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不差。”薛翀讚同地說道。
“什麼不差,我爹這是專橫跋扈、一手遮天、蠻不講理、任性妄為!在朝裏做官做慣了,就覺得誰都得聽他的。再說了,”袁墨恒看著薛翀笑嘻嘻地說道:“你不是也是看上我這點了嗎?”
“我看上你,也不是因為你這花紅柳綠的愛好。若不是與你多了幾年交情,我才懶得理你。”
袁墨恒笑嘻嘻的還要說什麼,忽見道路前方好似很多人群聚在一起,不知出了什麼事情。
兩人騎馬經過時看了一眼,好像一個女孩子跪守著一個躺在地上的老人哭。老人躺的直挺挺的,臉上蓋著塊白布,看樣子是死了。
那女孩子穿的衣衫破爛,臉上也不幹淨,頭發亂糟糟,一看就像個要飯的。
二人見多了這種事,也不理會,直接就過去了。卻聽得一個男子的聲音說道:“姑娘別哭了,我這還有些銀兩,你拿去快些讓你爹爹入土為安吧。”格格黨
然後就聽一個姑娘的聲音說道:“謝謝這位大哥,隻是我身上還欠著債,這些,這些不太夠啊。”
“不夠嗎?”那男人顯然是沒想到,頓時啞了聲音。
袁墨恒回頭看了一眼,見那男人穿的粗布衣褲,雖不新卻也整齊幹淨,露在衣服外麵的都被曬成小麥色,挽起袖子的胳膊上隱約可見虯勁的肌肉。
他一隻手拎著些點心和草藥,另一隻手握著幾兩碎銀。看起來是個虎背熊腰的威武漢子,隻是現在臉上卻帶著窘迫之色。
他隻想了一下便說道:“若姑娘信得著,且在這裏稍等片刻。我家裏還有點銀子,我給我娘留下些吃飯的錢,剩下的可以給你拿來。隻是不知姑娘還差多少?”
袁墨恒嘴裏嗤笑一聲,勒住胯下的“踏雲”,然後衝前麵的薛翀吹了聲口哨,將薛翀叫住。兩人在一旁遠遠的看熱鬧。
且說這人堆之中卻是有明白人,看見那漢子如此說,忙攔住說:“這位好漢,你是一片好心。隻是這世道什麼人都有,你別被騙了才好。”
那姑娘聽聞一把抱住那漢子的腿,撲在地上,大聲哭道:“這位大哥你行行好,我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夠騙人。確實是我爹帶我出來逃荒來到京中,本來要帶我出去找找活計,誰知路上突發疾病就去了。
“我如今隻身一人,沒親戚沒朋友,給我爹看病還欠了別人二十兩銀子。大哥你行行好幫幫我吧!我可以做牛做馬報答大哥。”
這漢子一聽要二十兩銀子,臉上窘迫之色更甚,臉色都憋紅了,呐呐的說:“可是我家裏隻有不到十兩銀子了。給我娘留下吃飯錢,也就能給你拿來七八兩。你要是不嫌少,就在此地等我一炷香的時間,我一定給你拿回來。”
姑娘怔了一下,隨即又磕了幾個頭急切地說道:“謝謝大哥,要不然,我跟你去吧?”
那漢子問:“那你爹的屍身怎麼辦?誰來看著?”
那姑娘忙說:“不怕不怕,我找個人幫我看著就行。這樣我拿來了銀子大哥您也不用再跑回來一趟了。”
那漢子似是馬上就要答應,忽然人群外一個聲音嬉皮笑臉的說道:“這位姑娘,我有二十兩銀子,要不然,你跟我走吧?”
眾人循著聲音望去,見一紅一黑兩匹駿馬上端坐兩位翩翩公子。一位麵帶嬉笑,鬢邊簪了朵緋色芙蓉,正是剛才說話的人,另一位卻是麵色冷淡,似漠不關心。
見袁墨恒如此說話,姑娘忙推脫說道:“謝謝這位公子,倒也不必了,這位大哥說給我拿銀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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