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仁哥哥,你病已經全好了嗎?”烈樂樂一見到安然無恙的司徒甫仁,剛才因為柳夫子所生氣的情緒一下子跑走了,眼裏隻有甫仁哥哥了。
這讓旁邊的烈如歌看著,不免歎息一聲,難道自家養得女兒就真的要被這臭小子給……
NO,NO,NO,要想搶走樂樂,也得看看她爹爹同不同意啊,三樓的司徒拓差點磨刀霍霍向豬羊了。
司徒甫仁麵對烈樂樂一臉天真的關心,不說傷情已經慢慢好了。哪怕沒有好,他也會拍著胸脯,告訴樂樂,啥事都沒有。
“好了。”
聽到這話,烈樂樂咧著嘴笑了起來。
而司徒甫仁見此,轉過頭,一個輕飄飄,看似沒有任何殺傷力的眼神朝著柳夫子看了過去,“柳夫子,你覺得我剛才所說的話有沒有道理啊?”
柳夫子一陣如冷渣子一般的氣勢所壓迫著,再說司徒甫仁那話,誰又敢反駁呢。
這人無完人,學海無涯,誰能真的說自己什麼都會?!
所以,柳夫子隻得低著頭,訕訕的說道:“小王爺說的對。”
雖說眼前的司徒甫仁前不久才認祖歸宗,人人都說是他是運氣剛好,碰到三王爺家裏出了那些荒誕事。
但如今看來,憑著他能說出這樣的話,怕是也不是一個好惹得主啊。
“樂樂,既然夫人要考你,不如你直接告訴夫子你最不擅長哪一種。隻要你最不擅長的一科都能過了夫子的考核,想必也沒有人敢說什麼了,是不是?”司徒甫仁低著頭,對著烈樂樂說道。
但在無人察覺下,卻是一記清冷的眸子盯上了柳夫子,分明在警告他休想搞什麼花樣!
柳夫子被他這樣一盯,嚇得七魂六魄都不敢亂來,隻能連聲應道:“是是是。”
但柳夫子心裏可不是這樣想著,說是最不擅長的一科,誰知道這到底是最不擅長的,還是最擅長的啊!
相對柳夫子的欲哭無淚,這種場景,讓烈如歌看著忍不住想笑,看來自家女兒已經有人護著,這一下就不用自己出場,樂得輕鬆啊。
不過也正是如此,一向很少能將別人真正歸入自己人的樂樂,才會認可司徒甫仁吧。
整天甫仁哥哥長,甫仁哥哥短的,怕是也是因為這一片真正護短的真心吧!
畢竟人與人之間最難得的就是真心二字。
莫名到了這世界,她何嚐也不是因為這二個字,才會……
“樂樂,來,你來告訴夫子,你最不擅長的才能是什麼?”司徒甫仁低著頭,溫柔地眼眸無形中安撫著烈樂樂,讓她不必緊張,隻管回答就是。
烈樂樂對著司徒甫仁那溫和的眼神,靈動的雙眸轉了轉,閃過一絲狡黠,頗是糾結的伸出軟棉棉的小手指,歪著腦袋,苦惱的說道:“哎,樂樂擅長的東西實再是太多了。真要挑出一個不太擅長的才能,真是傷腦筋……”
在場的人聽到這話,個個都吐血不止。
他們真不知道該說童言無忌,才會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吹噓呢,還是說做大人的本來就這樣教導著小孩子呢。
烈若溪閃著嘲諷的眼神,似是好心的勸了起來,“樂樂年紀小,雖說有信心是好事,但姐姐也得教她量力而行。如此自高……”
“算了,那就直接考核我最不擅長的背詩吧!”烈樂樂直接打斷了烈若溪那裝模作樣的話,揚著可愛的小臉蛋,還故意做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樣,讓人當真以為她真的不擅長背詩。
隻有烈如歌差點噴笑出來,這家夥厚臉皮的性子到底是遺傳到了誰。樂樂最擅長的就是背詩,而且倒背如流。
如此信誓旦旦的說這種話,真的有些厚恥啊……
想到那個整日冰冷冷,故作高傲的家夥,烈如歌摸了摸下巴,想必是遺傳到了他吧。
樓上某個家夥破天荒的打了一個噴嚏,劍眉皺了起來,一個倩影從眼前飄過,大約就是她又在哪裏說自己壞話吧。
家教不嚴,得好好說一說!
……
柳夫人聽著烈樂樂的話,壓根不相信她這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無論如何,就算這個小娃娃對背詩很有一手,也比不過他身後這四人跟烈樂樂一般大小的學子。
他能親自帶出這四個小學子,也足以代表這四個是學院中的學子中的佼佼者。
既然要背詩,幹脆就讓他們出場得了。
畢竟這烈樂樂聽說可是九皇爺的私生女,加上又有小王爺司徒甫仁護著。即使太子爺有心讓這娃娃出醜,他這處在中間,也不好得罪太狠。
讓烈樂樂跟同齡的孩子比試,就算比不過,也不會有人怪在他的頭上,隻能說烈樂樂自己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