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一章 欲加之罪(1 / 2)

烈如歌扶著腰肢,正要站起來,忽而有兩股強大的罡氣壓製著雙眸。嘴角一勾,烈如歌暗中運氣,抵抗住那兩股冷氣。

兩人暗中對峙良久,金鑾座上的司徒拓眉宇折痕更深,深邃犀利的鳳眸盯著殿中央的烈如歌,若有所思。接著烈如歌感到兩股冷氣撤去,她筆直挺胸站起。

“小的剛滾回來,不知哪裏又惹得尊主的不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尊主不願看到小的,小的這會變走,走得遠遠的,保管尊主會長時間見不到,眼不見心不煩。”

烈如歌麵色皺巴巴地,眼淚在眼眶滾動,長腿往後退去,準備要再度滾遠。

其實,烈如歌是惦記著外頭的司徒明。司徒明看穿了她的身份,她還沒有和司徒明約法三章啊,不知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廝會不會跟司徒拓咬耳朵,戳破了她的身份啊!

“站住!本王允許你離開了嗎?烈歌,你好大膽子,你眼中有本王的存在嗎?”司徒拓眯起鳳眸,陰沉地怒斥。

烈如歌人剛退至門檻處,小身板不禁哆嗦了幾下,手抬起扶住門框,一臉明媚憂傷地仰著45°角,深感做人難,做奴才更難,做司徒拓的貼身小廝簡直是在用生命在挑戰新記錄的難。

莫名的,烈如歌真覺得蛋疼得厲害。

扭過頭,烈如歌神色哀傷地看著金鑾椅上陰晴不定,脾氣暴躁的司徒拓,忽為落夏的百姓感到不幸。

“尊主,您有什麼事要吩咐,您說吧,小的洗耳恭聽。哦,您在小的眼中猶如眼屎,是永恒又不可缺少的存在,小的眼裏心裏,哪哪都有您,絕對無人可取代您在小的心中位置。”

烈如歌扣了下耳朵,心口不一地道,麵色淡淡,略顯無奈。

真是個自戀狂,非逼得人家要讚他,要說違心的話。烈如歌暗中鄙夷至極。

司徒拓臉色陰沉,目光鋒利懾人,放在手托的大手冷光彙聚,微微一展,躁怒到要一掌劈了烈如歌。

正巧嫌不夠亂,司徒明推開擋在麵前的黑衣人,快速的走到大殿。看著門邊的烈如歌,上下掃了幾下,知她並無大礙,心下鬆了一口氣。要是烈如歌身有大礙,司徒明猜母後定會傷心,他可不要做不孝子啊。

“九皇弟,烈歌要是犯了過錯,你看到皇兄的麵子上,放他一次吧。”司徒明見司徒拓麵色難看,顯然大怒,罪魁禍首的可能隻有烈如歌這個不怕死的人,隻身擋在烈如歌麵前,輕聲道。

司徒明不開口則好,一開口替烈如歌求情,司徒拓的怒氣更漲一分,盯著烈如歌的那雙深邃犀利的鳳眸迸散出來的銳利幽光,簡直要眼神殺死烈如歌。

“此乃皇弟府中小事,皇兄不宜插手。若皇兄要護著,望皇兄給皇弟一個可說服的理由。”司徒明的麵子,司徒拓於情於理不可不買,隻是他九皇府的事情,也由不得外人管。

就司徒明,或太後也不行。

司徒明轉頭,劍眉蹙起,對身後的烈如歌眨了一下眼睛。烈如歌一愣,疑惑地看向他,不明所以。

見狀,司徒明朝著司徒拓淺笑,拉著烈如歌到殿內的一方,低聲問道,“你犯了什麼過錯啊,還不快告訴朕,朕好給你洗罪開脫。”

天曉得,司徒明有心幫助烈如歌,可卻不知烈如歌的罪行,哪裏能找出合適的理由。可天可憐,烈如歌自己也不知哪裏惹怒了司徒拓,還是司徒拓內分泌失調,她不小心撞到了槍口上了。

癟著嘴巴,烈如歌一臉無奈的看著司徒明,神色同樣迷惑,可憐兮兮地道,“我不知道啊。剛進來,他就罵我,還打我了。”

怕司徒明不信,烈如歌捋起自己的褲管,膝蓋上有剛才被司徒拓誤傷留下的淤青。暗下烈如歌嘚瑟,讚自己聰明絕對,措手不及之時還能留下司徒拓不軌的證據。

咳咳,不過膝蓋上的傷是上一次走路磕到的。但是在大殿內,終歸是有司徒拓的錯,就是他導致的。

賽雪凝脂的肌膚上,青紫的傷痕異常明顯,猶如是完美無瑕上的一丁點瑕疵,卻足夠人憤怒與心疼。

司徒明臉色微變,流露出憐惜與心疼,屈尊紓尊的親自替烈如歌放下褲管,接著憐愛的抬手輕拍著烈如歌的頭頂,輕聲道,“此事朕幫你,莫怕。”

兩人在一側說著悄悄話,舉止曖昧,看起來是親親我我的。金鑾座上,司徒拓臉色愈發陰沉幽暗,眉頭深皺,盯著烈如歌的一雙深邃鳳眸冷光更深。

司徒明走上前,在一處備好的九龍盤旋的金鑾椅上落座,抬頭看向司徒拓。他們是落夏國一明一暗的統治者,地位實則有所偏差,暗帝更多的輔佐明帝,理應對明帝要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