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傾墨在保鏢的擁護下前往醫院,處理頭部不停流血的傷口。
沈晏舟出麵審訊榮荔。
被問及和金婷的關係,榮荔說:“金婷啊她是我同一屆,學的舞蹈比較開放,我經常看到她和幾個富二代出去玩,徹夜不歸。她室友還看見過她用婦科藥呢,聽說還為男人偷偷打過胎。”
饒是沈家公子見過世麵,也被逗笑:“有你這樣的同學,簡直是她的不幸。”
他親口下達的命令,經理不會懈怠,那九位女孩隻會是處女之身。
既是處女,哪來的私生活混亂?不過是出於嫉妒的惡意汙蔑罷了。
謊言被識破。
榮荔神情不太自然:“我是聽人說的,沈公子您言重了……”
“你確定她叫金婷?”這是沈晏舟此行最想要獲得的信息。
傾墨去醫院前特地提醒他,金婷並非是她的真實姓名,讓他幫忙調查清楚。顯然,傾墨對那個女孩有意思。
初夜玩到見血。
至於是報仇還是包養就說不定了。
榮荔搖頭:“我不確定,我們不是同專業的沒有見過麵。”
見沈公子對金婷有意思。
榮荔眼珠一轉,攤開手掌,露出一張帶電子紋路的翠綠卡片。
“沈公子想知道的信息,全在金婷的手機卡裏麵。我送給您略表誠意。求沈公子心疼我,給我介紹個優質公子哥。人家至今沒有談過戀愛,身子很幹淨的~”
如此會省許多事,沈晏舟笑眯眯接過:“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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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城大學。
慕家人一直說慕初棠能從小縣城考到省會城市讀書,是祖墳冒青煙。
金婷陪男朋友玩了一天一夜,回到宿舍遭到慕初棠當麵質問,氣得不輕。
“我在你眼裏是褲腰帶那麼鬆?我是穿的時尚大膽,可是我內心保守,和男朋友交往三年都沒有做到最後一步。我在瑰麗爵宮負責倒酒。那種場合多的是有錢人,花錢如流水,我賣酒拿的提成高很正常。並不代表我有出賣肉體!”
另外兩名室友在舞房練舞,宿舍裏就她們兩個人。
慕初棠哭了一晚眼睛又紅又腫,聲音沙啞像長時間尖銳叫喊過:“被選妃的下一步不就是出賣肉體嗎?”
“我——”
金婷喉嚨哽咽,語塞:“對不起。經理發信息說臨時缺人讓我頂一晚,我當時忙著和男朋友親熱沒看到,等我看到了想提醒你的時候已經晚了……”
看眼前人慘不忍睹的模樣:“初棠,你是不是已經被人……一個還是幾個?”
啪!
半邊臉結結實實挨了慕初棠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金婷緊跟著打自己另半邊臉一巴掌:“初棠,我對不起你,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被那群男人欺負。”
慕初棠轉過身抹掉眼淚,深呼吸,鼻頭酸澀住不住的委屈和埋怨。
出入瑰麗爵宮的男人她們惹不起,即使被生吞活剝,也隻能吃啞巴虧。
金婷深知這一點才更替慕初棠難過,遞去幹淨紙巾:“想哭就哭吧,大哭一頓發泄出來就好了,別憋壞身子。”
慕初棠仰起蒼白的美麗臉龐:“該哭的人不是我。”
山水總相逢。
她遲早會讓那個男人付出慘痛的代價,跪地哭給她看!
她性子有多倔強金婷見識過,心中實在過意不去,鄭重保證:“初棠,我欠你的,我以後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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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傾墨回國第一天便去玩女人就算了,還玩脫了,玩得頭破血流住進醫院,此等醜事迅速在圈子裏傳開。
被薄家家主喊回去好一通訓斥,頂著傷在祠堂跪了一整夜麵壁思過。
“初棠。”
候在一旁的女傭上前詢問:“三少爺,您說什麼?”
然而,薄傾墨脊背直直的跪在軟團上,閉目養神,側顏動人心魄,並未搭理她。
難道是她幻聽嗎?
女傭規規矩矩退至一邊不再多問。
薄傾墨滿腦子都是慕初棠逃出房間遠去的混亂畫麵,身側手握緊,別跑了,初棠,我不準你再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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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慕初棠損失一部手機,金婷愧疚,讓出一份在慈善晚宴上彈鋼琴的高雅兼職。
出席的賓客全是紳士的名人和精英,又是在白天舉行,不存在什麼危險。
慕初棠想盡快賺一筆錢買手機,最終還是禁不住誘惑過來了,換上方領黑裙,靜靜坐在角落裏一首一首彈鋼琴。
豈料,仍然有人注意到她。
“慕同學很執著吃苦啊。當初我提出高價包養你,保證對你有求必應,護你星途坦蕩明亮,你多不樂意啊,要是當初膝蓋軟一點答應了,哪能淪落到在此賣藝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