全城的人們轟動,但也好過是一個妓女出席。

想到這,霄月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那楚晨熠了,他竟然會給自己這樣的小鞋穿,還有,不知道他的腳好些了沒有。

“太子妃?”

四六念著,念到一半,提出祭祀的問題時,霄月久久沒有回答,才發現,她不知何時竟走了神。

“啊?”

在四六的呼聲下,霄月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有點想多了,立即不好意思的將楚晨熠的傷事推出了腦外。

忙活了一大個上午,霄月終於得已空閑下來。

四六詢問她在哪裏用膳。霄月想了想,選擇在前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